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得微妙。
掌门皱了皱眉，声音中带了几分威严：“寒辞，你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洛寒辞的拳头紧握，目光灼灼：“弟子在追捕叶辞的途中，得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她说……百年前仙门用魔门弟子祭炼秘术，才得以封印魔门，并以此建立仙门的威名。”
掌门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摆了摆手，示意左右弟子退下，随即看向洛寒辞：“寒辞，魔门妖人向来狡诈，她的话不足为信。”
“可是，我亲眼看到了那些画面！”洛寒辞语气激动，难掩内心的震撼，“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仙门的正道根基，又该如何自处？”
长老们闻言脸色各异，有人欲言又止，有人则低下头，似乎不愿多谈。
掌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既然你看到了，也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轻易评判的。”
“所以，这是真的？”洛寒辞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仙门……真的做过这样的事？”
掌门缓缓点头，神情复杂：“百年前，仙魔大战，魔门凶威滔天，若不以非常手段制止，修真界早已生灵涂炭。那些牺牲的魔门弟子，是我们不得已的选择，也是为了正道的长久昌盛。”
“不得已？”洛寒辞苦笑，眼中满是痛楚，“掌门师尊，难道正道的光辉，真的是用无辜的血来浇灌的吗？”
掌门眉头深锁，声音低沉：“寒辞，作为仙门弟子，你的职责是守护正道，不是去质疑过去的决策。这世间，从来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洛寒辞紧咬牙关，胸膛剧烈起伏。他转身离开大殿，心如乱麻。
夜晚，洛寒辞独自站在仙门后山，望着漫天星辰。他的脑海中回荡着掌门的话语，以及叶辞那双冷冽的眼睛。
“正道……”他低声喃喃，喉间像是堵了一块巨石，“如果这就是正道，那我所坚持的一切，又算什么？”
忽然，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