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才不好意思瞪了儿子一眼。
3
送走父母,霍子安拉我进了他房间。
干干净净的水泥地面放着两个装衣服的大箱子,窗玻璃碎了一半,用报纸糊住。
唯一完整的家具只有床,书桌也是瘸了半条腿像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
霍子安吊儿郎当斜坐在椅子上,恢复到从前的风流模样。
“没想到你还挺虎,敢送上门?不怕你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
我没回答,继续脱衣服。
给霍子安整成PTSD了,他赶紧起身,抓住我胳膊:
“大姐,算我求你了,别脱了行吗!还嫌我爸打的不够狠啊?”
我一脸认真,重申诉求:“十万,一人五万。”
“草!”
霍子安忍不住飙了句脏话,无语扶额。
却在低头瞬间指着我肩膀和手臂上大大小小被烫伤的疤痕问: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以为意:“没长眼?烫的啊!”
“我问你谁干的?!报警没?”
我耸了耸肩,穿着吊带轻描淡写回答:
“我爸,他一喝酒就抽烟,一抽烟就拿我当烟灰缸。”
随即又笑嘻嘻道:
“不过每次烫完后我妈就多给我盛一碗饭!你数数,我都吃了多少顿饱饭?厉害吧!”
霍子安眼神复杂,喉结滑动,额头青筋四起。
不断倒吸凉气。
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简单的脏话:
“草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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