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发多大的脾气。
或者说,我预料得到。
但我真的懒得洗。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直到我赶去公司,周司深也没有给我发一条信息。
他永远是这样,不肯为我低一点头。
他或许都没有意识到我在生气,又或许根本不在乎。
因为他在我这里永远是高位者,骄傲又自信。
我惯的。
我本也想置之不理。
可这样实在不是办法。
我们已经在一起5年了,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为了一件小事冷战下去,实在不够理智。
我需要和他认真谈一谈。
成功的话,我们就好好的继续在一起。
毕竟这5年,不管是和他的感情,还是我自己的青春,我都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傍晚的时候我主动发了消息给他,又是熟悉的认错态度和讨好。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周司深很快就回复了。
他发了一个地址给我,让我开车去找他。
直到去了那里之后,我才意识到周司深只是让我过来充当一个司机的角色。
他的车今天限号,又是因为和林星星出来喝酒庆祝的缘故,不把我叫来就只能打车了。
可他实在洁癖,认为外面的车都又脏又有病毒。
于是我就成了免费的司机。
毕竟我也不用给钱,只用招招手,我就会像一条狗一样巴巴的赶过来。
几年来从未改变。
3.
我站在他们实验组聚餐的桌边,身侧的拳头攥紧,像极了一个小丑。
“你来了?车上有没有消毒?我待会儿要送星星回家。”
他无比自然的问我,却连眼神都没有分给我一个。
还是看到我没有说话,才缓缓将目光移到脸色难看的我身上。
良久,他也变得不自然。
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