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
冷感和痛感的双重夹击,我仿佛置身于万丈地狱。
“裴...姨..,那张...调解..书上的另一方您看清楚...了吗?”
在她疯狂击打我的过程中,我好不容易断断续续地说出话。
“你那小把戏我还需要看?噢你提醒了我,这还算你的伪证,你得多坐几年牢了!”
我一手拉住裴馥英扯我头发的手,另一手掏出调解书。
“看看这是谁!”
我努力大喊,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时宴?!”
裴馥英捡起调解书,看清字样后颤抖着嘴唇。
“你居然对我大儿子也下手了!我要和你拼了!”
“不要脸的狗东西,撞了我小儿子还不够,我大儿子你也不放过?”
就在她耳光又要落到我脸上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接住了。
身边是看笑话的江月安和我的父母,丝毫没有阻拦裴馥英的倾向。
“您还不明白吗?我没法同时害您两个儿子,我没有分身术!”
我以极低的声音在裴馥英的耳边说道。
裴馥英微愣住:“你什么意思?”
“撞了沈昀的不是我,当时我正在和沈时宴在警察局,处理一点小事,你可以向他求证。”
“你不信我,我无话可说,但你大儿子没理由要护着我。”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对所有人说道。
“我接受所有来自警察局正规的证据,比如录音,视频等,这些都可以给我定罪。”
“用假证据盲目把罪名按我头上,等我查出到底谁在背后搞鬼,决不轻饶!”
沈时宴的车到了,车门一开,里面的男人迈出长腿。
裴馥英立马迎上去抱着沈时宴不撒手。
“你终于来了,我好担心你,你去警局做什么?”
“妈,我不是说了嘛,你先等等,我在整理沈昀车祸前因后果。”
“时宴哥哥,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