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问题
“你认为，达成完美犯罪的关键步骤是什么？”
小谢米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他思索半天，抓耳又挠腮的
“是处理尸体吗？”幼稚的声音颤颤巍巍，它希望来自自己主人的答案是正确的
“不，是选择受害人”
思绪回到那个小小的又昏暗的房间里，眼前，谢米尔不断地近乎疯狂地用手指敲击桌面
“我查过，后面两个受害者其实并没有什么联系，工作，出生地，民族，宗教，信仰等等一切，一切都很正常”谢米尔叹一口气“甚至我以为这些都是伪造的，我这两天不断在证实，又不断在推翻”
“我都快要以为，凶手只是随机杀人了……”
“但是，你说过的，你说过的……”谢米尔突然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接近怒吼
“一个警官，认为一起杀人案是随机发生的，那么这个警官简直无能得可怕！”
我很满意谢米尔现在的状态，他是我教出来的，我也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怎么说
“但是……”谢米尔的声音如我所料般低沉了下来，连带着整个身体倒在椅子上“我查了很久很久，发现他们俩个，只有一种可能有过联系”
“不，他们三个，其实都有联系”谢米尔的声音开始颤抖
“法兰女士在白兰街街区医院当护士，法兰克先生生前曾到白兰街街区医院就诊，而西塔太太，是你的邻居……”谢米尔声音越来越小“而你……是白兰街街区医院的牙科医生”
我笑着看着这位由我亲手培养出来的优秀警官，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是选择受害人？”小谢米尔歪着脑袋看着我，独属于夏天的温暖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如果你跟受害人看起来没什么联系的话，那自然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小谢米尔点点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所以，卢卡医生，你作为本案的最大嫌疑人，你有什么需要说的吗？”谢米尔右手拿起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