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描画着哥的轮廓,嘴角忍不住傻乐。哥的眼里怎么有泪花了,是我又让哥不高兴了吗?仓皇地收回手,我真是没用,狠狠在脸上扇了两巴掌。但很快手就被另一只温暖的手包裹,我像被定住了似的停止了动作,微微抬头,晶莹的泪珠划过哥的脸颊,在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前我的手已经伸向那滴泪珠,却又在马上触摸到时停住了。但很快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滚烫,不知是我的脸发热还是那双手带着强烈的温度,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眼前的双眼像决堤的坝,啪嗒啪嗒,为什么我胸前的衣服也湿了?然后我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浩,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冷静下来的空气,我静静地听着。原来哥这一年过的也不是很好,刚到潮州就被他那个亲生父亲缠上了。从女人那儿骗不来钱,为了前期夜总会投入的钱不打水漂,竟然在别人的诱骗下借了高利贷,本以为怎么都可以从哥那里弄到钱,却没想到这边钱还没要到,那边高利贷就催上了门,在躲避过程中失足从窗台掉落,就在地上晕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打扫卫生的环卫工发现打了120才被拉去急救。工作人员联系到了哥,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抢救室的灯一直亮到夜晚,人才被转到ICU,可没几天还是因为并发症去世了。人没了但事儿还没了,还有一大堆烂摊子需要哥去处理,人肉眼可见了憔悴消瘦下去。
站在亲生父亲的墓前,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些轻松,有些愤恨,有些对母亲的怀念,但更多的是对因果彻底了结的释然吧。那边事了,又向龙哥打听我的近况,得知了我一年来病情的反复,甚至砸了祠堂,与家人大吵一架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后,买了最早的一班大巴,本想偷偷的看我一眼,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跟了好几天,直到那天龙舟队伍游街,与我的目光相撞,有些慌张的逃离却又被我追上,看着我哭泣、彷徨又晕倒,内心自责,担心是自己的出现影响到了我。
哥说他从来没有怨恨过我,之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一年前车站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