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拒绝。我爸更是深情款款地说,
“你刚回来没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你妈陪着我就行了,等需要住院再让你去。”
我只得勉强答应下来,叮嘱他们路上小心。
这五万块钱,他们出去游玩也好,去联系买腰子的下家也好,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爸妈走后,我立马打个电话给王言生,
“开始第二步计划。”
晚上,许宝贵果然没回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哼着歌,神采飞扬地回来了。
“姐,你有钱吗?给我拿点?”
看着吊儿郎当的许宝贵,我真是想不明白,爸妈为什么看不到我的好。
家里房子是我买的,生活费是我拿的。
许宝贵除了出去招猫逗狗,给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
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孩,那妈不是女的,外婆当年怎么没把她卖了换钱。
我瞥了眼许宝贵,没好气地说,
“没钱,爸现在要治病,你少乱花钱。我正想办法借钱呢。”
许宝贵“切”一声,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和我撒泼放刁。
我心里明白他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他们不敢和我翻脸,更不会惹我。
他们等着我乖乖卖腰子,甚至卖心肝脾脏呢。
一连两天,许宝贵都没回来,我和王言生通了气,才知道那人动作很快,已经开始带着许宝贵下赌场了。
也是,就许宝贵这种猪脑子,又没经过事,那种风月场合的女子,还不是勾勾手指就给他搞定。
一周后,许宝贵回来了,垂头丧气地看着我,
“姐,你说借高利贷还不上,会不会做牢。”
我装作无所谓地样子,
“放高利贷是违法的,他们不敢起诉。只要找不到人,他们也就没办法。”
许宝贵一听,若有所思起来。
没过一会,又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我立马打电话给王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