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我这么说，董明脸都绿了。
“孟有仪，萱萱也是我的女儿，况且我们应该尊重孩子的意见，让她自己选。”
“说完了吗？”我放下杯子：“离婚协议书明天就能打出来，对了，你没忘记你是婚内出轨吧。”
董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目狰狞：“孟有仪，我是出轨怎么了，你也看到了，萱萱更喜欢苏清。”
朝夕共处了十三年，太清楚说什么话能让对方破防。
我攥紧手心，平复情绪：“我和她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闻言，董明嗤笑道：“萱萱不喜欢你是事实。”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抚养权我肯定要和你争，苏清生不了孩子，我要给她留点念想。”
好一个念想，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我拿起杯子，把剩下的咖啡全泼在了董明脸上。
“你凭什么抢走我拿命生下来的孩子！”
生女儿那天，我突然大出血，险些没撑过来。
守在门外的董明听到孩子的啼哭声，他第一时间没有看孩子，而是质问医生：“我没说要保小！”
他的情绪处在崩溃边缘，医生连忙安抚他。
“大的小的都没事，母女平安。”
这件事还是我醒来后，护士告诉我的。
“你老公真的好爱你啊，我还是第一次碰见一点都不在乎孩子，只在乎大人的。”
董明的确爱过我，只是曾经的那份爱烟消云散。
如今我和他只剩下歇斯底里。
“孟有仪，如果没有我，你会生下萱萱吗？”
他从上到下打量我：“你还不是可以二婚，再生一个不就行了，还是说你舍不得带有我基因的孩子？”
“啪！”
我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休想抢走我女儿！”
“行，我们拭目以待。”董明沉下脸：“到时候你别后悔。”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董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