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累着自己。”
谢语清喜欢看他为了理想努力的模样,像朝气蓬勃的小太阳。
江祁安轻轻在谢语清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知道啦。”
东西落地的声音引起两人注意,江祁安好奇地拉着谢语清走出院子,却见外面空无一人,只剩一枚怀表静静躺在地上。
江祁安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怀表,表情冷了下来。
谢语清捡起来一看,差点儿气笑了,摘下江祁安的照片后将怀表扔在地上:“真晦气。”
午后阳光炽烈,怀表折射出一道亮眼的光芒,被两个小孩捡起来当沙包扔来扔去,最后一个不小心落进了臭水沟里。
淤泥埋没了精致的花纹,随着污水的不断冲刷,怀表被垃圾彻底遮盖。
晚上等苏泽远找到傅晚吟宿舍时,傅晚吟已经喝了两瓶白酒,整个人醉得一塌糊涂。
“姐姐,你为了那个男人这么折磨自己,值得吗!”
苏泽远看着满目狼藉的屋子,那个在他印象中顶天立地的女人,此刻像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蜷缩在地上泪流满面。
“小远,你姐夫真的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傅晚吟绝望得无以复加,今早亲眼目睹江祁安亲吻别人,她简直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冲过去杀了谢语清。
苏泽远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脸深情地说:“我要你姐姐,我们在一起吧,我永远不会扔下你的。”
傅晚吟瞳孔一缩,猛然将他推倒在地,扯出无数张纸巾擦拭手掌:“我不能碰别人,这是对祁安的玷污,他更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苏泽远后背撞到桌腿,几个酒瓶摇摇晃晃摔下来,酒液溅了他一身。
他不甘地站起来,忽然看见床上那套西装。
片刻,他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缓缓走到傅晚吟身边。
“晚吟,我回来了。”
傅晚吟浑浊的眼眸一转,模糊的视野中,江祁安穿着她送的西装站在她面前,如同以往那样轻柔抚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