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我,还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发顶,语气轻松:
“羽绒服买了就是给你穿的,穿脏了我再多挣钱给你买新的,别的小朋友有的,我们臣北也要有,别心疼。”
我扯了扯唇间,露出浅淡的微笑。
“那我真是太感动了。”
姜潆溪兴高采烈的出了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当然知道她并不是去兼职,却已经不在乎她到底是去干什么。
利落的把手上的羽绒服彻底清理干净,叠好后放回了一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包装袋里,密封好后放回了衣橱。
里面属于我的衣服并不多,大部分都是被子床单之类的生活用品。
我一个人在世间游荡了二十年,早就习惯了孑然一身的孤寂。
如果没有当初遇到在云城旅游的姜潆溪时的怦然心动,我大概也不会来到这座连房租都付不起的大城市闯荡,有机会在种花农场里学了一身培植花草的好手艺。
都是机缘,我谁也不怨。
收拾好所有东西后,我给农场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年后我就不去上班了。
他挽留了我许久,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我这么有天赋的人了。
我家世代种花匠,那些都是在骨血里的基因。
一手培育“素冠荷鼎”莲瓣兰的技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准备离开北城,回老家云城,自己培育莲瓣兰。
挂掉农场老板的电话,姜潆溪刚好回来。
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新的,还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
她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亲我,但抬头就发现了小屋里的变化,动作停滞在半空。
“臣北哥哥,窗户上的大棉衣怎么都不见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窗外雪后明媚的阳光照进来,晃的人睁不开眼,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想着屋里太暗了,有点光线亮堂,心情也敞亮些。”
姜潆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用怀疑的目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