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看见月升太后为他们跳舞祝福，一个个都激情澎湃。
她的舞姿优美又充满力量，像是在鼓舞着将士们。
“太后昨日召见了我，你别误会，只是些对臣子的嘱咐。”
子游将我拥入怀中，手托着我的后脑说道。
“当年出战东陵时，我也在人群中送你。只不过那个时候，你是为了用军功换求娶她。”
察觉我的醋意，他也不说话，只是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我和孩子等你得胜归来。”
我说完将从西林寺求来的护身符系在他的腰带上。
我不信佛祖，但只要他能保佑他平安归来，我便信。
大军开拔，子游骑着战马背影离我越来越远，出了城门后，他回头望向我。
风起，带着马蹄溅起的泥沙吹进了我的眼睛。
我低头揉着眼睛，再抬头时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
子游走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楚韦的信。
他愿意供出朝中其他几个李晟的党羽，要求是不牵连到他们楚氏一族，留楚裳羽一命。
我来到楚府，不到半月时间，楚韦的鬓角就已经斑白。
“我答应你，但是要确认名单的真实性。”
他点了点头。
“你不该让他去的，承州地势险要，又有十万兵马，他也没上过几次战场。”
“他是替你去赎罪的，况且我相信我的丈夫。”
楚韦深深叹了一口气，仿佛吐出了身体里的一半力气。
我将名单交给了李寅，李寅立刻派人抄了那几人的家，把人打入大狱细细审问。
朝中的毒瘤已经拔出，现在只盼望子游凯旋。
一匹快马从新月城的主街道飞驰而过，奔向皇宫方向。
离子游离开已有月余，终于传来消息。
“报！报！楚将军讨伐逆贼李晟第一战，大胜！收腹失地寻阳！”报信人的声音响彻整条街。
大街之上，百姓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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