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挺好。干你们这一行的，一定得保重身体。”
对方的脸挤在按摩孔里，声音昏糊不清，笑道：“为什么单我们这一行得保重身体？”
严一的手指从对方的背画着圈，慢慢往上摸，摸到对方的脖子下方。
“人民警察就得人民爱护。”
14
公安局，除夕夜，窗外闪烁着巨大的烟花。
小孙拿着文件夹进来，放在老王面前：“已经移交了，后面怎么判，就看法官了。”
老王点点头，脖子上还有红色的手指印。
”可真够险的。我往里冲得够快了，都没有严师傅手快。“
老王笑道：“人家这手法是常练的。”
那天严一的手掐上了老王的脖子，小孙带着兄弟们就冲了进去。
严一瞬间被控制在地上。
小孙始终记得那个表情。
很奇怪，像是认命，又像是不甘。
“第一次来你店里的，是袁石？”
老王看着窗外的烟花，想起审讯室里的对话。
他坐在审讯桌后面，看着严一。
他知道严一也在看着他，用另外一种方式。
“他弄了个假人，来装神弄鬼，想把我吓走。”
严一笑了笑：“地产公司那些脏手段，我都知道。”
“第二次呢？”
“还是袁石。”
严一抬起头来：“只不过他是被拖的那个。”
严一打听到袁石家里，把袁石弄死，然后如法炮制，在监控底下拖着袁石的尸体进了店，埋在菜地里。
后来王千来到店里。他认出了王千的声音，知道他也是为了搬迁的事情来的，干脆把他也掐死，埋起来。
“后面报警的几次呢？”
“将计就计，自导自演。既然他们转神弄鬼，我就装得像一点。”
严一笑了笑：“地产公司最怕风水，没准会因为这些事情放弃这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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