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卯避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李卯避雷全文》,由网络作家“糯米菠萝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喂,你哪天开、开学啊?用不用我开车送你过、过去?”李卯吃了大半碗饭,才想起来问问马上要成为大学生的何澈开学事宜。他这些天一直做着何澈向他借学费的准备,但这眼看着都快开学了,这人也没张嘴,不知道是凑够了还是没凑够。自从何澈开始在酒吧兼职后,就没花过李卯的什么钱,除了房租水电等需要共同分摊的费用外,两人鲜少有什么经济往来。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讲,提钱太伤感情。他们这种半路出家,搭伙过日子的穷人感情更加不堪一击。除非走投无路,不然才不可能向“亲人”张嘴。何澈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对李卯道:“通知后天报到,但我打算不住宿舍,走读的话就没什么需要拿的东西了,用不着开车过去一趟。”李卯咀嚼的动作一顿,蹙起眉头问道:“为什么不、不住宿舍啊?咱们这离、离...
《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李卯避雷全文》精彩片段
“喂,你哪天开、开学啊?用不用我开车送你过、过去?”
李卯吃了大半碗饭,才想起来问问马上要成为大学生的何澈开学事宜。
他这些天一直做着何澈向他借学费的准备,但这眼看着都快开学了,这人也没张嘴,不知道是凑够了还是没凑够。
自从何澈开始在酒吧兼职后,就没花过李卯的什么钱,除了房租水电等需要共同分摊的费用外,两人鲜少有什么经济往来。
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讲,提钱太伤感情。
他们这种半路出家,搭伙过日子的穷人感情更加不堪一击。
除非走投无路,不然才不可能向“亲人”张嘴。
何澈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对李卯道:“通知后天报到,但我打算不住宿舍,走读的话就没什么需要拿的东西了,用不着开车过去一趟。”
李卯咀嚼的动作一顿,蹙起眉头问道:“为什么不、不住宿舍啊?咱们这离、离柳城大学半个城那么远、远呢,你天天走读,腿儿不、不给你跑断喽?”
何澈当然知道他们住的地方离柳城大学有多远,他之所以想要走读,自然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何澈合上手中的书,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回答道:“我算过了,骑自行车的话,早上八点的课,我五点半从家走还是来得及的。”
“最重要的是我和导员沟通过,学校宿舍是有门禁的,我晚上还得在酒吧兼职,后半夜下班也回不去宿舍,而且酒吧还是离我们家近一些,有折腾回宿舍的时间,我还不如多睡半个小时。”
“再说我这种生活方式住在集体宿舍也是很让别的舍友不舒服,索性就和导员申请了走读。”
说到这,何澈又顺势向李卯解释了学费的问题。
“我的情况导员是知道的,学费我办的助学贷款,到时候慢慢还也没什么太大负担。”
“放心吧,房租我会按时交给你的,水电费和其他家里的开销我也会照常AA,你不用怕我占到你什么便宜…”
何澈说到最后声音都紧张的有些发颤。
虽说他和李卯名义上只是连合同都没有的租赁房屋关系,但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感情早就超越了二房东和房客的那层关系。
两人差了七岁,是可以毫无负担相处的兄弟年龄差。
但何澈十二岁就开始当李卯的小尾巴,那种年龄很容易依赖上一个成年人。
在他心里,李卯就像是半个爹般的存在。
总之两人的感情亦亲亦友,复杂的紧。
如今自己背着算是长辈的亲人暗戳戳的把什么事情都给决定了。
又是助学贷款,又是走读上学。
他光是想想,就知道李卯得被他的自作主张气个半死。
何澈嘴上常常没什么忌讳似的调侃李卯,但骨子里还是对他有几分敬重的。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叛逆小孩一样,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准备听候“家长”的发落。
李卯并没有当即作出什么反应,他只是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嘴里变的有些酸苦了的辣子鸡。
直到把嘴里的那口饭菜咽下去,他才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何澈,吊儿郎当地骂道:“你他妈读书读、读傻了吧?那在酒吧端盘子和坐、坐教室里念书,哪个舒、舒服你拎不清吗?爱当牛做马后半辈有得是、是时间当。”
“费了那么多力气,天天眼珠子都、都快掉书里了,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不他妈的好、好好读书,天天想着端、端盘子那点破事儿,你天生奴才命还、还是怎么着啊?”
“赶紧和你们老、老师说!说你回宿舍住,后天早上你几、几点走喊我,我开、开车送你过去,不行缺什么你再看看,一会儿我开车带你去、去置办点儿。”
李卯说完就又开始埋头往自己嘴里塞着早就不如最开始时美味的鸡肉。
可能是被标记过后信息素异常产生的影响,往日来者不拒的胃,如今吃着最爱的大厨做的最爱的菜系,却死命的抗议。
李卯把脸压的低了些,遮掩着他那不太正常的脸色。
而何澈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
虽说李卯的措辞算不上好听,但字字句句都是在告诉他别担心钱的问题,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享受专属于他,人生只一次的青春。
但就是这样,何澈才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
他攥紧身旁的沙发布料,倔强道:“我就是天生奴才命,如果不做兼职的话,我难道顿顿站在学校食堂门口等着喝西北风吗!”
何澈什么都懂,就因为什么都懂,他才不想再继续做李卯的累赘。
整整六年…
被抛弃的他可怜,他什么都没做错…
可是李卯又做错了什么?
他凭什么要养一个陌生的小孩儿六年?
他只是为了三百块钱把房子租给了一个没人要的小鬼而已。
本来身上难受的李卯,这下子被何澈的这番话伤的连心里都不怎么好受了。
他站起身,“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妈的!念个大学能花、花几个钱!你他妈才到老子腰、腰,只会巴巴的等着我带饭回来的时候,老子把、把你饿死了还是怎么着?!”
李卯骂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冲进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了何澈脸上。
他指着何澈吼道:“不就是钱嘛!你、你真当老子分逼没有呢?借给你了,反、反正你之前欠老子的还、还多着呢!等你毕业赚钱以后一起还上算了!”
“不够再、再和我说…”
转身回到座位前,李卯还不忘轻声补充一句。
何澈盯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那张银行卡,视线渐渐变的有些模糊。
许久,碗筷的叮咚声再度响起,何澈才哽咽着问道:“李卯…你别再管我了行吗?”
不管多少年,李卯还是不懂这敏感小孩儿那些脆弱的小心思。
面对做了巨大心理斗争才迈出这一步,打算和自己开门见山,掏心窝子谈谈这莫须有的抚养关系的何澈,李卯只是鼓着腮帮子,冲着他狠狠翻了个白眼儿。
“入、入戏了还是怎么着啊?知、知道你一直想逐梦演艺圈,但哥今天真累了,改天陪你对词儿。”
李卯说完还用筷子隔空圈了一下何澈泫然欲泣的表情,点评道:“澈,这段感、感情戏进的有点生硬了,再、再接再厉。”
“……”
蓄力一个世纪的一拳轻飘飘地砸在了棉花上的何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知道他和李卯的关系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切断,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各自安好。
今天他确实也有点情绪失控了。
大学开学这事儿是个导火索,但真正引燃这场争吵的火种无疑是李卯的“恋爱”。
何澈常常觉得自己是李卯的累赘,是多余的存在。
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发觉了李卯恋爱了这一刻那么具象化。
或许是时候把李卯的人生还给他自己了。
这种决定对何澈来说是有些痛苦的,就好像是要清醒着,亲手从自己身上活生生剜下块儿肉似的。
长痛不如短痛。
所以他过于急切的想要自己从李卯的生活中脱离出去,却忽略了这人说一不二的倔驴脾性。
李卯等了半天不见小孩儿捡起地上的卡,便恶狠狠地威胁道:“何澈,你要是不、不去和导员说,我就把你打、打得身首分离,然后提、提着你的项上狗头,去给你申请宿舍。”
何澈无奈地叹了口气。
认命似的弯腰捡起了那张被扔在地上的银行卡。
他不会花这里面的钱,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收下,李卯是真的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的。
看来让李卯醒悟自己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单亲奶爸这件事还是得慢慢来…
任重而道远…
何澈揣好卡后,便不再做声,只是无所适从般的重新摊开了那本书,阅读了起来。
李卯看见小屁孩收下了自己趁机送出去的银行卡,也暗中松了口气,在桌下的手按压绞痛的小腹的力道加大了些。
就在场面刚恢复平静祥和没多久,楼上就突然传出了一阵过于吵闹的麻将“哗啦”声,还夹杂着些调笑和粗口。
李卯和何澈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万馥奇说完,便不管李卯那些脱口而出的恶劣谩骂,自顾自的低下头,拉开手旁的抽屉。
等他再度抬起头时,发现李卯的脸果然更红了些,气喘吁吁的,明显刚才他的举动又把说话不利索的小结巴气的够呛。
以前李卯是个拳拳到肉的主,现在碰上了这个总是玩赖的家伙,拳拳都砸在棉花上,属实把他这个暴脾气的Alpha也逼成疯子了。
“刚刚你不是问我在测量什么东西吗?我在测你的胸围,我觉得知道伴侣的三围,也是一个合格的丈夫需要做到的,不然我怎么知道该给亲爱的挑选什么码数的衣服呢?”
“胸围108cm。”
“腰围69cm。”
“臀围呢...亲爱的,是98cm呢...”
万馥奇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像是为李卯敲着某种丧钟。
他爱惜的用拇指摩挲着李卯的脸颊,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你,可能是因为像你这样胸大腰细屁股翘的Alpha不好找吧??”
这句回答成功又收获了来自李卯的一个轻飘飘,带着水雾,毫无威慑力的眼刀。
万馥奇得逞似的“哈哈”笑了几声,摸了摸李卯的头,安抚道:“好啦,逗你玩而已,虽然这些也算是一些难得的优点,但我还有很多个一定要是你的理由,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今天先做点别的有趣的事情吧?我的第一个Alpha,第一个和我共度易感期的Alpha,我们又离彼此近了一步...开心吗?”
李卯咬紧牙关,瞪着万馥奇,忿忿道:“你到底要、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
万馥奇歪头,“报复?为什么这么说?”
“下、下药。”李卯呼吸急促的说道:“从始至终,你不、不就是在报复我给、给你下药这件事吗?你到底要做到什、什么地步才能满意。”
“做到让你爱上我的地步。”
万馥奇收手捧着李卯的脸。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认为我是在报复你,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并不是想报复你,报复你的方式有很多,有一千种一万种,有多的是让你比现在还生不如死的办法。”
“我喜欢你。”
“我爱你。”
“我想让我们变得更加相爱。”
万馥奇还算是真诚的几个字,却让李卯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笑话一般,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虽然万馥奇听不见,但他看着李卯那眼尾笑出来的生理眼泪,便觉得已经讽刺无比了。
或许没有没有听到这段笑声,才是他摘掉助听器最大的收获。
“咳咳!”
因为笑的太过剧烈,李卯呛了一口口水,狠咳了几声。
止住咳后,他才看着万馥奇的眼睛,扯着嘴角,满是讽刺的说道:“别、别搞笑了,行不行?你、你爱我?你爱我什么?你爱我给、给你下药?你爱我把你电晕?扇你巴掌,还是把你打的鼻青脸肿?”
李卯咄咄逼人的将脸凑近万馥奇。
“嗯?你、你说啊?你爱我什么?爱、爱我是一个给钱什么活儿都、都接的穷货?还是爱我是、是一个被强了还有心把厕所里的沐浴露顺走的屌丝?”
“别不说话啊,我口条不、不好使,说的慢,你肯定都看、看懂了,别装,说、说来听听,你爱我什么。”
万馥奇的腮侧被舌尖顶的鼓动了两下,但他却给不出李卯一个答案。
李卯早就预料到了万馥奇的哑口无言。
他终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占了一次上风。
他“啊”了一声,反问道:“不、不洗留着过年包饺子啊?”
万馥奇没再说话,只是起身径直离开了卧室。
李卯目送了他几步后,扯着嗓子喊道:“借、借你浴室洗、洗个澡啊!洗完我就走!”
万馥奇步速没变,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继续朝着卧室外走去。
李卯望着某些情绪变得比走马灯还快的人的背影,不屑的哼哼两声,低声骂道:“死、死聋子,脾气还挺大,真、真不知道是哪家供出来的活、活祖宗,一点忠言都、都听不得,我家小何澈要、要是这驴样,早被我打、打的双脚离地,病毒关闭了...”
昨晚万馥奇到后面的时候,时不时的就顺出来两句有关于自己的个人信息。
这就导致李卯把这人的基本情况都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什么身高体重,兴趣爱好,三围尺码...
最炸裂的还是莫过于那句“你是我的第一个Alpha”。
当时李卯在心里把能骂出来的脏字全给过了一个遍。
李卯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见万馥奇没有折返回来,找自己麻烦,这才提步去了主卧的卫生间。
万馥奇昨晚带他来的并不是上次的酒店房间,而是入住痕迹不算很明显的私人住所。
倒是比酒店温馨一点,床也更舒服点,李卯起来腰都没上次疼了。
他也没什么享受享受按摩浴缸的闲心,只是走到淋浴的位置,打开了花洒,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他的全身。
待到长发被水浸透之后,李卯才探进发丝中,用指腹按摩了几下自己的头皮,放松隐隐作痛的神经。
他摁下几泵架子上摆放着的洗发水,打了些泡泡,才渡到了自己的头发上搓揉。
昨晚他的头发散开后,不小心沾上了些,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万馥奇家里浪费时间洗头。
泡沫被稀释后,顺着李卯的额头滑落,他为了防止泡沫流进眼睛里,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继续冲洗。
“砰!”
正在这时,被锁上的浴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发生了不小的声响。
毫无防备的李卯被这突发的一声吓的一抖,随即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情况。
奈何他刚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泡沫便蜂拥而入,蜇的他眼睛刺痛不已,赶紧闭了个严实。
下一秒,他就被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涩口的泡沫流进了口中。
“唔...”
李卯睁不开眼,难受的发出些抗议的声音。
那只扶在他后脑勺的大掌,穿插进他湿滑的发间,就像是刚刚的十指紧扣。
在李卯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万馥奇关掉了两人头上的花洒,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一定要洗这个标记对吗?那我帮帮亲爱的好了,你也知道Enigma很稀有的对吧?你不想要你老公的标记对吗,那我帮帮你,帮你洗掉你不想要的标记好不好?”
李卯在万馥奇的怀中,两手虚撑着万馥奇的肩膀,腰间被那双粗壮的手臂牢牢固定着,他向后仰着头,大张嘴巴吸取浴室内潮湿的氧气。
万馥奇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擦去了李卯眼睛周围的水和泡沫。
等到好不容易能睁开眼睛,李卯第一件事就是瞪着眼前的Enigma骂道:“你、你他妈刚才吃伟哥去了啊!赶紧滚开!”
李卯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家有兔宝宝:亲爱的,你是出门了吗?
万馥奇没用“走”或者“离开”这种词汇,而是用了一个“出门”。
李卯有些难办的咂了下舌。
难办。
这人这话说的,好像他俩过上了似的。
什么爱的小窝啊?
他还出门。
他那说好听点叫潇洒离去。
说难听点完全是落荒而逃。
李卯又忘了刚想通的某些事,直接梅开二度。
兔子不急也咬人:关你屁事
这次万馥奇有点儿忍不下去了。
家有兔宝宝:卧室里有监控,想想我们这些天都在卧室里做了些什么,请亲爱的重新考虑一下,和老公说话时应该用什么语气和态度吧
李卯夹着烟的两根手指用力到泛白。
他这辈子最痛恨被别人威胁了!
他将手里的烟头儿顺着车窗弹飞了出去,两只手端起手机,噼里啪啦的用着平平无奇的26个英文字母,试图组成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
虽然他说话结巴,但他打字神速啊!
而目睹了李卯这一车窗抛物不文明行为的网约车司机,本想开口提醒一句。
结果一瞥见后座黄毛那怒发冲冠的模样,又默默地把嘴给闭上了。
继续目视前方,双耳不闻窗外事。
兔子不急也咬人:几个意思?兔崽子,你还想给哥哥整一出艳照门?让我火一把?
兔子不急也咬人:我说的呢,怎么跟神经病一样在我屁股上留联系方式呢,原来是广告位招租呢
兔子不急也咬人:我俩的视频你不也是主角之一吗?91万先生,随便发啊,我无所谓,正好让别人看看到底谁满嘴骚话,内心淫荡,顺便把你的屁股位也租出去打打广告,让你老爸老妈脸上风光风光,自己的聋狗儿子终于长大了,不止年纪,还有**
兔子不急也咬人:少他妈用这些东西来威胁我,滚!
李卯一顿输出结束后,长舒一口气。
他倒是真没想过万馥奇会在卧室里装摄像头,不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不信万馥奇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会自爆自己是主角之一的不雅视频。
就算爆出去了,他也无所谓,他是被强迫的那个,冤情还天下大白了呢!
而且不得不再感慨一下,这年头电子通讯真是个好东西。
他早就想这么痛快的骂一次那衣冠禽兽了,奈何每次不是自己结巴,就是这人摘助听器,这回可算是把拳头给挥出去了。
李卯还不解恨的,把自己那天录的踩着万馥奇脸放狠话的视频,给万馥奇发了过去。
兔子不急也咬人:卧室里没镜子,你也浏览一下自己的下贱样
大概过了和李卯发去的视频时长差不多相同的时间后,万馥奇也不甘示弱的发送过来了一段视频。
李卯都不用点开。
光是看见封面那张表情销魂,眼神迷离,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自己的脸,他就知道这人发过来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涨红着一张脸,手忙脚乱地选中那段他并不想观看的视频,点击了“删除”。
眼不见心不烦。
家有兔宝宝:看来我们心有灵犀,都喜欢用视频记录生活,算是伴侣间的默契吗?
兔子不急也咬人: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家有兔宝宝:踩我的脸会让你有感觉吗?
兔子不急也咬人:…..
家有兔宝宝:又看了一遍视频,感觉亲爱的脚很漂亮,下次在我清醒的时候做这些吧?我们什么都试一试
管他呢!
先抽一根消消愁。
李卯拿过紧贴着烟盒,规矩摆放的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
他眯着眼睛,靠坐在床头,一口接一口的吸吐着事后烟。
而和他滚床单的Enigma,则更像是被标记的那一个,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颤抖着肩膀,乍一看也不知道是哭是笑,颇有点失去贞操的悔不当初。
李卯一根烟都快燃到了底,万馥奇才止住笑意,抬脸仰视着Alpha,回答道:“我在测量。”
正在放空的李卯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说的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问:“什么?”
万馥奇耐心地重复道:“我在测量。”
他坐起身,看着李卯的眼睛。
而李卯一见这人凑过来了,条件反射般的把烟头拿远了些,顺手挥了挥两人之间还停滞在半空的烟雾。
然后才皱着眉头继续道:“测什么玩、玩意?偷摸儿比、比什么啊?鬼鬼祟祟的,直、直接问不就得了?我拿直尺测过。”
谁料万馥奇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用那双亮晶晶的蓝色眸子盯住他,盯的李卯都有点儿发虚。
他好歹在此之前也做了整整二十五年的Alpha!
小时候他尿尿都是呲的最远的那一个,凭什么不信他!
李卯回身将烟头儿掐灭在烟灰缸里,打算和万馥奇研究研究有关于男性标记者的尊严问题。
但等他气冲冲的转回身时,万馥奇却笑的春光灿烂的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李卯一时都有点儿被问懵了,他僵住动作想了一会儿,有点儿不确定地回答道:“掐烟?”
“再刚刚。”万馥奇纠正道。
再刚刚?
李卯仔细回想。
“不是!你把你那跟哈士奇似的眼、眼珠子睁开看看!我真有...”
李卯说着说着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
他现在怎么开始上赶着,向把自己一奸再奸,连奸三次的宇宙无敌第一大淫魔展示老二了?
适应,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件事。
他默默的扯过被角,盖在了自己的重点部位上。
然后清清嗓子,继续说道:“反、反正信不信随你,事实不一定非、非要眼见。”
万馥奇难得没把注意力全放在李卯的下三路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卯的眼睛,提醒道:“再之前。”
再之前...
李卯又耐着性子想了一会儿,最终耐心彻底耗尽的他,不耐烦的“哎呀”了一声。
“大、大老爷们,有话直说行、行不行?老让人猜、猜什么玩意啊猜,烦死了!爱说不说,正、正好我洗个澡回家了。”
眼看着李卯想要下床,万馥奇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说道:“我坐到你身边的时候,你把烟拿远了,而且还挥散了我们之间的二手烟。”
李卯眨眨眼,愣愣地问道:“然、然后呢…?”
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每个老烟民都有的习惯吗?
更别说他还是一个带过孩子的烟民。
当年何澈跟个小豆包似的站在他旁边,他怎么也没狠下心让小孩儿天天吸二手烟长大,早早的得了肺癌归西。
于是他从来都是避开何澈抽。
有时候楼道里的烟味浓,或者他正在酒吧和别人吞云吐雾的谈点生意,一见何澈来,他便会第一步掐烟,第二步开始张牙舞爪的挥散烟味。
最开始何澈还上初中那两年,他天天从酒吧回来,都要站在门口半个小时散散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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