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这些钱捐给残疾儿童,成立福利教育机构。”
“要引进国外最顶尖的假肢技术,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能获得优质的医疗资源和教育机会。”
律师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决定。
但还是连连点头,表示需要时间来处理。
“这个提议很好。”
沈北洵在旁边接过话,眼里闪着赞许的光芒,“我爸年事已高要退位,我正好接任院长,可以从我们医院开始推广这个公益项目!”
手机突然响起。
是二叔。
“舟舟啊,我们都知道错怪你了。”
他吞吞吐吐,字里行间透着尴尬,“网上闹得那么大……现在霍总也去世了,遗产的事……”
我直接打断他,声音疏离。
“您不是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了吗?”
“爸爸去世,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早就没有家了。”
“但葬礼费我会还给你们,感谢帮忙收殓。”
挂掉电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沈北洵默默地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
“以后带上我!小婿还没有去拜见岳父大人呢!”
“呸,谁要你当女婿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抬手去打他,却被他轻松地接住,变成了十指相扣。
13
出院那天,天空格外晴朗。
张院长满意地上下打量我,然后目光移到一旁的沈北洵,又冷哼一声走掉了。
我笑得不行,沈北洵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整个护士站的人都列队站在走廊两旁,掌声此起彼伏。
王护士抱着一大束粉白相间的玫瑰花走来,眼眶微红。
沈北洵接过花束,另一只手紧紧牵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假肢,经过两个月的复健,已经可以和常人一样自如行走。
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金属支架,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