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女儿国的国家，他们合力将天道封印，打入凡间进行无数次的轮回，然后利用女儿国子母河水的特性，逼迫女子不停地怀孕，然后，剖腹取胎。”
“不过，天道在被众神合力打入轮回前，限制了众神，他们无法进入凡间为祸四方，只能倚靠从凡间飞升上来的后天神，饶玉休，就是这个后天神。”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
“饶玉休比其他后天神都豁得出去，他不是剖了自己妻子的肚子，吃了自己的儿子，还将自己的妻子送去修罗城当母畜吗？这就是他对众神的投诚。”
我的拳头不知何时握紧了，心脏的跳动停滞，手心被指甲抠出血来。
难怪。
难怪。
难怪。
“所以，饶玉休每月十五的玉霄宴都是在投喂众神人胎是吗？”
我问何如秋。
周围的后天神都沉默了。
“是。”何如秋肯定地回答我。
“众神的神力如此强大，”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们还有希望吗？”
“有希望。”
“当然有希望。”
……
一个接着一个后天神说道。
何如秋看着我，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见明亮的，正在燃烧着的星星之火，她说道：“如果没有希望，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何如秋浅浅勾起一个笑容，“而且你的存在，给我们带来了更大的希望。”
“什？什么？”
我愣住了。
11
我是在不归山长大的。
六岁那年，饶玉休杀死了我的母亲，我是被师父捡到并救了回去。
师父授我诗书，教我仙术，并为我取名贺无思。
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师父是不归山长老中最寂寂无闻的一个散修。
我回到不归山，我和师父的小院时，小院已然落满了尘灰。
我推开小院的柴门，陈旧的蛛网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