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他眼神狠厉地盯着河里奋力挣扎的林曼。
我看着哭泣不止的两个孩子,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林曼被救了上来。
和王建德一起被送往医院。
呼啸而至的警车则带走了王老三,冰冷的银手镯拷住他那双曾经又偷又拿的双手,我看见他面如树皮般苍老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养不教,父之过。
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听见村民们呸呸呸地朝他吐着口水,拍手称好。
王建德媳妇则呆呆地坐在地上,空洞的一双眼睛里,一滴眼泪也没有,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三天后,王建德因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耗光了医院的血库仍然没救回来。
林曼虽然醒了,但因为故意杀人,被判无期徒刑。
我偶尔会带着孩子去看她,她每次都哭着说监狱里的日子生不如死,求我给狱警打点打点,能让她早点出来。
还承认了当年就是因为被王建德拿走了清白,却没有娶她,这才答应了我的求娶。
她说原本想和我好好地过日子,可王建德隔三差五就来勾搭她,她耐不住寂寞,这才一次又一次出轨。
可这些都和我无关了。
我已经不爱她了。
死过一次,才知道活着可贵。
我没有白天黑夜地直播,赚到钱就修路铺桥,还拿到了外省投资商的投资,开发山林种植果树,养走地鸡、形成生态链。
整个村子都在我的带领下肉眼可见地富裕了起来。
不少在外打工的后生仔也从外地赶回来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