着空气,每一句都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物业人员招呼工人们按顺序排成队,像银行柜台一样,一个个走到我面前诉说他们的冤屈。我听着,心里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忙了一整个下午,终于一个个接待完了。坐在桌前,我揉了揉太阳穴,心情复杂,随手在摸鱼群里发了条消息:“我一个技术岗被调到综合部,现在怎么又做起信访的事了?”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不会吧,快说听听怎么回事?”
“你得留个心眼,我们当时被调到综合部,开始处理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最后就彻底卷入了这些烂摊子。”
“你得注意保留证据,保护自己。”群里几人嘱咐道。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就发现大家聚在一起低声讨论。我走过去,一位同事瞥见我,低声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拖去医院的工人好像死掉了。”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一震,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寒气包围,内心的紧张和不安骤然升腾。“死掉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空洞。
“是的,听说医生抢救无效。”同事继续说道,“这事可能会闹大,集团现在肯定在做应急处理。”
虽然工人的安置问题是工人与西京集团之间的事情,但毕竟发生在武康集团楼下。工人死在了这里,武康集团如何处理,将会影响到公司的名声和后续的应对。就在我愣神的间隙,鑫总走出办公室,带着萍姐和戴晓隆一同走了出来。鑫总的脸色依然平静,甚至没有显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她低声嘱咐:“这个事,戴晓隆牵头,杨萍来办。”
我注意到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萍姐和戴晓隆相视一眼,似乎默契十足,迅速分配好各自的任务。片刻之后,他们俩走出了办公室,气氛依然压抑而沉默。
没过多久,萍姐叫我过去,她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严肃:“昨天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这事现在很重要。”她顿了顿,目光从我脸上扫过,“你和白洁去旁边的饭店定个包间,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