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的眼睛空洞,瞬间来了兴趣,像猫玩弄老鼠般:“你竟然是个瞎子。”
“死瞎子,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难道你在我家里安了监控,可就算安了监控,你也看不见啊。”
快说!
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气若游丝。
不行,我必须拖延时间。
只有借助他的眼睛,我一个盲人才有反杀的机会。
被扼住咽喉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血水,水管破裂,流到我家了。
你在撒谎,厕所的管道和你家里的管道根本不相连接。
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将分解的尸体冲进下水道?
他一下子无情地揭穿我的谎言。
刚才的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有一眼识破的谎言才能多拖延一点时间。
他猛地笑出声,笑声不像是笑到像是哭: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盲人,你是在装瞎子
“其实你是一个病态的偷窥狂,喜欢在邻居家安装微型摄像头,从而偷窥他人的生活,而盲人就是你不法行为最好的掩体。
如此一来,就算被发现,怀疑到狗,也怀疑不到一个瞎子身上。”
怪不得,我总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三番两次的计划被你打破。
他越说越激动,口水都要喷到我的脸上,甚至还放松手上的力度。
我并非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抓住机会,身体剧烈抖动,挣脱他的束缚。
挣扎的举动显然打断了他的颅内高潮,他瞬间变得怒不可遏,一双大手再次向我袭来。
而我凭借盲人听声辨别位的,侥幸地躲过去。
他彻底像是被彻底记录,掏出背包里的斧头。
锋利的斧头在灯光的照耀下寒光更胜从前。
他缓慢地抚摸着斧头,突然间斧子被他掷出。
飞行的斧子太快了,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斧头正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