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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小说完结版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归舟低垂着头,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脸上的表情瞧不真切。李丞溪得不到回应,连日来积攒的怒火爆发,他大步走到林归舟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看清林归舟眼神的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她面容沉寂,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的水面底下却蕴藏着浓厚的悲伤和恨意。只看她一眼,便觉得沉重,喘不过气。李丞溪心上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原本高涨的怒意瞬间消散。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放到病床上,盖上被子。林归舟别过头,望向窗外。李蓓满眼嫉恨地看着这一幕,她上前拉着李丞溪的袖子,还没开口便被他拉了出去。“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舟舟,你先冷静一下,我晚点来看你。”林归舟依旧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幽魂,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

主角:林归舟李丞溪   更新:2025-01-21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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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归舟低垂着头,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脸上的表情瞧不真切。李丞溪得不到回应,连日来积攒的怒火爆发,他大步走到林归舟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看清林归舟眼神的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她面容沉寂,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的水面底下却蕴藏着浓厚的悲伤和恨意。只看她一眼,便觉得沉重,喘不过气。李丞溪心上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原本高涨的怒意瞬间消散。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放到病床上,盖上被子。林归舟别过头,望向窗外。李蓓满眼嫉恨地看着这一幕,她上前拉着李丞溪的袖子,还没开口便被他拉了出去。“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舟舟,你先冷静一下,我晚点来看你。”林归舟依旧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幽魂,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

《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林归舟低垂着头,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脸上的表情瞧不真切。

李丞溪得不到回应,连日来积攒的怒火爆发,他大步走到林归舟身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看清林归舟眼神的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

她面容沉寂,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的水面底下却蕴藏着浓厚的悲伤和恨意。

只看她一眼,便觉得沉重,喘不过气。

李丞溪心上像被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原本高涨的怒意瞬间消散。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放到病床上,盖上被子。

林归舟别过头,望向窗外。

李蓓满眼嫉恨地看着这一幕,她上前拉着李丞溪的袖子,还没开口便被他拉了出去。

“还有三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舟舟,你先冷静一下,我晚点来看你。”

林归舟依旧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幽魂,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下午,林归舟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她去把之前做家教的工资结了,然后去了街道办,开了去学校入学的介绍信。

录取通知书被撕了,她不知道能不能补办,但总要去试一试。

拿着介绍信,她买了三天后,婚礼当天早上的车票。

回家后,她找出纸笔,写了一封投诉信,赶在工厂下班前寄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家,做了饭菜,等爸妈和弟弟回来吃。

林父林母下班见到她,并没有好脸色,待看到桌上的饭菜和她乖巧的笑脸,才勉强有了笑意。

果然,女孩不能读书,就会变得乖顺了。

林母招呼她坐下:“马上就要当新娘子了,这两天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乱跑。”

“你能嫁到厂长家,丞溪又是大学生,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了,要惜福,要侍奉公婆......”

她说着话,用筷子给她夹了点青菜,又夹了一片肉,放到林成舟碗里。

林归舟勾唇笑着,乖巧地顺着话头点了点头,又道:“妈,我现在已经不是大学生了,如果再没有嫁妆,嫁过去会被瞧不起的。”

前世,她因为没有嫁妆,在李家处处低人一等。

林母顿了顿,眸光沉下来,但没有说话。

吃过晚饭,李丞溪便过来了。

他从医生口中得知林归舟不顾劝阻非要出院,心中放心不下,来看看她。

他手上提着新买的麦乳精和大白兔奶糖,亲手剥了一颗,塞到林归舟嘴里。

林归舟没有拒绝,感受着舌尖的甜意,心中却满是冰凉和苦涩。

看着重新变得温柔的林归舟,李丞溪提着的、不安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只有斩断林归舟的前路,她才会继续依附于自己,永远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连着两天,林归舟做足乖女儿的模样,又对李丞溪笑脸相迎,终于在婚礼前一天晚上,拿到了林母给她的五十块钱。

“林家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以后可要记得多拉拔一下你弟弟。”

林归舟点了点头。

凌晨两点,乘着林家人熟睡,她带着连同嫁妆在内的一百多块钱、介绍信、车票、从家里偷出的户口本,趁着夜色出发了。

她一路小跑着,花了一个小时时间赶到火车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紧张的等着。

凌晨五点,火车进站了,她佝偻着腰,混在为数不多的检票人员里面,检票上了车。

直到火车鸣笛声响起,呜呜开动起来,她狂跳了一夜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擦掉手心的冷汗,她转头望向车窗外,熟悉的城市景色在快速往后退,如同她记忆里那些沉重不堪的过往。

人已经离开,记忆却没有褪色。

甜蜜和谎言、欺骗交织着,屈辱和绝望回响着,她一颗时刻被凌迟着,鲜血淋漓。

她定定地望着窗外,黑黝黝的眸子透露出不符合年纪的黑暗和沧桑。

而此刻的林家,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新娘子不见了。




林归舟眸光闪了闪,这次流产,李蓓伤了子宫,不能怀孕,一直没有结婚。

她跟李丞溪上的同一所大学,逢年过节同进同出,姐弟俩感情亲密,对她的孩子也很好,她一直没有多想。

可如今想起临死前看到的一家三口,她不由得有些怀疑。

到底是好心,还是阴谋?

她心中沉甸甸的,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李丞溪平复了心绪,看向一旁情绪低落的林归舟,想到她大婚当日被放鸽子,内疚又心疼,他伸出手想抱她,却被她避开。

李丞溪看着落空的手,失落中夹杂着一丝不悦,被他按捺下来:“舟舟,你生气是应该的,你今天不想跟我回去就算了,我回去跟我爸妈说,再筹办一次婚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知道林姨不想让你上大学,等我们结了婚,我会说服我爸妈,让我们一起去!”

林归舟有些触动,前世全家人反对她上学时,只有李丞溪坚定站在自己身旁。

也因此,哪怕最后她没能成功上学,她也由衷感激他,心甘情愿在家生儿育女,侍奉公婆。

想起两人的恩爱和宝宝,林归舟心乱如麻,她敷衍:“等你爸妈同意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林归舟回了家,跟林父林母说了李丞溪的承诺:“婚礼再办,我肯定嫁,录取通知书先给我吧。”

林母嘴角带着笑,却没点头:“你放心,你结婚当天,我就给你。”

林归舟一颗心沉沉下坠,她之前不知道父母的心思,被哄着将录取通知书交给他们保管。

如今,就算她真的结婚了,也拿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父母都去上班了,林归舟在院子里洗衣服。

李丞溪出现在院中,不顾林归舟的冷淡,献宝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大捧鲜花。

这是他清晨去城郊的野地里摘的,上面还带着露珠。

“舟舟,我摘了你最喜欢的格桑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归舟停下洗衣服的动作,眼神有些复杂。

小时候她摘了花,父母说她吃饱了撑的,罚她不许吃饭;嫁入李家后李丞溪送她花,被李母警告挖苦,说她资本家小姐的做派,矫情,狐媚。

可李丞溪还是会时不时骑一个小时自行车去郊外摘花,给自己制造惊喜。

她忽然想起,被拐回来后,她在他家客厅里花瓶看到的,也是格桑花。

李蓓不喜欢鲜花,她是知道的。

李丞溪见她迟迟不动,又将花往前递了递。

紧抿着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林归舟这才擦擦手,抬手准备接过,指尖才堪堪触及花束,门外响起李家小弟急切的喊声:“哥,姐出事了——”

李丞溪手里的花瞬间掉落,砸到水盆里,四散开来。

他脸色大变地站起来,拔腿就跑,没来得及跟林归舟交代一声。

她看着水盆里打转的花瓣,自嘲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林归舟出现在李蓓的病房前,透过门缝,看到里李丞溪正握着李蓓的手,姿态亲昵地说些什么。

她愣住,觉得眼前一幕有些荒唐,又有些眼熟,前世那些被她忽略的,打着姐弟旗号的暧昧场景忽然闪现,一幕幕鲜活起来。

心脏闷闷地痛了起来,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变得苍白,指尖冰凉。

还没回神,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李母迎面走出,看到她时,脸色阴沉下来,迎面一巴掌打来:




江渡通过后视镜,打量着眼前的姑娘,心中莫名浮现了戴望舒的《雨巷》。

一个像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给他很沉重的感觉,似乎有很多心事,有化不开的仇怨,与她的年龄并不相符。

但相比这个,她看他的眼神更加耐人寻味。

她好像认识他。

林归舟。

江渡咀嚼着她的名字,仔细回忆了一番,也没有印象。

后座的来林归舟下车,绕到驾驶座,朝他扬起笑脸:“江同志,谢谢你送我回来,请务必给我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安顿好了,请你吃饭。”

林归舟拿到了江渡的联系方式,并约定第二天晚上请他吃饭,便跟他告别。

目送车子离开后,林归舟才转身,在学校旁边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林归舟怀着忐忑的心情入睡,第二天早早起来,去江城大学招生办的办公室等着。

“通知书被毁?”

那老师转过头来细细打量着林归舟,这几年高考恢复,招生时出现了很多问题。

有顶替入学的,有卖录取通知书的,他细细大量着的眼前的女孩,有将她的身份资料仔细核对,将她的考卷调出来抽查,才松了口。

精神紧绷了一上午的林归舟这才松了口气,又问起户口转入的事情。

她走的时候偷走了家里的户口本,就是为了将自己的户口迁到学校,免去以后的麻烦。

将所有的流程问清楚,她就要去办理补通知书的流程了。

她站起来,万分感激地给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那老师也大概了解她的情况,安慰她:“你不用担心,好好学习,学校有给学生发补助的。”

林归舟郑重点头,走出招生办,正午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很烫,将她心中积攒郁气直接蒸发了大半。

她这才开始打量起校园,沿着主道慢慢踱步逛了起来。

江城大学,她前世最大的遗憾,今生也险些错过。

她用脚丈量着脚下的土地,直到这一刻,才有了重生的踏实感。

林归舟直到夕阳西斜才办完所有手续,她出了校门,便看到江渡骑着自行车,在江城大学门口等着。

她快步走过去,朝他扬起灿烂的笑容:“江同志。”

江渡看着她的笑脸,敏锐地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似乎挣脱了沉重的枷锁,比起昨天,整个人透着一股轻松。

发生什么事了?

他心中有些好奇,总觉得林归舟身上有很多谜题。

两人推着自行车,在学校附近的饭馆坐下,通过闲聊,两人互通了彼此的信息。

林归舟得知江渡是本地人,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处理,明天一早就要离开。

林归舟追问他军区的地址和电话,打着报恩的名义,说要给他送礼。

江渡再三推脱,但看着她清澈执拗的脸庞,鬼使神差地又将地址给了她。

看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耳朵也悄悄地红了。

到买单的时候,老板说江渡已经结过了。

对上林归舟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我收到你的心意了,你还是学生,不要破费。”

林归舟没说扫兴话,正好借着机会道:“那下次,等你回来,一定让我请你!”

江渡严肃地点点头,耳朵又悄悄地红了。

两人结伴走回了宾馆,江渡得知学校还有一周才能办理入学,皱了眉头。

“你在大厅坐着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

不多时,江渡去而复返,带回来一个安全锁扣,他叫林归舟怎么把它装在门后,等林归舟上去装好后,才放心地走了。

林归舟看着他笔挺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而此时,远在几百公里外的李丞溪,已经两眼无神,憔悴不堪了。




李丞溪没说信不信,事已至此,所有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且他就算心里再愤怒,也不可能将她打一顿。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李父肃然开口,他看了一眼满身是伤的李蓓,眼中闪着晦暗的光。

李蓓才是这所有事件的源头。

如今大孙子没了,这个养女坏了名声,连累全家人,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林家,他也不会放过!

第二天晚上,李父请了市里一个领导过来吃饭,饭桌上不断让李蓓给对方敬酒,对方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李蓓,让她有些反感。

散席后,李父叫住要去洗碗的李蓓:“你徐叔叔今年才45,前头的妻子因病去世,家里有一个儿子,他不嫌弃你的坏名声,也不嫌弃你不能生,改天挑个好日子,你收拾几身衣服就过去吧。”

李蓓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中拿着准备去清洗的碗筷全部掉到地上,碎了一地,陶瓷碎片蹦得到处都是。

李母下意识要骂人,被李父一个眼神制住。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李家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你过去,我会给你五百块彩礼。”

45岁,都可以当她爸了,她想起刚才那男人肥头大耳的脸和油腻的啤酒肚,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和悲凉,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想哀求,可李父李母表情冷漠,她又去看李丞溪,他别开了脸。

李蓓垂下头,心中的悲凉慢慢转化为恨意,攥在的两只手指节发白。

再次抬头,已经恢复成平日乖巧的摸样:“只要能为这个家做贡献,我都听爸的。”

“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李父挑的日子就在三日后,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李蓓换取利益,来摆脱现在的困境。

李蓓表现得很乖巧,嘴里念着李家这么多年的恩情,说得李父李母对她的态度也软和了几分。

背地里,她跟李丞溪谈了一个条件。

“丞溪,我知道错了,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的。我只是嫉妒她,我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边,想要刺激她。”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我知道你还想去找她,你把我带上,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只要她原谅你,把举报信撤回来,你还可以去上学,爸妈也会原谅她,这样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李丞溪心动了,他买了两人去江城的火车票,趁着爸妈不在家,将李蓓带出来,两人上了去江城的火车。

火车开动,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他收回眼神,落在一旁兀自发呆的李蓓身上。

“李蓓,见到舟舟,你知道怎么说吗?”

李丞溪声音冷漠,透露着几分无情,再无往日的半分柔情,李蓓的心瞬间揪了起来,酸酸涨涨泛着痛。

她没有开口,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李丞溪没有丝毫动容:“你先给她道歉,承认之前说的所有都是在骗她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乡下的流氓奸污怀上的,你是故意要破坏我们的关系才——”




最后好心人报了警,才救下两人性命。

李家父母想给钱打发他,李丞溪却说非她不娶,他绝食三天,才让李父李母松口接纳她。

这些年,想跟他说亲的人能踏破门槛,可他一心一意对他,从没动摇。

婚后她怀孕,生下一个男孩,日夜操劳着家务和孩子的事情,李丞溪大学假期回来,也是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他无数次在李母挑刺找事的时候出面化解矛盾,也曾直言要李母好好对待她;

他知道上学是她的遗憾,每次寒暑假,总会拿着工整的笔记,将学校的知识全部教给她;

他总会在孩子调皮的时候,教育他要关心照顾妈妈;

婚后三年,他依旧会带着她出门看电影,摘花给她制造惊喜......

她以为幸福的生活会一直延续,可他大三那年,忽然不再与她通信,偶尔她打电话过去,他的语气也是冷漠和敷衍,她心中不安,跟李蓓打探消息,李蓓态度含糊不清,却透露了李丞溪有新欢的信息。

她自然是不信的,跟李蓓问清了学校的地址,买了车票准备去学校找他。

临下火车时,有个男人跟她搭话问路,她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再醒来,被卖到大山里。

五年里,她逃跑过无数次,她被打断过腿,被用铁链栓了起来,被烫伤了脸,她记挂着李丞溪和年仅两岁的儿子,咬着牙没有寻死,终于等到军队的救援。

可再次归来,李丞溪厌恶她,孩子不认识她,他们与李蓓组成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而自己呢?

瘸了腿,毁了容,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被驱逐出门,死在大货车的车轮下。

太痛了......

被货车碾压的痛,被当牲畜折磨的痛,被深爱的人背叛的痛......

每一样都深入骨髓,让她的灵魂战栗。

林归舟睁开眼,对上李丞溪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耳边忽然响起他愤怒的质问:“什么拐卖?我亲眼看到你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走了的,不会有错!”

他根本不知道她所遭受的苦难,他以为她背叛了他......

“舟舟,你还好吗?哪里痛?”

“舟舟,我们就生一个宝宝好不好,我不想让你再受罪了。”

“舟舟,等我毕业工作后分了房,我们就搬出去住,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舟舟......”

耳边全是李丞溪的呼唤,关切的、紧张的、着急的,林归舟有些恍惚,脑袋嗡嗡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病人有轻微脑震荡,会出现恶心、呕吐、反应迟钝等情,不能受刺激,要好好休养。”

林归舟再次醒来时,已经被转进李蓓的病房,李丞溪背对着她,正在哄着李蓓喝鸡汤。

发现她醒来,李蓓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下一秒,她惊呼一声,端着的鸡汤全部洒在自己身上。

鸡汤滚烫,她胸前立刻红了一片,李丞溪立刻拿起一旁的毛巾,拉开她胸前的扣子帮她擦拭起来,男人的大手压在白皙的胸脯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呼吸都重了几分,李蓓似乎意识到不妥,看向李丞溪的眼神含羞带怯,两人眼神逐渐暧昧起来。

林归舟静静看着,这一幕刺眼又恶心,她俯身干呕起来,惊醒了李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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