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问什么，张老师跟我说过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我盯着他，试探道。“那你觉得陈刚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鼓起勇气。“陈刚，他是个好人，他和赵敏一样都是好不容易在城市里有扎根可能的普通人，他也只是想保护赵敏。”
“保护？”我冷笑一声，“保护到她被杀了？”
他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他其实早就发现了王天明在骚扰赵敏，并且警告过王天明，让他离赵敏远点，但那个混蛋，他不以为意。”
小李低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继续说。“王天明反而嘲笑陈刚，说他不配管这事，他不行，并且还给陈刚看了一些赵敏的不雅照片。那天陈刚找我喝酒诉苦，他将王天明给他发的消息让我看，还截图发给了我。后来他喝多了，越想越气，忿忿地离开了，我想送他，他很坚定地拒绝，一个人打车走了。”
我站起身，缘由已经清楚了，心中的怒火已经快把我烧穿了。“陈刚的家人，他们知道吗？”
男人摇摇头，眼里满是恐惧。“他们不知道，陈刚没告诉他们。”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身离开了。
路上，我反复看着陈刚同事给我转发的陈刚的聊天记录截图，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进我的心里。
信息里，王天明的话像是一把刀，直戳陈刚的软肋：“你以为你真的保护得了她？赵敏，她不过是我玩腻了的玩具。”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陈刚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他是个好人，只是想保护赵敏，想在城市里有一些尊严，但王天明这个混蛋，他用最卑鄙的手段，把陈刚逼到了绝路。
这是个有力的证据，但是一旦公之于众，陈刚和赵敏的家人，他们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摧毁。作为律师，见过太多狗血的事情，而且越是底层普通人，越是敏感，生活圈子越是重面子。
现在就像是走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