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老鼠,在充斥着血腥臭味的角落窜来窜去,为什么只在那一处停留?
它是在等什么?
等着它的食物咽气。
对焦,目光凝聚,凝视角落深处。
那是?一个被剃了头的男人?
不,是女的!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那就是我!
我蜷缩着身子,根本不敢动一点儿,不!是不能动!
这里只有我和吱吱吱叫个不停的老鼠,并没有人胁迫。
那是为什么不动呢?
因为疼,我最怕的疼!
如果我的手指前端没有被插入铁丝,没有两只手的无名指和中指都被插入铁丝!我应该可以靠手臂撑着身子,背靠着墙坐起来。
可偏偏,我的手就是被生生,也是深深的插入了铁丝,甚至铁丝插入得不见尾端!这让我根本就无法拔出来,只得感受异物带来的疼!痛。
那是我举起相机拍照的手!是拍出青年摄影师大赛一等奖的手!是被摄影大师看中的,即将要跟着大师去国外取景的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我到底还能不能拖起相机,稳稳的按下快捷。
你说我没了双手,不是还有腿吗?世上很多人手和脚都没有,让我偷着乐吧。
呵!
对啊!没了手,又不是没了胳膊。我照样可以旋转,可以踮脚,可以挥舞着手臂在舞台上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的注意力?
那如果我说,我的膝盖现在也酸痛无比呢,你又该怎么说?
说我活该?
说我犯贱?
说这就是报应!
可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打扰过你吧!
是你先闯入我的镜头,你先肯求我帮你拍一组照片去参加选秀。是你先让我变成你的好朋友,是你先告诉我你被经纪人看上,实现了你的梦想。是你不再联系我。
再次联系却是因为你被有钱人包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