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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桃吴川文结局免费阅读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番外

焱焱日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川文上前两步,直接靠坐在陆春桃的办公桌上。“吴家多少人都眼馋大哥手里的股权呢?结果现在都给了你这个外姓人,万一你嫁给别人,这吴家的股权不就成了外人的?吴家那些老头子,能放过你?”“我知道这些,不需要你提醒。”陆春桃语气很冷,她何尝不知自己要面临的处境?但这个恶心的男人,才是她目前遇到的最大威胁!“你知道就好,所以咱们合作吧,我在公司里这么多年也算有人脉,你处理不好的项目我可以帮你啊!你是我哥哥的女人,哥哥不在了,我也有义务好好照顾你!是不是?”吴川文笑得愈发意味深长。陆春桃冷冷看他,直接挑明:“我跟了你,股权也会跟了你,对吧?”“啧,我只是想照顾你,你怎么想那么多?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对你虎视眈眈?长得又好看,手里还有钱,除了吴家...

主角:陆春桃吴川文   更新:2025-01-18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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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春桃吴川文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春桃吴川文结局免费阅读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番外》,由网络作家“焱焱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川文上前两步,直接靠坐在陆春桃的办公桌上。“吴家多少人都眼馋大哥手里的股权呢?结果现在都给了你这个外姓人,万一你嫁给别人,这吴家的股权不就成了外人的?吴家那些老头子,能放过你?”“我知道这些,不需要你提醒。”陆春桃语气很冷,她何尝不知自己要面临的处境?但这个恶心的男人,才是她目前遇到的最大威胁!“你知道就好,所以咱们合作吧,我在公司里这么多年也算有人脉,你处理不好的项目我可以帮你啊!你是我哥哥的女人,哥哥不在了,我也有义务好好照顾你!是不是?”吴川文笑得愈发意味深长。陆春桃冷冷看他,直接挑明:“我跟了你,股权也会跟了你,对吧?”“啧,我只是想照顾你,你怎么想那么多?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对你虎视眈眈?长得又好看,手里还有钱,除了吴家...

《陆春桃吴川文结局免费阅读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番外》精彩片段

吴川文上前两步,直接靠坐在陆春桃的办公桌上。
“吴家多少人都眼馋大哥手里的股权呢?结果现在都给了你这个外姓人,万一你嫁给别人,这吴家的股权不就成了外人的?吴家那些老头子,能放过你?”
“我知道这些,不需要你提醒。”陆春桃语气很冷,她何尝不知自己要面临的处境?但这个恶心的男人,才是她目前遇到的最大威胁!
“你知道就好,所以咱们合作吧,我在公司里这么多年也算有人脉,你处理不好的项目我可以帮你啊!你是我哥哥的女人,哥哥不在了,我也有义务好好照顾你!是不是?”
吴川文笑得愈发意味深长。
陆春桃冷冷看他,直接挑明:“我跟了你,股权也会跟了你,对吧?”
“啧,我只是想照顾你,你怎么想那么多?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对你虎视眈眈?长得又好看,手里还有钱,除了吴家,还有谁能护着你?”
“我自己可以护着自己,不需要你帮忙,不过如果你愿意接手这项目,可以直接去谈合作,顺便和陈副总说一声,你负责。”
陆春桃冷下脸,将策划案啪地甩在他面前。
吴川文脸色刷地沉下来,分外难看。
他要帮忙,自然是要借机从陆春桃身上捞好处的,怎么可能把这种棘手的项目接过来?他又不傻!
“呵呵。”他扯出一点难看笑容,“既然你有信心,那你就好好做项目吧,我就不打扰了!”
随即他转身,眼底的恶毒几乎化成实质!
吴川文离开之后,陆春桃坐下来,仔细研究着策划案。
合作项目并不复杂,难搞的是那位周亚伟。
想了想,她找了个保镖公司,给自己安排了一位保镖。
至少这样,在和周亚伟谈判的时候,对方不敢用强。
和周亚伟约了谈判时间,陆春桃便带上保镖赶了过去。
车子开到一半,她的手机响起。
“现在来芳馆。”那头响起岳之寒的声音。
那是他常去谈生意的会所。
“抱歉,我现在有事,虽然答应岳总做情人,但您没说必须随叫随到吧?”陆春桃尽量将语气放得温和。
那头沉默许久,岳之寒什么都没说,直接将电话粗暴挂断!
“去查,陆春桃现在有什么事。”他将手机丢到桌上,朝助理吩咐!
片刻后看到调查结果,岳之寒气笑了!
“和周亚伟谈合作?好......她有出息了!”
来到和周亚伟约好的包厢,陆春桃特地让保镖候在门口。
“周总。”
她和周亚伟握了手,在对方眼里看到一抹怒意。
就因为她故意让他看到有保镖在,断了他想用强的念头。
但很快周亚伟就恢复了一脸油腻笑容,明明包厢里有三面靠墙长沙发,他偏偏来到陆春桃身边,挨着她坐下。
胖手也顺势搭在她腿上。
虽不用强,但揩油也让人恶心,陆春桃忍着没挪开,朝他笑:
“周总对策划案里写的条款还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仔细研究过后发现了一个能节省成本的方法,我给周总说一下吧。”
“成本什么的,不差那点。”周亚伟却满不在乎地说,另一只手又抓住陆春桃的手腕。
“我的爱好人尽皆知,春桃啊,你来和我谈生意,应该也知道吧?”
“抱歉。”
陆春桃大力将手从周亚伟手里抽出来,坐到了另一边沙发上。
“我知道周总的爱好,所以您最近有喜欢的女人吗?明星网红,只要我能联系到对方情愿的,我都可以给您找来。”
她客气又疏离,忍着恶心,冷脸说道。
可周亚伟却眯着眼笑:“我最近喜欢你!这可怎么办?我听说你前夫根本没能力碰你,你还没体验过男人的好吧?”
他这番话,听得陆春桃恨不得当场吐出来!
她捏住一只酒杯,也做好了随时去喊保镖的准备:“周总别开玩笑了。”
不过,他‘听说’的那些内容,怎么和吴川文的说辞一模一样?难不成,他和吴川文也认识?两人甚至还有什么勾当?
陆春桃越想越反胃,觉得脊背发寒,当即就要起身:“既然周总不想谈,那这个项目咱们就之后再说吧。”
虽然她现在急需做出一份业绩来稳一稳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以免太多人找她麻烦。
但她不能让周亚伟看出她的急迫!不然,他更是会借机提出过分的要求!
“别别别,我怎么不想谈了?”
见她要走,周亚伟立刻服软了:“那我点两个网红你帮我联系,好吧?来来来,一笑泯恩仇,咱们干一杯!”
他端起桌上威士忌,主动碰了一下陆春桃的杯子。
周亚伟不可能如此好说话,陆春桃怀疑其中有诈,浅浅抿了一口:“那周总就先签合同吧。”
“不急,等一下......”周亚伟放下酒杯,搓着手,盯着陆春桃。
陆春桃被他看得发毛,在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四肢百骸在一瞬间变得酸软无力,灼热的感觉从体内升起!
她被人下药了!
“美人儿啊,你就从了我吧!”
周亚伟早就料到这一幕,急吼吼地扑上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这也是你家里人的安排,就乖乖听话吧!”
家里?
陆春桃心念电转,瞬间明白这是吴川文搞的鬼!她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自救的办法,但现在,连开口呼叫保镖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衣服被撕开的瞬间,包厢门也被一脚踹开!
压在她身上的周亚伟被人掀起,随后,陆春桃听见骨头断裂声,和惨叫的声音。
下一刻,一件西装落在她身上。
熟悉的,极具安全感的气息。
是岳之寒。
男人英俊的脸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冰冷磁音下是掩不住的关切:“还好吗?”
“嗯......”
陆春桃难受地发出模糊低吟,她全身燥热,在感觉到凉爽好闻的气息后立刻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捧住了岳之寒的脸。
目光落在他唇瓣上,她闭上眼,直接吻了上去......

“开门!陆春桃!给我出来!”
薄薄的木门被拍得震天响,门外是婆婆怒气冲冲的声音。
陆春桃恍惚地睁开眼。
她一身黑裙,胸佩白花,躺在大床中央。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怎么是你......”
几秒后陆春桃反应过来,刷地从床上起身,躲到房间角落。
可休息室一共就这么大,再怎么躲,若是房门被撞开,门外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到二人。
岳之寒长腿舒展,双手交叠在身前,从容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葬礼上遇到自己的前女友,对方却是以昏迷的姿态,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半年不见,她如当年一样纤细窈窕,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即便今天为了葬礼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让人心惊。
“不开门么?”
他扬眉欣赏着陆春桃的慌乱和窘迫,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他走错休息室,此刻和陆春桃共处一室的,大概就是别的男人。
“不要开门!”
陆春桃压着嗓音。
她喝了两口婆婆递来的水,随后就意识模糊,恍惚间被两个男人抬走,再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婆婆想要在葬礼上捉奸!想毁了她!
但为何出现在这里的是岳之寒?
她来不及多想,恳求地望向他:“怎么办......不能让我婆婆看见我们在这儿......”
岳之寒起身,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从容来到陆春桃身前。
当年分手之后,为了找她,他母亲车祸去世,从此,他便恨之入骨。
“葬礼上被发现出轨前男友,我倒想看看结局会如何。”
说着他竟朝平整的床单伸出手,就要扯乱,让人误会!
一时间陆春桃吓得呼吸停止!她的确怪不得他恨她,可如果现在被捉奸,她会被逼死!
当年被家里逼着,替妹妹嫁到吴家,陆春桃没办法才向岳之寒提出分手。
她没办法解释,只说了一句自己不喜欢他了,可那时两人早已谈婚论嫁,岳之寒的母亲也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
后来她车祸去世,陆春桃想去参加葬礼,却被岳之寒拦在门外,不客气地让她滚......
“求你了!”情急之下陆春桃伸手,双手用力抓住岳之寒的手。
肌肤相贴,两人动作都僵住。
陆春桃心跳愈发剧烈,她不敢看岳之寒眼底是否有厌恶闪过,但坚持着没有松手。
“求我?”
手腕被反过来攥住,随后岳之寒倾身,凑近了陆春桃。
她嗅到熟悉的古龙水味,没忍住用力吸了口气。
她还怀念这个味道。
“求人,是不是要有求人的态度?”
两人间距离愈发近,几乎能交换呼吸,陆春桃闭了闭眼,颤着声音:“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管岳之寒提出什么条件,她都要答应。
吴川棋和吴家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个好人。
新婚夜里他无奈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双腿,向陆春桃苦笑道歉:“结婚的事的确由不得我,害了你。”
后来,他也没碰过陆春桃,结婚半年,只要是清醒的时刻他都会维护她,不让她被吴家人欺负。
她不能让他死了,还要背负妻子葬礼上出轨的名声。
下一刻她柔软唇瓣被拇指按住,头顶响起岳之寒的轻笑:“什么都行?才半年多不见,就变得这么轻浮。”
陆春桃心底被猛地刺了一下,难受的眼圈酸胀。
眼看着门外声响越来越大,婆婆像是要把那扇门砸碎,她急得要命,膝盖一软,就要给岳之寒跪下!
他厌恶她,怎么可能碰她?
但下一刻下巴被用力掐住,岳之寒眸色晦暗地盯着她,一字一顿:“记着,你欠我的。”
原本锁住的窗,被他用力掰断锁扣,窗子推开,下面是柔软的草地。
“跳下去,我拉着你。”他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这里是二楼,并不高,陆春桃来不及多想,立刻跨到窗沿上,手腕被岳之寒牢牢捉住。
衬衫下透出他结实的肌肉轮廓,像当年一样,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他一手拎着她,慢慢将她放低,直到他半个身子都俯到窗外。
脚下和地面的距离近了,他才松开手。
陆春桃落在柔软草地上,并未受伤,她急忙抬头想向他道谢,可他却已经离开,随后,窗子被关上。
她只能转过身去,迅速离开。
隔着玻璃窗,岳之寒沉沉眼眸落在她身上,直到她身影消失,才慢悠悠地回到房门口,将门打开。
“你——陆春桃呢?”
吴母气势汹汹地带了好几个人,见到开门的是岳之寒,愣了一下,随后往屋子里看去。
大床整齐,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房间里也只有岳之寒一个人。
“你是不是问错人了?”
岳之寒语气低沉,显然很是不满,脸色一沉下来身上气势就格外骇人,惊得吴母急忙后退。
“我,我只是来找我儿媳妇!听说她偷男人,所以......”
“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为好,你有证据吗?”岳之寒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葬礼上你这么着急污蔑儿媳,是想抹黑你儿子的名誉?”
“我没那个意思!”吴母急忙解释,看向周围几个吴家亲戚,一脸尴尬。
岳之寒语气冰冷:“儿子去世竟一点都不难过,这种事,也只有在你们吴家能见到。”
“不是的!我,我只是担心儿媳会太伤心,冲动做傻事,打扰了岳总!”
吴母尴尬后退,姿态瑟缩:“还希望岳总忘记这事......”
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不用要了!
砰地将房门关上,岳之寒脸色愈发冷冽。
拜金的女人,为了钱嫁到吴家,过得却这么差,这就是她想要的么?
去洗手间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陆春桃才回到举办葬礼的大厅。
才走过来,小叔子吴川文就来到她身边,腔调流里流气:“嫂子去哪了?怎么胸花都不见了?”
陆春桃低头,这才发觉自己胸前佩的白花不知何时掉落,肯定是落在岳之寒那里了!

陆春桃羞愤地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岳之寒低头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霸道强势,“别动!”
陆春桃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
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陆春桃刚想开口,便被他冰冷的声音打断。
“不想再被人看笑话,就给我闭嘴!”
陆春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的样子,确实狼狈不堪。
如果再和他争吵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岳之寒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陆父和陆母,以及一众看热闹的亲戚,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母一脸懵逼地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这小贱人,肯定早就和这个姓岳的勾搭成奸了!”
陆父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儿,竟然会有攀上岳之寒这棵参天大树的一天!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父猛地一拍方向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抓回来!”
陆轻轻更是银牙都要咬碎了。
陆春桃,她何德何能!
......
迈巴赫像是一支利箭,飞快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
陆春桃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狠狠地瞪着身旁的男人,恨不得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车子稳稳地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这里,正是上次将她囚禁的地方。
岳之寒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外面,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显然是被人砸过。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下车之后。
陆春桃再也忍不住,扬手就给了岳之寒一个响亮的耳光。
“岳之寒,你混蛋!”
“你这是要让我被那些流言蜚语淹死吗?!”
岳之寒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角隐隐有血迹渗出。
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湿润。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你......”
陆春桃气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专制,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怎么,还想打我?”
岳之寒突然逼近,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眼前的别墅大门敞开着,满地的碎玻璃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昨天晚上是谁爬上我的床,哭着喊着求我......”
“你闭嘴!”
陆春桃羞愤欲绝,用力地挣扎着,却被他越箍越紧。
“陆春桃,”岳之寒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逃!”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侵略和掠夺。
陆春桃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唔......放开我......”
她的反抗收效甚微,他仿佛要将她揉碎在他怀里。
“唔......”
陆春桃心中又羞又怒,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岳之寒吃痛,闷哼一声,却更加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一路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放开我!你个混蛋!”
陆春桃被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羞愤欲绝。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春桃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昨天脚腕扭伤的地方,似乎没这么疼了......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陆春桃缓缓睁开双眼。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仔细清理过,身上甚至换上了一件干净柔软的睡袍。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几粒止痛药,显然是有人进来过。
她认得这间卧室,是岳之寒的房间。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掀开被子下床。
脚踝处传来一阵钝痛,低头一看,原本红肿的脚踝已经消肿,还被人细心地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岳之寒?
他还会关心她吗?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昨晚凶狠的眼神。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在走廊上遇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管家。
“岳之寒呢?”
她问道。
管家恭敬地回答:“先生一早就出门了,没有说去哪里。”
陆春桃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
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却不见踪影,算什么?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转身离开了别墅。
岳之寒,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陆春桃打车来到公司。
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道身影——她的好婆婆吴母,和她那“体贴”的小叔子吴文川。
吴母一见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们的大忙人终于舍得来公司了?我还以为你忙着跟你的情夫你侬我侬,把公司的事情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你可是我们吴家的媳妇!”
陆春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吴文川见状,立刻凑了过来,一脸猥琐地笑道:“你要是实在寂寞难耐,就来找我啊,我保证随叫随到,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啪!”

“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陆轻轻关切地问道。
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
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
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
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
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
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陆轻轻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姐姐,我就是想帮你嘛,你干嘛这么凶?”
她说着,眼眶竟然红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春桃懒得跟她演戏,低头继续看文件。
陆轻轻见好就收,扭着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故意撞翻了陆春桃桌上的笔筒,散落一地。
接下来的几天,陆春桃的日子就没消停过。
先是重要的文件不翼而飞,接着又是客户投诉她态度恶劣,甚至连她停在公司楼下的车都被人划了长长一道。
陆春桃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轻轻搞的鬼。
周末,陆春桃被陆母叫回陆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陆母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块碎瓷片,指着陆春桃怒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花瓶,你竟然把它打碎了!”
陆春桃一脸茫然,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个花瓶。
她看向陆轻轻,后者正躲在陆母身后,一脸的“害怕”和“无辜”。
陆春桃瞬间明白了,这是陆轻轻的又一“杰作”。
“我没有......”陆春桃试图解释。
“你还敢狡辩!”陆母厉声打断她。“轻轻亲眼看到你打碎的!”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跟陆母解释没用,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串通演戏给陆父看。
她冷冷地看了陆轻轻一眼,转身离开了陆家。
出了陆家大门,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陆春桃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她裹紧了衣服,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双手,心里一阵苦笑。
可惜陆轻轻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又赢了一局。
她根本不明白,陆家那对父母,对她这个亲生女儿根本没有半点真心,根本没必要找自己的不痛快,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一想到陆轻轻现在做的事,她心里就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陆轻轻现在干的,和当初岳之寒现在做的事,又有什么不同呢?
无外乎都是为了想让她陆春桃不好过罢了。
陆春桃舍不得岳之寒又怎么样?但陆家欠她的,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她孤身一人又如何?她无所畏惧。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两天后,陆春桃不得不再次踏入陆家那扇冰冷的大门。
这次的罪名是——她“偷”了陆父珍藏的红酒送人。
陆母见到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爸那瓶酒珍藏了多少年你知道吗?你竟然偷出去送人!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陆春桃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我根本就没在陆家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酒送人了?”
陆母一噎,立刻把躲在身后的陆轻轻推出来:“轻轻亲眼看到的!轻轻,你告诉她,你都看到了什么!”
陆轻轻看了一眼陆春桃说:“我看到姐姐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一个男人。”
“什么盒子,什么男人,你倒是说清楚啊?”陆春桃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戳陆轻轻的心窝。
陆轻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没想到陆春桃这次竟然会反击,以往陆春桃都是为了岳之寒默默忍受一切。
陆春桃冷笑一声:“编故事也得编得像样点啊,我根本就没动过爸的酒,倒是你,陆轻轻,家里的酒到底去了哪,或者说到底给了哪个男人,与其问起不如问问你自己。”
“轻轻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怎么可以陷害轻轻?”陆母色厉内荏地问道。
陆春桃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会不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陆母和陆轻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反驳。
陆春桃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径直走向陆父的书房。这母女俩处理完下一个就该到了自己的父亲了。
浓重的雪茄味在书房里弥漫,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陆春桃厌恶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杯移开了一些。
坐在她对面的陆父,也就是这条“毒蛇”的主人,正吞云吐雾,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看到陆春桃进来,他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红酒的事。”陆春桃直视着他的眼睛,“陆轻轻说她看到我把你的红酒送人了,但是这应该是陆轻轻自导自演你应该看得出吧。”
陆父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不说轻轻,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公司的事情还顺利吗?”
陆春桃心中冷笑,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真是比外面的雪还要来得虚假。她太了解陆父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此刻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陆春桃淡淡地回答,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就好,那就好。”陆父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在咀嚼什么美味,“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了。工作的事情,那么操劳干什么?女人嘛,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最重要。”
“我还没想过这些。”陆春桃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嘲讽。嫁人?在陆父眼里,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一颗摇钱树,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
陆父弹了弹烟灰,语气更加亲切,“爸爸也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孤身一人多辛苦啊。不如把你手里的股份交给爸爸,爸爸帮你打理,你就可以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来了,终于来了。陆春桃心里暗道,这才是陆父的真正目的。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虚情假意地关心她的生活,最终还是为了她的股份。陆家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陆父早就盯上了她手中的股份,想要借此翻身。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至少要问过吴老爷子。”
“傻孩子,爸爸还能害你不成?”陆父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把股份交给爸爸,爸爸还能亏待你不成?你早点回家来,就算没有吴氏的股份,你依旧是陆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陆春桃抬起头,看着陆父那张虚伪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
明明舍不得陆轻轻嫁给吴川棋的是他,让他一个亲生女儿去替嫁的也是他,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我想再考虑考虑。”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也好,也好。”陆父并没有强求,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慢慢考虑,爸爸等你答复。”
陆春桃点点头,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陆父的声音依旧慈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陆春桃走出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你想要我的股份?好啊,我就给你,不过,这可不是一份简单的礼物,而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岳之寒笑了,更加靠近她:“希望你不是嘴硬。”
“自然不是。”陆春桃强行勾起唇,“我向来说实话,岳总不是很了解我吗?”
她故意道:“反倒是岳总,向来不多管闲事,怎么今天这么热心肠?”
岳之寒神色刷地阴沉下来。
他紧紧盯着陆春桃,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刚刚是我救了你。”他语带威胁。
这次换陆春桃表情僵住。
“但我们共处一室,是事实,如果之后被人知道......你觉得吴家还会给你那些股权吗?”
岳之寒嗓音很低,玩味般说完,打量着陆春桃苍白脸色。
“谢谢岳总放过我。”陆春桃慢慢开口。
“不用谢。”岳之寒轻笑,“我并没打算放过,你也了解我。”
被刚才自己说的话刺回来,陆春桃忍不住抬眼和岳之寒对视,语气质问:“所以岳总想要我做什么?”
岳之寒语气玩味:“我缺一个随叫随到的情人,刚好你现在有时间,应该不难做到吧?”
陆春桃不敢相信岳之寒竟提出这种要求,吸了口气,下意识后退。
脚上高跟鞋被绊了一下,她控制不住地往后栽倒,随后被岳之寒一把揽住腰身。
后倾的趋势被阻拦,她狼狈地跌进他怀里,撞上他结实胸肌。
腰间被大手格外用力地箍住,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将她包裹,陆春桃一阵紧绷,急忙往后躲,却被牢牢按在岳之寒身上。
岳之寒还像当年一样,腰身精壮,力道极大,让她招架不能......
唯一的区别是当年他会顺着她,顾着她的感受,现在却不会。
脸颊猛地发热,陆春桃挣扎起来,柔嫩指尖抵上他前襟:“放开我!”
岳之寒却揽着她,突然往旁边一闪。
瞬间,她被压在长廊拐角深处,脊背靠在墙上,整个人都被他挡住。
正要推开他,吴母和吴川文的对话声在不远处响起。
“你竟看上那小贱人!”吴母听起来已经得知了吴川文的心思,语气恨铁不成钢。
“她长得好看,我玩玩她怎么了?”吴川文语气吊儿郎当。
“你别被她勾了魂儿就行!”
“怎么可能?我也是为了家里的股权!反正她拿了我们吴家的好处,肯定跑不掉,想控制她,手段多得是!”
吴川文得意的声音逐渐远去,听得陆春桃脊背发寒!
她虽是陆家亲生的女儿,但陆家父母不喜欢她,只喜欢那个养女。
娘家不是她的倚仗,吴家更不是,吴老爷子虽给她些许偏爱,但他年事已高,不可能事事护着她。
葬礼上已经有这么多人得知她是拿到股权的吴家遗孀,明里暗里盯着她的人,定然很多。
如果选择跟岳之寒......
陆春桃闭了闭眼,露出些许惨笑。
事到如今,只有在岳之寒身边,她才能体会到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不想失去一切的话,就乖乖听话。”
直到两人走远,岳之寒才将她放开。
陆春桃再睁眼时,心底那些不该有的情绪都被压下。
在最为艰难的事业上升期被无情抛弃,女朋友转身就嫁给比他有钱的残疾......
岳之寒现在一定很恨她,让她做情人,也只是为了报复和羞辱。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好。”
深吸口气,她答应下来。
岳之寒没什么表情,似乎并不意外,转身就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过来。”
“等一下......”陆春桃脚步凌乱地跟上,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查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他们。
“我还不能走,葬礼结束之后还有收尾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你还真想给吴家做女儿?”岳之寒显然已经听见刚才吴母的话,嘲讽道。
陆春桃听出他一丝怒火,只好闭了嘴。
眼前的灰色帕拉梅拉她在新闻上见过数次,是岳之寒的专属座驾。
当年他们在一起时,她拿着保时捷宣传册,开玩笑说等他有钱了就给她买一辆帕拉梅拉。
他当时随口答应,她也没当真。
现在他的确买了,但早已物是人非。
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陆春桃习惯性伸手去拉安全带。
但下一刻胳膊就被大力捉住,随后她一把被扯到驾驶座,不得已坐在岳之寒腿上,脊背被方向盘硌得生疼!
“你做什么......”陆春桃的脸刷地红了!
“情人总该有点自觉,该做什么,不清楚?”
岳之寒眼神里暗示意味十足。
陆春桃死死咬着牙,心头阵阵屈辱翻涌!
光天化日,在她丈夫的葬礼上,她就被这样过分又离谱的要求所威胁!
却毫无一丝反抗的能力!
陆春桃不得已向前倾身,完全靠在岳之寒身上。
口红蹭到他白衬衫领子,留下一点红痕。
他改用一只手制住她,另一只手顺势滑上她腰身。
陆春桃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这么久了,他依然记得这些。
“别......”
抗拒声逐渐变成嘤咛,岳之寒盯着她好看杏眼,眼底压着翻滚的欲望:“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我知道了。”
情人该主动取悦,陆春桃咬了一下唇,主动吻上岳之寒。
只在一瞬间主动就化为被动,呼吸被掠夺。
陆春桃喉间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吟。
就在此时,她听到外面响起的声音。
“咦,那不是岳总吗?他还没走?”
听到这话,岳之寒没有其他的打算。
陆春桃压低声音:“你......”
窗被敲了两声。
“岳总,是您吗?”
外面响起一个中年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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