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里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病房门开了,秦苗推着张桂云进来。
“要不是你和我哥吵架,他怎么会开车分心!”
“要不是你们攀高枝非要找个城里的,又怎么会奔波回村?在农村待着不好嘛!”
“你别狗眼看人低!不就有几个臭钱嘛!我哥这么优秀,又不是只能娶你一个城里人!”
“也对,车子撞报废了,你替你哥做个主啥时候赔车?”
一提钱,秦苗顿时蔫了。
“你哥再优秀,可他伤了中腿想倒插门也得有人接盘吧。有在这狗吠的功夫赶紧想想怎么治病!你们一家还等着皇孙要继承一亩二分地呢!”
“蒋娇,你也别叫嚣,我儿子给你肚子里种的就是我们秦家的种!”
张桂云坐在轮椅上还不忘替她女儿撑腰。
“你生的儿子现在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器官,当年你怎么不多生几个儿子?你怎么对得起老秦家,老秦家都是因为你才没法传宗接代的,这下好了吧!你闯的祸还想我给你擦屁股吗?”
“阿姨,话说回来你也不姓秦啊,再说了,自始至终你儿子都没求证过我是否怀有身孕,毕竟你连医院都舍不得让我去。”
我扬了扬手中的姨妈巾。
“月经只是推迟了一段时间,又不是再不来了。最近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点,不过你忍了一辈子也不差这几天。”
张桂云狐疑地望向躺在床上的秦安,奈何被绷带捆成腊肉的秦安只剩眼睛还能转动,给她提供不了任何信号。
“你们不会真以为我能蠢到未婚先孕任人拿捏吧?有惦记我家产的份上早点打算你儿子怎么能当个男人再立起来!”
出了医院,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