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我咽下口中的酸涩,一字一句地问。
傅斯彦回答不出来。
虞婉音却突然痛苦的捂着胸口,气若游丝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怪我……斯彦,你别怪姐姐……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
傅斯彦见状,瞬间焦急得不行,忙对司机说。
“快,改道去医院。”
然后转头失望地看着我,责备道:
“枝意你闹够没,你明知道婉音有心脏病和抑郁症,还要刺激她,
真的太过分了,你自己回去吧。”
最终,他把我丢在了路上。
车子呼啸而去。
心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难过的滋味了。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冰冷的雨水滴到身上时十分刺骨。
看着家庭群里再次袭来对我的谩骂,
我拨通了假死机构的电话。
“开始计划吧。”
7
在雨夜中,我步行了一个小时,才回到虞家。
虞家人此刻又一个都不在家,都赶去了医院。
但整个虞家别墅此刻装饰得格外喜庆,
佣人正在张罗着虞婉音后天的婚礼。
家庭群里,他们轮番对我的指责依旧没停。
“虞枝意,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刺激婉音吗?你怎么这么恶毒。”
“虞枝意,你是不是要逼死妈妈?算我求你了,不要再伤害婉音了。”
“虞枝意,你怎么不去死呀?如果婉音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
我闭了闭眼,退出了群聊。
回到属于自己的杂物间,我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企图以此获得一丝丝温暖。
后天早上,我就会如他们所愿,去死了。
以后,我便不用再奢求亲情和爱情了。
第二天早上,家里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