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话,一阵恶寒。
当天晚上,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老婆,我给你报仇了,希望下辈子,我还能有幸娶你。”
我立刻联系了国内的警方,之后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决赛当天,警方联系到我,陆行川已经被捕,他们说,当时陆行川正准备挖眼自尽。
警方通过我了解了他和何婉舒的恩怨,我如实说了我知道的一切。
谈话最后,警方问我,“何婉舒生下的儿子和陆行川不是父子关系,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很是震惊。
陆行川的案件影响恶劣,很快进入司法流程,他宣判当天,我正好结束了为期半年的国外进修。
他被判无期,在狱中他托人带话给我,想见我一面。
我拒绝了,在我心中,从他选择先送何婉舒去医院的那刻开始,他对我来说就已经是陌生人了。
如今我的店里摆满了奖杯,我的左眼义眼使用良好,纵使没有视力,也毫不影响我的工作生活。
经过一年多的调整,我的状态比离婚前好了一百倍。
我有知心好友陪伴,有热爱的事业,我的人生还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