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都没有。”妈妈这下更生气了,她扬起手,作势要打我,嘴里不停地数落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那火车是能随便玩的吗?万一哪天他跳不过下,就会被火车撞得粉身碎骨,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可能是妈妈的声音太大,那高分贝的斥责声穿透力极强,奶奶在里屋都听得一清二楚。奶奶迈着蹒跚的脚步从屋里走出来,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看着妈妈,略带埋怨地说:“你这当妈的,说两句就行了,怎么能咒人家孩子呢?刘利民这孩子平时也挺机灵的。”妈妈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懊悔,连忙解释:“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护子心切嘛,一着急,话就赶话,说重了。”说完,奶奶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把所有的无奈都吐了出来,然后把我拉到饭桌上,算是帮我解了围。奶奶一边给我夹菜,一边接过妈妈的话茬,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啊,火车道可不是玩的地方,太危险了,火车那么大,速度那么快,撞到人可就完了。”接着,奶奶和妈妈你一言我一语,轮流给我讲道理,那谆谆教诲如同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在我身上。我被她们说得有些不耐烦,又不敢违抗,只好敷衍地答应下来,心里却还惦记着什么时候能再去看刘利民“表演”。
直到那场宛如噩梦般的事故发生那天,我因为不小心着了凉,有点生病发烧,整个人晕乎乎的,脑袋像是被一团乱糟糟的棉花严严实实地塞住了一样,昏昏沉沉。妈妈心疼我,特意给我向老师请了日假,让我在家好好休息。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百无聊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不能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这对一个精力旺盛的孩子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的世界被一层黑色的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万籁俱寂。我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陈文峰急切的呼喊声:“[你的名字],快出来玩呀!”我一听,心里顿时痒痒起来,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刚想回应,妈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