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疼痛一过,就又开始非要和隔壁柳姨家儿子郭二一起比赛爬树,争个你死我活了。
“你…你不是那个嫁出去就克死丈夫的扫把星吗?”
一听到这里,我的思绪全被拉回。
我还在门前柚子树下。
“你咋突然回来了,你啥时候出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惊了我。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出来了,我从哪里来?”
“你的娃呢?咋没和你一起来?”
他又问,我有点头疼了,不想回应他。
我确实有一对龙凤胎,是两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女孩叫笑笑,张笑笑。
男孩叫天天,张天天。
我很爱他们,非常非常爱。
打他们出生起,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给他们最好的。
我绝对绝对不允许他们收到任何伤害。
“你那个活下来的女娃呢?嫁了吗?”
“什么活下来??什么嫁了?”
胡说八道,我家女娃才几岁,竟要从他口中被说这种话,没得天理了。
我那女娃自是要嫁个良婿,岂是他三两句就可以撺掇的。
“你?……唉算了,活着就好,活着就有了本钱。”
“人民币才是真的本钱。”
我脱口而出。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荒谬了,我有时候觉得他们才是那个疯子。
有些人有时候根本听不懂人话,就好像个傻子。
我最讨厌那些坏小孩和脑子一坨浆糊的老人了。
当然,我是个聪明人。
我以前在公社里偷偷看他们读书的时候,那个先生还夸我聪明伶俐。
至少比那些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只是能生活自理却大脑发育不完全的人要聪明的多,这应该没什么值得辩论的。
今年我五十六了。
说起来,我这两个孩子今年也应该三十五了。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不去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