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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结局+番外

陌上花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林耀祖的话。林盼儿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你敢打我儿子!”钱氏尖叫着扑上来。林盼儿轻松避开,顺手从灶台边抄起一根竹条。“我不但要打他,还要让你们长长记性。”林大江和王氏见状,也抄起地上的木棍冲了上来。一场混战在院子里爆发。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林盼儿这些日子每天晚上的修炼成果。竹条在她手中灵活如游龙,每一击都准确无误。三个成年人反而被打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够了!”林大江捂着被打青的胳膊,“你这个孽障,居然敢对长辈动手!”林盼儿冷笑:“长辈?你们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了,现在装什么长辈?”她目光如电,扫过每个人的脸:“我警告你们,从今以后别再来找我。否则,别怪我手上的家伙不认人!”“你...你这...

主角:苏清澜林大江   更新:2025-01-20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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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林耀祖的话。林盼儿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你敢打我儿子!”钱氏尖叫着扑上来。林盼儿轻松避开,顺手从灶台边抄起一根竹条。“我不但要打他,还要让你们长长记性。”林大江和王氏见状,也抄起地上的木棍冲了上来。一场混战在院子里爆发。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林盼儿这些日子每天晚上的修炼成果。竹条在她手中灵活如游龙,每一击都准确无误。三个成年人反而被打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够了!”林大江捂着被打青的胳膊,“你这个孽障,居然敢对长辈动手!”林盼儿冷笑:“长辈?你们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了,现在装什么长辈?”她目光如电,扫过每个人的脸:“我警告你们,从今以后别再来找我。否则,别怪我手上的家伙不认人!”“你...你这...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林耀祖的话。林盼儿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
“你敢打我儿子!”钱氏尖叫着扑上来。
林盼儿轻松避开,顺手从灶台边抄起一根竹条。“我不但要打他,还要让你们长长记性。”
林大江和王氏见状,也抄起地上的木棍冲了上来。一场混战在院子里爆发。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林盼儿这些日子每天晚上的修炼成果。竹条在她手中灵活如游龙,每一击都准确无误。三个成年人反而被打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够了!”林大江捂着被打青的胳膊,“你这个孽障,居然敢对长辈动手!”
林盼儿冷笑:“长辈?你们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了,现在装什么长辈?”
她目光如电,扫过每个人的脸:“我警告你们,从今以后别再来找我。否则,别怪我手上的家伙不认人!”
“你...你这个白眼狼!”王氏龇牙咧嘴地骂道,“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报答?”林盼儿笑得讽刺,“你们对我的
经过多次尝试之后,苏清澜确信这不是幻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试图用精神力从便利店拿走一根糖果。下一秒,巧克力就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手中。
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糖分得到补充后,眩晕的感觉逐渐消退。“这也太神奇了…”苏清澜压下心头的惊喜,连忙又取出一个面包充饥,三两口吃完,这才有精力仔细研究这个神奇的空间。经过一番摸索,她发现空间里的物品取出后会自动补充,但她本人却无法进入空间。更神奇的是,这手镯还能随着她的意愿隐形或者显形。
“这下有意思了。”她轻笑出声,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虽然突然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但有了这个金手指,至少不用担心生存问题了。
休息片刻,苏清澜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身处山林中,去寻获些野物也是不错。一念即起,苏清澜便往山林深处行去。她从小习武,所谓艺高人胆大,原生态的山林对于旁人可能危险重重,但对她而言就如游乐场一般。
行至一处草丛,细微的窸窣声传入耳中。她屏住呼吸,动作轻巧地捡起一颗小石子。
草丛晃动,一只肥硕的野兔跳了出来。她眼疾手快,石子破空而去,正中野兔脑袋。虽然失去了内力加持,但多年练就的准头依然不减。
苏清澜拎着晕倒的野兔来到小溪边,熟练地处理起来。由于有空间里的生活超市各种工具和作料的辅助,很快,诱人的香气便在林间飘散开来。烤兔肉让她吃的眉开眼笑,连骨带肉吃饱后又去打了第二只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带只野兔回去,或许能让原来那个林盼儿的家人消消气。”她暗自盘算,“我将就在林家对付几天,等将这里的情况打探清楚再说。”
太阳西斜,她拎着野兔往林家走去。远远望见那熟悉的小院,她心下警觉,不由放慢脚步一点点靠近。院内空无一人,但屋里传来的对话声让她停下了推门的动作。
“那死丫头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是那老妇人刺耳的声音。
“死了也好,本来就不是我们林家的种。”林大江的语气冷得像冰,“当初就是因为没后,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如今来了耀祖,留着她干什么?”
“你这个糊涂东西!”老妇人啐了一口,“这死丫头手脚麻利,家里的一应活计都指望她呢。难道还要老娘我亲自挑水做饭?再说她都十四了,王大虎家那个残废儿子不是愿意出三十两银子娶媳妇吗?”
“三十两?!”林大江的声音陡然提高,“当初买她才花了三两,这下赚大发了!”
“可不是嘛,这么多年总算能回本了。”老妇人阴测测地笑着。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钱氏欢喜的声音透过墙缝传来,“不仅能翻新房子,耀祖也能去学堂了!”
苏清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疼痛才让她勉强保持清醒。这些人的恶毒远超她的想象,竟然打算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卖给残废!
原主的遭遇让她心如刀绞。从小被当做奴仆使唤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沦为他人敛财的工具。既然老天让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接替了原主的位置,她就一定要替原主讨个公道。那些欺辱原主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那死丫头要是不愿意怎么办?”钱氏还是有些担忧。
“不愿意?”林大江冷笑一声,“一个吃白饭的赔钱货,还敢不愿意?饿她几顿,打她几下,自然就老实了。”
苏清澜眼底一片冰冷。
“娘,我这就去把那死丫头抓回来!”林大江的声音越来越近。
苏清澜迅速退开几步,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往院门走去。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林大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贱骨头,还知道回来?”林大江恶狠狠地盯着她,“不是想死吗?怎么不去死个痛快?”
苏清澜低着头,将手中的野兔举了举,故作讨好道:“爹,我、我打到一只野兔......”
林大江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抢过野兔,仔细打量着。这野兔足有五六斤重,皮毛油亮,一看就是上好的肉。
“还算你有点用处。”他冷哼一声,“赶紧去弄饭喂猪去!”
“是......”苏清澜乖巧应声。
看着苏清澜转身离开的背影,林大江得意的笑了一下。这死丫头还是一惯的逆来顺受,看来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把她嫁出去。
厨房里,苏清澜站在破旧的灶台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米缸里还剩下小半缸玉米面,她想都没想,直接全倒了出来,和着野菜一起,煮了一大锅糊糊。
锅里的玉米面粥煮得又稠又黏,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苏清澜端着锅,径直走向猪圈。
“咕噜咕噜......”猪圈里传来猪吃食的声音,那些粥被一滴不剩地倒进了猪食槽。
林大江提着宰好的野兔走进厨房,脸上原本满是得意,可当他看到空荡荡的厨房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死丫头,饭呢?”
苏清澜站在猪圈旁,天真地眨眨眼:“都喂猪了啊。爹不是让我煮饭喂猪吗?”
“你......”林大江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就要打人。可想到那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他生生忍住了。“重新去煮饭!”
“没料了。”苏清澜摊摊手,“玉米面都用完了。”
林大江一把掀开米缸盖子,见里面空空如也,顿时暴跳如雷:“小畜生,你是故意的!”
“我哪有?”苏清澜一脸无辜,“爹明明说煮饭喂猪,我照做了啊。再说了,猪吃得饱,长得快,不是更好卖钱吗?”
“你......”林大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指着苏清澜。
苏清澜抱起案板上的野兔就跑:“爹,你不是盼着我死吗?那我这就去死!”
“站住!把野兔放下!”林大江追了出去,可苏清澜早就跑进了山里。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林大江在山脚下大喊。
喊了几声后,树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啊!救命!”
林大江被这凄厉的叫声吓得一个激灵,怕自己惹火上身,连野兔也顾不上了,转身就跑。但没过多久,苏清澜就追了上来,她脸上沾着血迹,一脸惊恐:“爹,有条大蛇,野兔被它吃了......”
林大江为消失的野兔一阵心疼,但想到三十两银子,还是压下了怒火:“行了,回家吧。”
苏清澜低着头跟在后面,暗自扬了下唇角。野兔早就被她收进了空间,至于脸上的血迹,不过是故意涂上的罢了。
回到家里,林大江气冲冲地把这事告诉了钱氏。钱氏听完后,目露阴狠:“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得赶紧把她嫁出去。”
“可不是。”林大江冷笑,“明天我就去找王大虎,把婚事定下来。”
苏清澜缩在角落里,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摸了摸里面放着的一些干草,借低头的动作掩去眼底的神色。
既然他们要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那她偏要让他们一分钱也赚不到。

林盼儿看着王氏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内心涌起一阵反胃。她还记得前身被这对夫妻虐待的每一天,记得那些不见天日的劳作,记得那些饥寒交迫的夜晚,更记得听到这狠毒的一家人要把原主卖给瘸子时,原主残存的一丝意念彻骨的绝望。
这些仇她怎能不报?
“啪!”
又是一棍子重重落下,这次直接打在了王氏的大腿上。
“贱蹄子,你敢打我?”王氏又惊又怒,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青筋暴突。
林盼儿冷笑一声:“打你?你折磨我这么多年,现在尝到被打的滋味如何?”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刺。
纪大爷和纪婆子挤过围观的人群赶到现场。纪大爷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平日里最见不得欺负人的事。只见他气喘吁吁地站定,目光在场上扫了一圈。
“盼儿这孩子,老夫看着长大的。”纪大爷捋了捋胡子,“从小就被你们林家虐待,一天只给一顿饭,还要干那么多活计。你们把她当牛马使唤,今天她反抗,也是应该的!”
王氏听到这话,顿时急了:“老纪,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
“我就要管!”纪大爷也来了脾气,声音提高了八度,“盼儿又不是你们亲生的,是你从牙贩手里买来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折磨她?”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连蛙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林盼儿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纪爷爷,你说什么?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这个秘密的揭发来得正是时候。
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胡说八道!盼儿就是我儿媳妇生的!”
纪大爷冷哼一声:“装什么装!当年老夫可是亲眼看着你从牙贩手里买她回来的。那时候大江媳妇生不出,买了盼儿没多久才有了耀祖。”
这时,王大虎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匆匆赶到。他原本还想把盼儿说给自己那个瘸腿儿子,看到眼前的场面,不由得心里一惊。
瘸子配软柿子还行,这样的烈马,他儿子可是驾驭不了。
林盼儿看到王大虎来了,收起了竹棍,但眼中的戒备丝毫未减。她太清楚这些人的嘴脸了,前世就是王大虎牵的线,才让她落入那般境地。
王氏见盼儿收起竹棍,顿时来了胆子,抬手就要打她。
林盼儿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开,顺势一棍子抽在王氏屁股上:“想打我?做梦!”
“啊!”王氏惨叫一声,捂着屁股连连后退。
王大虎连忙喊道:“都住手!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
林盼儿冷笑:“好好说?这十几年我受的苦,谁来说理?一天干十几个时辰的活,饭都吃不饱,衣服都是破烂,冬天还要睡在草棚里,这些谁来说理?”
她目光如刀,直视着王氏和林大江:“既然我不是你们亲生的,那从今以后,我们就两清了。你们也别想再打我骂我,更别想把我卖人!”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村民都忍不住点头。确实,这些年林家对盼儿的苛待,大家都看在眼里。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叹气道:“盼儿说得对,这些年她受的苦,我们都看在眼里。林家是造了什么孽,把好好一个闺女逼成这样。”
“可不是,盼儿从小就懂事,干活也麻利,要不是林家这么磋磨她,谁能想到她会动手打人呢?”
“我看她这是忍无可忍了!”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林盼儿说话。毕竟这些年,大家也都看不过眼林家的所作所为。
王大虎看事情不好善后了,思索片刻,对王氏道:“既然盼儿不是你们亲生的,那你们也该善待于她。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如让盼儿搬出去住吧。”
王氏急了:“不行!我们养她这么多年......”
“养我?”林盼儿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你们是养我,还是在压榨我?这些年我干的活,够还你们十倍养育之恩了!”
她上前一步,逼视着王氏:“要不要我把这些年的账都算给大家听听?我十岁就要下地干活,还得操持这个家,你们给过我什么?破衣烂衫,剩饭冷粥,连个像样的铺盖都没有!”
村民们又是一阵议论,纷纷为林盼儿打抱不平。
王大虎被吵得头大,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盼儿你先搬到纪大爷家住几天,等找到合适的去处再说。”
林盼儿点头应下,转身就往屋里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并不多,一个破布包袱就装得下。十几年的苦难生活,除了一身伤痕,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推开自己住了多年的草棚门,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角落里的稻草堆上,还留着她昨晚睡过的痕迹。
收拾东西时,她摸到了藏在墙角的一个小布包。那是原主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几个铜钱,
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在世间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只留下了几个铜钱。
捏紧那个小布包,林盼儿的脊背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了。她没有任何犹豫,大步走出了这个令她窒息的院子。
身后传来王氏的咒骂声:“丧良心的东西!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们......”
林盼儿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村民们自觉给她让出一条路,看着这个往日里唯唯诺诺的姑娘,头也不回得离开了那个林家。
纪大爷在前面引路,一边走一边说:“盼儿啊,你放心在我家住着,只要有我老纪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林盼儿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波澜。
到达纪大爷家后。
“盼儿,这几日就委屈你住这儿了。”纪大爷的老伴儿楚大娘的声音里带着慈祥,“被褥都是新换的,你看还缺什么?”
“多谢大娘。”林盼儿心中一暖,眼眶微微发红。
待洗漱完毕,向老两口道过晚安,林盼儿回到房中盘膝调息。夜深人静,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她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来到这世上后,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护着她。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打破了农家小院的宁静。
竹条呼啸着挥舞在空中,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刺骨的疼痛。
“奶奶,我错了......”破旧的院子里,林盼儿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的脸颊因疼痛而扭曲,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沾湿了胸前褪色的粗布衣裳。
老妇人狰狞着面容,手中的竹条越挥越快。她佝偻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挥舞着刑具的魔鬼:“贱蹄子!我要你这个扫把星好看!哪来的胆子偷拿家里的东西?”
檐下,一个圆滚滚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他那张圆脸上沾满了油渍,一边往嘴里塞着香喷喷的油渣,一边得意地喊道:“奶奶打死她!打死这个贱人!”
院子角落里,几只母鸡被这动静惊得咯咯直叫,慌乱地四处乱窜。
林盼儿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眼前一阵发黑。她那瘦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突兀地划破长空。乌云不知何时遮蔽了天空,四处阴沉一片。
苏清澜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正朝着自己抽来的狰狞长条。她本能地一个翻身,抬脚便朝老妇人踹去。动作间,她感觉到这具身体虚弱至极,抬脚时也十分笨拙,但多年的武学训练还是让她准确地找到了发力点。
“砰!”老妇人重重地跌坐在地,发髻散乱,满脸不可思议。
苏清澜也愣住了。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而困惑。这里是哪?她记得自己明明在自家的后山练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破败的农家小院?
土坯墙歪歪扭扭,许多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茅草。茅草屋顶摇摇欲坠,几处漏洞透着天光。院子里的一切都透着陈旧和贫穷。眼前的老妇人和男孩都是古装打扮,发髻也是古代样式。
“反了天了!”老妇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举着竹条就要再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还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清澜眼神一冷,多年习武的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反应。她一把抓住老妇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耳光。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惊得房檐下的燕子扑棱着飞走了。
老妇人捂着通红的脸颊,尖叫着:“来人啊!大山!这贱蹄子要打死我了!快来人啊!”
一时间,狭小的院子尽是刺耳的尖叫声。
苏清澜刚要继续动手,却感觉一阵虚弱袭来,接着四肢无力,胸口也闷痛不已。这具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砰”的一声,木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魁梧的男人冲出屋子。他一把抄起靠在墙边的锄头,涨红着脸朝苏清澜冲来。
“畜生!敢打你奶奶,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男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举着锄头的手青筋暴起。
苏清澜看了眼男人手中明晃晃的锄头,心知以这具身体的状态不是对手。她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骂这破身体。
农家小院的木门半开着,她趁机钻了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脚步声,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沿着泥泞的小路一路狂奔,经过几户人家时,有人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苏清澜一路跑进后山,直到确定甩开了追兵才停下来。她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裳,再也顾不上什么,靠着一棵大树不断喘息。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惊起一群乌鸦,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空。
苏清澜刚感觉稍微喘过一点气,一股剧烈的头痛便蓦的袭来。她捂着太阳穴蹲下身子,大量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林盼儿,是个可怜的农家女,从小父母双亡,被一个远房伯父家收养。但那伯父却不拿她当自家女儿养,而是当成丫鬟使唤。她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还要忍受家人的拳打脚踢。今天不过是饿极了,想偷吃一块油渣,就被活活打死了。
苏清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没想到自己居然穿越到这种地方,落到这样的家庭。
她苏清澜堂堂古武世家传人,岂是能任人欺凌的?
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一线阳光。苏清澜稍事休息,开始打量这具身体的状况。虽然现在虚弱不堪,但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运用自身所学,把这具身体调养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喊声和狗叫声。看来那些人并没有放弃追捕她。苏清澜眯起眼睛,决定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万事都要养好身体再说。
苏清澜靠在树干上,手指轻轻抚过脸颊。掌心的粗糙老茧,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是成了一个可怜的农家女。
林盼儿——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刺耳啊。
山间的风带着潮湿的寒气,吹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方才与老妇人的那场撕打,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现在回林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当务之急是找个安身之处。” 苏清澜喃喃自语,目光扫过四周茂密的树林。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咕噜声,她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肚子。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孱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苏清澜扶着树干勉强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头晕目眩的感觉越发强烈。这副身子骨和她原来的身体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正当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左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发现那枚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古玉手镯竟然也跟着她来到了这个世界。
手镯通体翠绿,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此物是连专家都难以断代的稀世珍品,也是奶奶临终前唯一留给她的遗物。
“原来你也跟着我来了......”苏清澜轻抚着手镯,眼眶不由湿润。有了这镯子,她也算在异世有了些念想。
苏清澜抹了抹眼泪,刚想继续往前走,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她在现代经营生活超市和私人医院的景象。画面十分清晰,仿佛触手可及。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画面瞬间消失。再次触碰,画面又重新浮现。“这是......”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空间?”

钱氏被打得满地打滚,王氏躲在一旁不敢上前。林耀祖吓得哇哇大哭,抱着钱氏的腿不撒手。
“小畜生,你敢打你娘,不怕天打雷劈吗?”林大江大声咆哮,胡须因愤怒而颤抖。
林盼儿冷眼扫了他一眼,手上的竹条毫不留情地扫过他的屁股:“天天虐待我的娘,还你要不要?还有你,你也配当我爹?”
林大江吃痛,恼羞成怒地跑去拿锄头。看到他拿起农具,林盼儿心里一紧,立刻扔下竹条,转身就往山上跑去。
现在这副身体还不是林大江的对手,男人的拳头她还是吃不消的,当即跑为上计。她脚步飞快,眨眼就跑出去好远。
“林盼儿!你这混账给我停下!”林大江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怒骂,“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林盼儿跑到一处陡坡前停下脚步,回头冷笑:“来啊,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过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林大江举着锄头的手顿住了,猛然想起那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他咬牙切齿地转身离开,锄头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回到院子,钱氏还要冲出去找林盼儿算账,被林大江一把拉住:“别忘了,她现在值三十两银子!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小贱蹄子,今晚休想碰一口饭!”钱氏扯着嗓子骂道。
林盼儿远远地回击:“对,林家全家都是贱种,你那喂猪的糊糊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我宁可饿死也不吃你们剩下的猪食!”
日落西山,林盼儿躲在柴房里,从空间取出剩下的烤野兔。香喷喷的肉味顿时飘散开来,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享受着难得的美味。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很快,林大江就被香味引来了。他用力推门,发现门被从里面插上了。
“死丫头,把肉交出来!”他怒吼道,拳头砸得门板啪啪作响。
林盼儿不慌不忙地将食物收进空间,施施然开了门:“爹,您说笑了,我连晚饭都没得吃,哪来的肉啊?”
林大江疯了似的在柴房里翻找,掀翻了草垛,踢倒了水缸,却什么也没发现。他只能对着满屋子的香味干瞪眼,气得直跺脚。
“贱丫头,你给我等着!”他摔门而去。
直到月上中天,林家人都睡熟后,林盼儿才轻车熟路地从空间里取出行军床,开始打坐修炼。经脉中的真气缓缓流转,这具身体虽然孱弱,但是资质却比后世的自己好上不少。才一天居然就炼出一丝真气。真是意外之喜。
天色将明,林盼儿睁开眼睛,收起行军床。今天她打算去县城,采到的药材和野猪肉都需要处理。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草棚的门,却发现林大江正躲在墙角偷看。见她出来,他慌忙躲到了另一边。
林盼儿假装没看见,哼着跑调的小曲往村口走去。林大江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时不时东张西望。
刚出村不久,就遇到了赶着牛车的纪老汉。老人家正要往县城送粮食。
“林家丫头,您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纪老汉慈祥地问道。
林盼儿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纪大爷,我想去县城看看。”
“上来吧,大爷带你去。”纪老汉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这孩子,在林家受了太多苦。”
林盼儿默默垂下眼帘。
后面的林大江看着她上了纪老汉的牛车,急得直跺脚。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也厚着脸皮去蹭车。
牛车缓缓驶向县城,林盼儿靠在草垛上,闭目养神。她知道,林大江一定会跟来,但这正中她下怀。
偶尔睁开眼,她能看到路边秋日的野花在晨风中轻轻摇曳。这一世,她要让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纪老汉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眼中满是心疼:“盼儿啊,你这些日子瘦了不少。”
林盼儿扯了扯嘴角:“纪大爷,我没事的。”她顿了顿,又道:“等我赚了银子,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纪老汉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村里无人不知,林家的小闺女林盼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盼儿啊,纪老汉突然压低声音,“你...你知道自己不是林家亲生的吧?”
林盼儿手指一紧,但很快又松开:“我猜到了。”
纪大爷叹了口气:“当年你才三岁,是从牙贩手里买来的。虽然衣衫褴褛,但那料子可是上等货...”
林盼儿静静听着,心里浮现出许多零碎的画面。其实不止现在的林盼儿,就是原主也早就察觉到些端倪,比如王氏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嫌恶,比如林盼儿那张和林家完全不一样的漂亮面孔。
进了县城,两人分头行事。林盼儿拿着药材去了几家大药铺,终于在最后一家谈妥了价钱。
“姑娘,这野山参年份不小,”掌柜的捋着胡子,“三两银子,可还满意?”
林盼儿点点头:“多谢掌柜。”
出了药铺,她在街上转了转,租了辆独轮车。她找到个偏僻的巷子,打算把空间里的野猪取出来。
野猪刚取出来,独轮车就歪歪扭扭地倒了。林盼儿揉了揉额头,正想着该怎么办,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出现在巷口。
“姑娘要推去哪?我来帮你。”少年跑过来问道。
“去卖肉的地方,”林盼儿笑道,“如果大哥愿意帮忙,我带你去吃臊子面。”
“那我要三碗!”少年不好意思地挠头。
两人合力推着车来到肉铺,老板是个和气的中年汉子,但脸色有些发黄。
“小姑娘,野猪肉我是收的,一斤十文,这是最高价了。”
林盼儿点头应下,称完重量后,老板特意割了块肥瘦相间的肉要送给她。
“大叔,”林盼儿看着他的脸色,“您是不是经常肚子疼?”
老板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懂些医术,”林盼儿替他把了脉,“是肠胃炎,我给您开个方子...”
天色渐暗时,林盼儿来到城门口等纪大爷。上了牛车,她笑嘻嘻地晃着手中的肉:“大爷,咱们找个地方把这肉烤了吧!”
“好啊好啊,”纪大爷爽朗地笑道,“你这丫头懂事,知道不能带回家给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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