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嚒？”
“我、我……”
“所以，是你先招惹我的！”
陆则衍声音暗哑。
那一夜，幔帐内，春意弥漫。
所有无力的声音，尽数被吞没在他炙热凶狠的吻中。
旁边的灯烛，燃了又灭，灭了又燃。
5.
有了第一次之后。
接下来所有的亲密举动都变得自然而然。
每次下朝回来，陆则衍都会捎上我最爱的糕点。
闲暇时，他会握着我的手，在窗边案几上作画。
有时候，我会故意把墨汁抹在他的鼻尖上。
而他会捉住我作乱的手，把鼻尖的墨蹭在我的脸上。
眼中是化不开的浓烈情绪。
这些日子，是我晓事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心底潜滋暗长。
只是偶尔，我还是会露出黯然的神情。
只因自己是个替身。
丫鬟们还以为是自己伺候不周。
为了安慰她们，我撒了个谎。
说不习惯这里，想家了。
可能怕什么来什么。
隔天我就收到母亲的来信。
信中她以姨娘做要挟，让我回府一趟。
陆则衍见我面色不佳，为我轻轻盖上薄衫。
“可是有什么事？”
“大人，我母亲病重，想回去看看。”
我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不想让他看见我欺骗他的丑陋模样。
陆则衍身子一僵。
许久之后，往我手心塞了一块铁质令牌。
“我派人送你回去。若有什么困难，拿这个去鸿运酒楼找姓许的人。”
我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
那一夜，我分外主动。
陆则衍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热情。
不断地回应着我。
这一刻，我觉得我就是我，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