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抵住墙面
“你知道我们在那些照片中发现了什么吗……”
“是关于凶手的线索吗？”卢卡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又变得温和起来
“嗯，几个很糟糕的画面”我学着卢卡之前的模样不紧不慢“法兰女士还真是恶迹斑斑，你说呢，卢卡”
“她是故意这般，享受他人向她祈求的模样”卢卡眼里满是不屑
“你听起来对法兰女士很不满意”
“那当然，她总是来骚扰我的病人，就拿着她那些照片”卢卡手指一颤，却拐个弯整理起衣领来
“说起来，我真的很想知道凶手是如何杀人的”我一抬头，金色的眸子把我包裹住
“第一起，法兰女士的案子，凶手很明显是在杀了人后抛尸的”我转过身去，重新拉开卢卡之前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卢卡瞟了一眼，就乖乖坐下，也不做任何挣扎，似乎是已经认命
“看来我今天得跟我的病人说声抱歉了”卢卡双手做投降状举起
“你知道吗，我有一点怎么也想不通”我试图控制话语间的颤抖，但是失败了，这么一点点的失误就已经可以被面前这个男人察觉“为什么凶手会取走法兰女士的内脏？”
“法医对于受害人死亡时间的问题，大部分情况都是靠内脏判断”卢卡现在就平静地坐在我的面前，这让我感到意外，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
“看来凶手是一名优秀的医生”卢卡抢在我开口前回答问题
“你知道我们在超市买的猪肉，为什么既新鲜又不会出现尸僵吗？”
卢卡的问题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总是面对卢卡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现在也是
“是提前处理过了，利用极速冷冻已达到催化尸僵的效果……”
“你想说的是……死亡时间并不准确，是吗……”我好似明白了卢卡的话，但我又觉得卢卡没有道理帮助我
好吧，我一直都琢磨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