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怒火说:“我爹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旁边的几个老人也跟着起哄,七嘴八舌地说:“就是,张伟,你这样下去,村里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你这么对你妈,你妈迟早也会被你气死,你干的是人事吗,连她的项链都要抢去抵债。”
我被他们的话激怒了,大声吼道:“你们知道什么?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瞎操心!”
我转身想走,却被几个老人堵住了去路。
一个老太太皱着眉头大声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推开他们,大声嚷嚷:“让开!别挡我路。”
老头们被我推得踉跄,纷纷摇头,嘴里念叨着:“这孩子,真是没救了。”
我回到家,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心里越发烦躁。
村里的闲言碎语像潮水一样涌来,加上赌债再不还,对方就要找上门了。
我一下子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想我决定,一走了之。
我拖着行李箱,再次路过村里的小广场,准备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老李头看到了,朝我走过来,语气里带着无奈:“张伟,你这是要去哪?”
我没好气地说:“去哪,你管不着。”
老李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出去了,可得好好干,别让你妈再操心了。”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走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村子,身后又是一片议论声。
6.
寂静的街道,我喝得烂醉,摇摇晃晃地走着。
酒精的作用让我头脑发昏,脚步虚浮。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疾驰而来的车辆,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然后一切都变得黑暗。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上下都绑着绷带。
我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