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后续》,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日子,她挣银子也更起劲了。结果却是因为李云萝。心中酸酸的,下意识红了眼眶。也无心再听他们的谈话,专心包着江米饭。李云萝逗运姐儿时,谢书淮的目光隔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看向大树下的林玉禾。她的小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微微隆起,却动作麻利包着江米饭。一个又一个,有些不知疲倦。谢书淮清冷的眼眸中不自觉泛起一阵复杂和茫然,目光久久没能挪开。李云萝见谢书淮紧盯着林玉禾,以为是嫌她丢自己的人,故意拱火道:“书淮哥哥,这进进出出的人都看着,林姐姐在这里卖午食,只怕对你不好。”谢书淮眼中不见任何波澜,语气淡淡说道:“有何不好,能有机会挣到银子,也是凭她本事。”崔氏和运姐儿一直瞒着谢书淮,其实他早就知晓此事。李云萝脑子转得够快,听出了谢书淮的维护之意。心...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后续》精彩片段
这些日子,她挣银子也更起劲了。
结果却是因为李云萝。
心中酸酸的,下意识红了眼眶。
也无心再听他们的谈话,专心包着江米饭。
李云萝逗运姐儿时,谢书淮的目光隔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看向大树下的林玉禾。
她的小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微微隆起,却动作麻利包着江米饭。
一个又一个,有些不知疲倦。
谢书淮清冷的眼眸中不自觉泛起一阵复杂和茫然,目光久久没能挪开。
李云萝见谢书淮紧盯着林玉禾,以为是嫌她丢自己的人,故意拱火道:“书淮哥哥,这进进出出的人都看着,林姐姐在这里卖午食,只怕对你不好。”
谢书淮眼中不见任何波澜,语气淡淡说道:“有何不好,能有机会挣到银子,也是凭她本事。”
崔氏和运姐儿一直瞒着谢书淮,其实他早就知晓此事。
李云萝脑子转得够快,听出了谢书淮的维护之意。
心中不快的同时也有些意外,“书淮哥哥说得对,林姐姐和婶母的确能干。”
“云萝今日来,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
“今晚许阳的鸿儒们在四海茶楼,有雅集诗会。我大哥手上有请帖,他说带我们去。”
“你结识的人多了,以后有这样的诗会,他们会主动给你发请帖。”
“也不用很早,书院下学后,我来接你。”
李云萝的大哥李云深,也是个诗词爱好者,落榜两次后无心再考。
干脆随着李父一起从商。
谢家落魄后,他暗中时常帮扶谢书淮。
直到谢书淮一家搬到红叶村后,两人才少了走动。
在李云深心中,谢书淮这个妹夫他倒很满意。
这次诗会也是李云深,有意带谢书淮出去见识一番,为他引荐友人。
谢书淮没有任何犹豫,果断回道:“云萝妹妹费心了,我向来不喜这些嘈杂的地方。”
李云萝很不解,这样的聚会,一般有识之士都不会拒绝。
能经常参加这样的诗会,不仅能积累人脉,还能结识志同道合的好友互相切磋学问。
许多贫寒学子苦于没有拜帖,在茶楼外徘徊良久只能不甘离去。
李云萝耐心解释,“这次去的都是许阳有名的文人儒士们,书淮哥哥去了只有好处。”
“只怕你们书院有名望的夫子,都会在邀请之列。”
面对李云萝的穷追不舍,谢书淮也不会说过子丑寅卯来,他向来寡言。
只是丢下一句,“我要去书堂温书,告辞。”
这也是李云萝第一次见识到谢书淮的冷漠,心中委屈。
崔氏怕她生气,圆场道:“云萝,你别怪他,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喜欢安静,甚少去那样的场合。”
一丝无力感袭来,李云萝觉得她对谢书淮的了解,远远不够。
原本以为,只要她出面,谢书淮定不会拒绝。
不想,谢书淮却拒绝得不留一点余地。
和崔氏客气几句后,李云萝上了马车离开了书院。
马车快进县城时,冬月撩起纱帘探出脑袋,正好看到马车后牛车上的林玉禾。
“姑娘,林娘子在后面。”
想到今日的烦心事,李云萝正愁没人给他解惑,吩咐马夫停了马车。
让冬月把牛车拦了下来。
林玉禾不想耽误牛车上的其他人,向四叔付了银子。
她身子笨重,动作小心磨蹭了很久。
冬月和李云萝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
还是红叶村的一个婆子,看不过去扶着她下的牛车。
“林姐姐,坐我马车吧,我送你。”
林玉禾抚了抚被风吹乱的青丝,笑道:“不用了,冬月姑娘懒得铺垫子。”
“有什么话,李姑娘直说。”
她去市集买江米的,却在这里被李云萝拦了下来。
就想看看李云萝要做什么。
“林姐姐,这样大热的天,到书院卖午食,真是辛苦。”
“如今怀着身孕,还得为生计奔波,还没人心疼。”
林玉禾今日没心情听她挖苦自己,也不打算配合她演戏。
讽刺道:“谁说没人心疼,李姑娘三番五次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心疼我。”
“我在红叶村,你就到红叶村。我到书院门口卖小食,就跟到书院门口。”
“说到奔波辛苦,奴家自是赶不上李姑娘。”
李云萝气得脸色发白。
她心中郁堵本想找林玉禾撒撒气,自己却先吃上了瘪。
“看来李姑娘只想和奴家说闲话,今日奴家没空,先告辞了。”
看她要走,李云萝才不情愿问道:“书淮哥哥,他是不是不喜欢热闹的场合?”
林玉禾嘴角一扯,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
李云萝继续说道:“怎么,上回帮林姐姐卖陈米。当了一回冤大头的情义,还不值林姐姐一句话。”
林玉禾没理,还加快了步子。
李云萝气不过,大声道:“我们绣楼缺绣娘,林姐姐去吗?”
抛出的条件的确诱人,林玉禾猜测李云萝今日应当是在谢书淮那里碰钉子了。
她缓缓转身,笑道:“奴家多谢李姑娘,指了条财路。”
“可奴家的身子如今劳累不得,多谢李姑娘的好意。”
她卖江米饭和果露有崔氏帮忙,最多也只忙半天,回去后就能歇息。
可到绣楼做绣娘,整日眼手都不能停,根本吃不消。
工钱说不定还没她卖江米饭挣得多。
“李姑娘日后是要和谢书淮大婚的人,不能整日总想着从我口中套话。”
“你知道,他本就厌恶我,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如你多。”
“而且,他亲口告诉过我,心悦于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句话,犹如给李云萝吃了一颗定心丸,心中瞬间畅快不少。
林玉禾却是一片苦涩,这些日子她做了这么多,依然得不到谢书淮一句好话。
心中渐渐也有了放弃之心。
甚至想着,直接带着孩子离开谢家。
毕竟没有那个娘亲,是愿意把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交给另一个女子带。
因为路上那一番耽搁,林玉禾卖完食材,回去时天色也暗了下来。
伙计阿柱用牛车把林玉禾送到路口。
她还来不及下车,就看到了岔路口的谢书淮。
他身姿挺拔伫立在原地,目光向她扫了过来。
林玉禾下了马车,脚步缓慢向谢书淮走去。
问道:“你在这里等何人?”
她有自知之明,谢书淮不是在这里等她。
晚回也不止一两次,他何时出现过。
“锦文。”
谢书淮收回远处的视线,低头看向她的脸颊。
她脸上出了一层细汗,用衣袖擦了擦,直接越过谢书淮就走。
刚抬步,背后一轻,
转身就看到谢书淮已经取下了她的背篓。
林玉禾不由得一阵恍惚,想起往日她背重东西时,谢书淮走后面就是这样。
哪怕他身上已背着重物,他也不愿压着她。
林玉禾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又起了贪念之心
哪怕知道,他心中装着李云萝,却依然想留在谢书淮身边。
看她磨蹭不愿离开,谢书淮冷声道:“先回去。”
林玉禾又靠近了他几步,柔声道:“相公,我怕蛇。”
六皇子一走,几个皇子和公主也走得干干净净。
陈瑾湛看完信件后,脸上扬起一抹浅笑,起身移步到烛台边。
将两张信笺凑近烛火,霎时之间化为灰烬。
福安看他办完正事,这才向陈瑾湛提起今日在红叶村的事情。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乞巧节。
之前,谢书淮再忙,这一日都会带林玉禾到县城游玩一天。
去庙里祈福,给她买香囊,到天桥放花灯。
今年,谢书淮连话都不愿与她多说。
她也没指望,为此她老早就准备了当日要卖的东西。
这一次不是小食。
用过午食后,林玉禾告别崔氏背着背篓就出了门。
晌午过后,县城的大街小巷也热闹起来。
郎君们也能在这一日大方约上他们的心上人了。
林玉禾今日卖的是祈福的香囊。
香囊不是她自己绣的,而是一个月前,就低价卖了许多回来。
就等这一日卖出去。
香囊里面装的驱蚊草药,是她一有空就和运姐儿去山上采摘的。
她见到郎君和姑娘们就凑上去,再说几句应景的祝福话,谁不喜欢。
郎君买给姑娘,姑娘互赠给郎君。
一来一回,两个香囊就轻轻松松卖了出去。
遇上一个或结伴而行的就说些吉利话,今日又是乞巧节。
大抵都不会拒绝。
天黑之前,林玉禾就卖完了两百个。
看着人来人往热闹的街道,林玉禾也深受感染,不知不觉随着人群来到一耍猴戏的地方。
她被挤在人群中,猴子有灵性,做着各种让人捧腹大笑的动作。
林玉禾捂嘴偷笑时,不经意的一个转身,却看到了一对熟悉的身影。
等看清两人后,她心中大痛。
竟是谢书淮和李云萝在此私会。
林玉禾好好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她也无心在看猴戏。
当即退出了人群,往她哥家铺子而去。
回到后院,胡乱吃了碗林玉平做的面片汤,倒头就睡。
而谢书淮这厢,见李云萝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有些意外。
“云萝你为何会在此?”
李云萝看他身边没有一人,而是四处张望好似在找人。
心中不悦,语气幽怨,“书淮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今日是乞巧节,你带我去放花灯,买巧果可好?”
李云萝今日特意盛装打扮去书院接谢书淮,想和他私下过乞巧节。
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两人的婚约还在。
谢书淮不擅长讨姑娘欢心,她就主动出击。
却从门丁那里听到,今日谢书淮早早就从书院去了县城。
李云萝还以为,谢书淮去县城办正事,
知道他们办事一般都在南城,她和冬月两人找了许久,才在一处看猴戏的地方找到谢书淮。
不想他却在这里找人。
心下当即一紧,今日谢书淮能找何人?
“只怕要让云萝妹妹失望了,我要在此等人。”
李云萝心中微沉,问道:“你在等何人?”
“一位老友。”
听到不是林玉禾,李云萝又暗松了一口气。
却依然不愿放弃,坚持道:“那既然是你的老友,我陪你一起等也无妨吧,到时我们一起去放花灯。”
李云萝这一招,就是想以退为进,逼走谢书淮口中的友人。
此时,天已大黑,摊贩们都点上了火把。
谢书淮隐隐已有了些不耐烦,目光再次扫向看猴戏的人群时,神色一变。
双眼快速在一张张面孔上划过。
运姐儿见自己舅舅走神,追问道:“舅舅,你说对不对?”
谢书淮伸手捋了捋运姐儿被风吹乱的头顶,否认道:“不对,是运儿想多了。”
“云萝姑姑喜欢运儿,才会给运儿送好吃的。”
“没有人不喜欢运儿。”
运姐儿眼神清澈,长得像极了谢书淮的姐姐,晃眼看和崔氏有几分神似。
她脆声脆气,“那太好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云萝姑姑不喜欢运儿呢。”
听到崔氏回来的脚步声,运姐儿又小跑了出去。
谢书淮也从屋内跟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匹素色的柔软棉布。
“娘,棉布我买回来了。”
崔氏知道,他说的是给林玉禾肚里的孩子缝衣衫的布料,笑道:“你这孩子,今日早早去县城就是为了买布,什么时候性子变得这么急了。”
“我孙儿在肚子都还不到四个月,还早着了。”
“我得先给你赶双布鞋出来,你脚上的鞋都快磨破了。”
谢书淮早已习惯了崔氏唠叨。
突然,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崔氏。
崔氏不愿接,“娘不用,有钱你自己留着。”
谢书淮沉静的眼眸中,骤起一股不易觉察的凝重,抬眸看向崔氏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娘,过两日孩儿要去京城一趟。”
“你莫要任何人提起。”
崔氏神色一紧,心也提到嗓子眼儿,“好好的,你去京城做啥?”
谢书淮不愿多做解释,轻描淡写带过,“去拜访我之前的一位夫子。”
“你若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你就去长卿书肆找梁掌柜,或者去云香书院找锦文也方可。”
崔氏心中隐隐不安,一把抓住谢书淮的衣袖,“淮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为娘。”
“我从没听你提起过,在京城有你的夫子。”
谢书淮眼底透着温和,宽慰道:“娘,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前去请教科考之事。”
县城市集
林玉禾做的米糕卖相好,味道也不错,又是现做的。
她人到市集没多久,米糕就哄抢而光。
三十块,共卖了一百五十文钱。
第一次出来卖东西,就这么顺利,心情也高兴。
一扫方才的疲惫,走得飞快,看天色稍早,本想去看看她哥嫂时。
市集路口却被驴车堵得水泄不通。
她只好停了下来等候。
听着路边人闲聊。
“也只有,安宁侯家才有这样的排场。”
“听说把许阳县城的商贾和官家人都邀请了。”
“这也没多久了,老太太的生辰在五月初十那日,不就三天后吗,是该采买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言的,林玉禾这才知道,是侯府的人出来采买老太太寿辰的东西。
这安宁侯府在许阳县,也算是响当当的富贵人家。
安宁侯本姓魏,是一大茶商,生意遍布大晋。
后来成为皇商,魏家大房长女被皇上看中封为嫔妃。
娘家也因尊荣赐封爵位,得以位列侯府。
这样的勋贵人家,老母亲七十大寿,自不会慢待。
众人说得兴致勃勃。
林玉禾却记起了前世之事。
侯府还请了戏班子,因为来的客人实在太多,家中戏台挤不下。
老太太心善,想请平常老百姓看戏,戏台子就搬到了南城废弃的演练校场。
她记得连唱两日,可以说是人山人海。
那时,她和曲姨娘两人去的。
戏是好看,个个被晒得两眼冒星,回到家中渴得牛饮一大杯凉茶。
此事后,没几日她就被闵折远给杀了。
林玉禾在感叹上辈子命运的同时,脑中也有了一个挣银子的计划。
所以现在没人知道,老太太会把戏台搬到南城的校场去。
她兴奋地从小路绕到她哥家铺子,准备许久。
再回到谢家天也快黑了。
她把今日卖米糕的文银分给崔氏一百文钱,自己则只留了五十文。
日后想要再做小食出卖,少不得崔氏的支持。
崔氏看她变化这么大,高兴收下。
就是奔波了这么久,身子太过疲惫,她早早地就歇下了。
次日一早,林玉禾又像打过鸡血似的,用过早食,便带着运姐儿去山中采摘金银花。
五月的山中金银花漫山遍野。
崔氏以为她要把金银花卖到药店,帮她把摘回来的晾晒到院中的竹簸箕里。
连着两日,运姐儿都跟着这林玉禾在山上跑,看她晒得红彤彤的脸蛋。
林玉禾割了许多蒲草,准备回家给她编织一顶草帽。
运姐儿听后,激动不已干劲更足了。
回到家中,林玉禾量了量运姐儿头的大小,拿出蒲草为她编制。
这个技艺,还是林玉禾儿时同家中的伙计学的。
她不仅能编织草帽,还能编其他的花样。
半个时辰后,草帽编好,头顶上还编了个憨憨的小狗。
运姐儿非常喜欢,戴在头上跑到崔氏和谢书淮面前炫耀。
当谢书淮看到草帽上的狗时,脸色一沉,把扁担重重摔在地上。
吓得运姐儿和林玉禾都呆了。
“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同旁人较劲是吗?”
林玉禾心口猛地一痛,不明白谢书淮是何意?
她心中难受眼眶微红,运姐儿也不敢出声,进了灶房。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劝你莫要白费功夫。”
林玉禾难过极了想解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花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许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给运儿编了个草帽,你就说我较劲。”
“大婚那年,我不是为你也编了一个吗,上面还特意配了你的属相。”
“那草帽去年坏了,你才扔掉的。”
“我能做什么,我知道自己往日错了,就是想对你好,对家里人好。”
“之前,只要是我为你做的事,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心里有了别人,就是不一样了。”
林玉禾伤心不已,回到自己屋中,把房门重重一关。
谢书淮伫立在水缸前,神色复杂一动不动。
崔氏知道自己儿子的心结,也不知该如何出声劝解。
运姐儿很少看到谢书淮发这么大的火,害怕地缩在崔氏身后,手中还紧抓住草帽不放。
崔氏本以为,林玉禾会像往日那般和自己儿子吵了嘴,要么直接回娘家,要么躺在床上不起。
不想,片刻后,她就从西屋走了出来。
提着篮子继续去山上摘金银花。
连摘了三日。
五月初十这日,天还没亮。
林玉平家中的伙计阿柱,就用牛车来接林玉禾去县城。
李云萝一愣,笑道:“不知林姐姐想要什么?”
“把今日那几道菜的配方和做法写给我,可行?”
她话音刚落,就遭到旁边冬月的冷嘲,“林娘子也是白日做梦,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敢向我们姑娘提这样的要求。”
李云萝委婉拒绝,转身就走。
林玉禾在两人身后,不紧不慢道:“奴家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位姑娘声称她是后世之人,本事了得。”
“还说她有个劳什子空间,无事可难倒她。”
“李姑娘见多识广,就想问问这世间可否真有这样的人。”
李云萝脸色煞白,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又冬月吩咐:“你先去路口马车上等我,我稍后就来。”
冬月一走,李云萝一脸厉色,“对不住,我不能为林姐姐解惑。”
林玉禾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柔柔一笑,“你能的。”
她笑容妩媚,尤其是一双桃花眼,让人不自觉沉沦其中。
李云萝心中突然生恨,为何自己不长这么一张脸,也能省不少精力。
她心虚推开林玉禾,“我不知道林姐姐何意?”
林玉禾也不气,冷不丁又提起另一茬,“我姨祖母是附近有名的神婆,有人中邪几乎都找她,我虽然很笨也学了一些,方才我已摸过你的脉息了,你……”
李云萝心中慌得很,穿越一事本就玄乎其玄,林玉禾又说得分毫不差,心中也开始动摇。
“姐姐想要那几道菜的配方,云萝自当成全,不过你口中之事,我也没听过。”
林玉禾不知李云萝的深浅,只想先试一试,不敢贸然提过分的要求。
想到她的那个空间这般神秘,定不能和她硬碰硬。
她不管不顾执意要嫁给谢书淮,只怕和自己一样,也知道了谢书淮以后的事情。
“妹妹真好,难怪他们都喜欢你。”
“日后,我的孩儿还得仰仗你多多照拂。”
“我要几道菜的做法,也是想做给谢书淮和娘吃,这样你也能少跑些路。”
李云萝“……”
林玉禾跟着李云萝上了马车,拿到菜品配方和做法后才离开。
李云萝前脚刚走,林玉禾后脚就回到灶房中,洗好碗盏包好剩下的菜品,拿着配方坐牛车去了许阳县最大的酒楼。
掌柜尝了尝味道,很满意这稀奇古怪的新品。
让掌勺的厨子,按配方烧好红烧肉 狮子头和宫保鸡丁后。
爽快地答应三道菜给她十五两银子。
拿着银子,她先到钱庄存十二两,剩下三两留着平常用。
林玉禾没那么傻,拿着李云萝的东西去巴结谢书淮,只会让他记得李云萝的好。
随后,她去市集买了谢书淮爱吃的豆腐和青鱼。
李云萝早上送来的菜,都没有谢书淮喜欢吃的。
谢书淮爱吃清淡的口味,哪怕一个月没肉吃,他也不会吃油腻的肥肉。
这或许和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有关吧。
谢书淮的父亲之前是许阳有名的药材商人,他也算锦衣玉食长大,直到谢书淮十二岁那年。
家中药材出了人命案,一夜之间家产铺子全被朝廷没收。
他父亲受不了如此打击,死于大牢。
林玉禾从钱庄出来,到她哥哥文诚街的铺子,拿她的包袱。
她选出没有穿过的棉布新衣,和一些银首饰,有不少都是谢书淮给她买的。
她单挑出,谢书淮去京城会试赶考时,给他买的唯一一根玉簪子。
其余一大包袱,全都递到吴氏手上。
“阿嫂,劳烦你帮我把这些衣裙和首饰卖掉。”
吴氏看自己小姑子今日对自己态度恭敬,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往日林玉禾仗着她哥哥宠着自己,对她嫂子也是刁难得很。
吴氏性子软弱,是林玉平从路上捡回来的,没有娘家,根本不敢反抗。
看自己阿嫂呆呆地看着自己,林玉禾也意识到自己转变太过明显。
又不能解释,便以她娘亲托梦为由。
“阿嫂,梦中娘亲狠狠骂我了,往日我不该那般对你,以后不会了。”
吴氏脸露诧色,片刻后眼眶微红,抹了抹眼中滑落的泪水。
“小妹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命不好。”
看吴氏的眼泪越流越多。
林玉禾也发现了不对,她平常很少哭,哪怕她哥哥再训斥都不会掉一滴眼泪。
今日却哭得这么伤心。
两个侄女儿,连她买的糖葫芦都不吃了。
小的韵姐儿紧紧拉着吴氏不作声,时不时抬头看眼吴氏,为她娘亲抹眼泪。
“阿嫂,是发生何事了,你告诉我?”
吴氏摇头作罢,还是五岁星姐儿说出了原因,“姑姑,你别让爹爹娶姨娘了可好?”
“今日祖母都把姨娘带到家中,爹爹都同意了,我娘哭了好久。”
“星儿也能干活,不比小弟弟差。”
林玉禾想起,这又是自己往日多嘴造的孽。
吴氏连着生了两个女娃后,林玉禾便听她姨娘撺掇,要林玉平再纳一门妾室。
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吓得母女三人一愣。
“我哥答应了。”
吴氏点了点头,“那女子长得好,是曲姨娘表姐家的姑娘,相公当然喜欢。”
这句话让也点醒了林玉禾前世的记忆,她哥哥纳了那妾室后,身子就出了问题,先是咯血。
最后没撑多久就去了,死时人已瘦得不成样子。
那时林玉禾已被闵折远害死,她的游魂跟着谢书淮来到她哥哥家中才知情。
吴氏虽为她大哥生了一子,无奈孩子年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铺子被曲氏夺走。
自从曲氏进门后,她们的爹爹也就成了后爹,不会为她大哥的孩子做主。
不深思不知道,一想下去,竟然一连串都是曲氏的计谋。
她更加确定,她娘亲的死和曲姨娘脱不了关系。
自醒来后,她心中一直记挂着谢书淮。
倒忘了自己哥哥这边。
都是自己前世愚蠢所致,不但自己跳入火坑,还间接害死了他大哥。
她越想越气,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记耳光,吴氏忙阻止,“小妹你这是做啥呀?”
林玉禾心中悔恨不已,哽咽道:“阿嫂,都是我的错。”
“你放心,我哥他不会纳那女子,你明年就能我哥生下一大胖小子。”
“记住,以后曲姨娘的话莫要再信,定要离她远些。”
“给我大哥说一声,酉时我在娘的坟前等他。”
不等吴氏回话,林玉禾背着背篓风风火火离开了,不见半点之前懒散娇气的样子。
回家后,她先把青鱼和豆腐腌好。
要给谢书淮做青鱼炖豆腐。
运姐儿看她买的鱼和豆腐回来,高兴地跑到正在剁柴火的谢书淮跟前。
“舅舅,舅娘卖了你最爱吃的鱼和豆腐,还给运儿买了糖葫芦。”
谢书淮手中的动作一停,他目光沉沉,看了眼厨房忙碌的身影。
收回视线继续干活。
饭毕,林玉禾回到屋内歇息。
今日跑来跑去,她一个有身孕的人的确有些吃不消。
这一睡,就睡到酉时,还是运儿把她喊醒的。
走到院中,正好遇到挑水回来的谢书淮。
“夫君,我寻我哥有事,去去就回。”
谢书淮神色冷漠,把水倒进缸里,凉凉回了句,“你的事与我无关,不必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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