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敷额头,“我叫锦绣,是大将军的贴身丫鬟。”
贴身丫鬟?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
大将军走进来了,他今天穿着一身盔甲。盔甲上似乎还有血迹。
我歪着头看他,毛巾掉在了枕头上。
“姑娘,别动,您还在发烧。”锦绣又重新给我敷上。
“你下去吧。”
他走过来,站在床前。这个床很矮,我躺着只能看到他的长靴。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睛里全是寒冷,“林卿卿,你可别死,死了浪费了我军这么好的药了。”
他每天晚上都不在这个帐篷睡,这个帐篷里只有我和锦绣还有几个厨娘。
难不成她们也是一千两银子换来的?
胳膊没有太大问题之后,我换上了锦绣的一身衣服,在营地溜达。
这还是第一次进到营地。
从我来的那天算起,他们已经打了十天了。
我在军营溜达着,有不少男人看我。
这天,我和锦绣一起带着两身衣服去河边洗。
我看河里还有鱼,招呼锦绣,“锦绣,你看,河里还有鱼。”
“锦绣没有,这里有我。”一个男声从身后传过来。
我回头之间一个一脸奸笑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我,一步一步走过来,边走边解开他的腰带。
他穿着灰色的衣服,可以从脚上穿的靴子看出来这个人是兵营的人。
是伙夫还是士兵?
2
我往后退,被吓的发不出声音。
虽然我在红楼呆了三个月,什么男人基本都见过,但是郭妈妈对我极好,从不让我接客。
他把腰带解下来,丢在旁边,一直往我这边走,边走边淫笑。
我往后退,已经到了河边,浅滩上的水已经浸湿了我的鞋。透过薄薄的鞋底,我感觉到粗粝的砂石。十月的河水已经很凉了。
“你干嘛!”这一声仿佛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