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安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堂妹一起重生,开局被换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伍佰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韵婉就知道,苏霜霜不会放过在自己面前炫耀的机会。毕竟前天她与刘荷花翻找自己房间物品的时候,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找到,必然会以为她连一身像样的嫁衣都没有,就更不用说什么首饰了。岂不知,苏韵婉早就提防着她们母女,激活玉坠空间的时候,就将值钱的东西放到了空间里面。苏老太是给了她嫁妆银子,可她们昨日出去置办嫁妆,明面上也只买了两口大箱子和几匹布料。苏霜霜会觉得她寒酸一点儿都不奇怪。苏霜霜正要开口嘲讽苏韵婉成亲了还那么寒酸,结果却被眼前的人惊到了。她不可置信的指着苏韵婉:“你……你是苏韵婉?”苏韵婉差点儿没被她的话逗笑:“不然呢,你觉得我是谁?”“这……这怎么可能?”苏霜霜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是苏韵婉那个赔钱货,她的皮肤明...
《和堂妹一起重生,开局被换亲完结文》精彩片段
苏韵婉就知道,苏霜霜不会放过在自己面前炫耀的机会。
毕竟前天她与刘荷花翻找自己房间物品的时候,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找到,必然会以为她连一身像样的嫁衣都没有,就更不用说什么首饰了。
岂不知,苏韵婉早就提防着她们母女,激活玉坠空间的时候,就将值钱的东西放到了空间里面。
苏老太是给了她嫁妆银子,可她们昨日出去置办嫁妆,明面上也只买了两口大箱子和几匹布料。
苏霜霜会觉得她寒酸一点儿都不奇怪。
苏霜霜正要开口嘲讽苏韵婉成亲了还那么寒酸,结果却被眼前的人惊到了。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苏韵婉:“你……你是苏韵婉?”
苏韵婉差点儿没被她的话逗笑:“不然呢,你觉得我是谁?”
“这……这怎么可能?”苏霜霜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喃喃道。
“这怎么可能是苏韵婉那个赔钱货,她的皮肤明明就没有我白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苏霜霜完全是一副无法接受现实的模样。
“苏霜霜,你还有没有点矜持,成亲当日不好好在自己房间,跑来这里作甚?”苏老太现在看到苏霜霜,气就不打一处来。
抢堂姐的未婚夫本就不该,还不懂得如何息事宁人,非要搞些事情出来才行。
苏霜霜和她的爹娘一样,如今对苏老太没有丝毫的忌惮,即便是被呵斥,仍旧无动于衷。
她眼睛如同淬了毒般盯着苏韵婉,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几个洞出来。
面对这样不友善的目光,苏韵婉自然不会惯着。
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朝着苏霜霜走近。
“苏霜霜,你是在嫉妒我吗?
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
嫉妒我的嫁衣比你华丽。
嫉妒我的首饰比你的精致。
是不是但凡是我的东西,你都觉得好啊?
啧啧……奉劝你一句,眼皮子浅是病,得治!”
“你……你胡说,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苏霜霜不甘心。
她想说,等我坐上平阳侯夫人的位置,成了一品诰命,你就只是个瘸腿瘫子的婆娘。
只可惜,这些都是苏霜霜自认的秘密,她不可能当着苏韵婉的面儿讲出来。
苏韵婉似笑非笑,故意盯着苏霜霜脸上的几条血印子看:“不妒忌我,你为何如此态度?”
“我……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行吗?”苏霜霜被苏韵婉三言两语气得,讲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苏韵婉继续气她,只要苏霜霜不开心,她心情就会极好:“我又不是真金白银,做不到人人都喜欢,你看我是否顺眼更是无关紧要。”
苏霜霜气得脸色铁青,使得她脸上的血印子变得更加狰狞。
若是可以,苏韵婉真想现场作画一张,将苏霜霜的丑态记录下来。
苏霜霜竟不知道,曾经少言寡语的堂姐,言语变得如此犀利,她来这一趟,非但没有炫耀成功,反而被羞辱了一番。
她狠狠一跺脚:“哼!苏韵婉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说完,就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苏老太见苏霜霜离开,重重叹了口气:“哎……这丫头,越来越像刘氏了。”
苏韵婉知道,看到这样的苏霜霜,苏老太不会开心,毕竟那也是她的亲孙女。
可谁有什么办法呢?
苏霜霜的坏,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这辈子都无法改变。
安抚了苏老太几句,苏韵婉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盖好了红盖头。
苏老太虽然与苏铁柱这个儿子分家,但她毕竟还是麦禾村的人。
外面来的客人,很多都是冲着她这个老太太来的,这个时候,她总要出去应酬一番。
苏老太担心苏韵婉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无聊,正好在院子里看到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姐妹周映雪,便让后者进屋陪着苏韵婉说说话。
周映雪比苏韵婉小一岁,前不久刚刚与村长的儿子定亲,婚期就定在年底。
她性子温温柔柔的,和苏韵婉最说得来,两人经常在一起做绣活。
在苏韵婉心中,周映雪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就是命不好。
前世,她刚刚与村长儿子张展望成亲不久,张展望就带着苏霜霜一起私奔了。
张展望这一走,据说就没有回过麦禾村,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周映雪为此抑郁成疾,没几年就去了。
这些还是苏韵婉做了侯府夫人以后,回乡给苏老太上坟的时候,听村里人说的。
如今再次看到活生生的周映雪,苏韵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这一世她能否帮助好姐妹摆脱命运的安排。
周映雪面对苏韵婉的时候,一向都很热情,她坐在床边拉住苏韵婉的手:“韵婉,恭喜你!”
苏韵婉回握住周映雪,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周映雪也只以为苏韵婉的表现是因为今日要嫁人,太过紧张的缘故,她宽慰道:“韵婉你别紧张,何大哥人很好的,你嫁给他一定会幸福。”
苏韵婉第一次听周映雪和自己提起何项北,而且还称呼其何大哥,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人很熟悉的样子。
暂时收起对周映雪的担忧,苏韵婉问道:“你与何项北很熟悉?”
周映雪没有隐瞒,说道:“三年前我大哥在镇上做工,不小心打破了主家的一个盆栽,被主家打断了双腿。”
苏韵婉点头:“这件事我知道。”
周映雪继续说:“我大哥被丢在街上,幸好遇到何大哥去城里卖猎物,把他送去了医馆,还主动帮忙付了诊费,然后又回村通知我爹去城里接人。”
“凭这一点,你就确定他人很好?”苏韵婉觉得,周映雪还是太单纯了,都是同村的人,换了别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不会坐视不理。
周映雪见苏韵婉误会了,解释道:“我大哥那次受伤,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何大哥帮忙垫付的诊费到现在都没还上,人家却只字不提。
你想想,若不是心地善良的人,白花花的银子拿出去,怎么可能不来讨要。”
说到这里,周映雪想起了苏韵婉马上就会与何项北成为一家人。
“我爹说了,等秋天卖了粮食,就能凑够还何大哥的银子。”
转头对何项北说:“还是大哥你命好。”
这话,在场的三人都心照不宣。
懒得听隔壁苏霜霜的鬼哭狼嚎,三人一起回到了屋子里。
这会儿已经到了要做晚饭的时间,许氏起身:“月月你先带妞妞在这里休息,娘去做饭。”
“娘,还是我去吧,你留在这里陪大姐说说话。”苏韵婉阻止了许氏。
“我去帮你烧火。”
“我去帮你烧火。”
何项北与何秀秀异口同声。
“秀秀,你留下帮你大姐抱抱妞妞,让你大哥去烧火。”
许氏白了自家闺女一眼,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这眼色方面差点儿火候。
人家新婚小夫妻俩,一个做饭一个烧火,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你一个小丫头跟着掺和啥?
苏韵婉与何项北一前一后进入厨房。
她的厨艺很好,都是在空间时候练习出来的。
考虑到何月月的身体情况,她用排骨做了个汤,趁着何项北不注意的时候,往里面加了一滴灵泉水。
何项北今天买的两块五花肉,苏韵婉决定做一道红烧肉。
还有她喜欢的排骨,做成糖醋口味的,相信大家尝到后,一定会喜欢。
她在那里忙活,何项北也没有闲着,主动帮忙打下手。
苏韵婉炒菜的时候,他就默默蹲在灶台边儿添柴。
苏韵婉见他默不作声,主动找话与他说:“今晚你就打算去镇上吗?”
何项北知道,她说的是去刘家给大姐出气的事情。
“嗯!”
“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危险!”
“我也会些拳脚功夫的,肯定不会拖你后腿。”
苏韵婉想着,她已经与何项北成亲,自己的一些小秘密也要适当的暴露一些,让后者慢慢去接受她的一些与众不同。
何项北听了她的话,显然很诧异:“你会拳脚功夫?”
“小时候机缘巧合下学过一些。”苏韵婉不想编造谎言,一个谎言,以后可能会用一百个谎言去圆,她不想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万幸的是,何项北没有追根究底。
“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去。”
很快,锅里的红烧肉就出了香味,何项北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
这味道,还真香。
肉香味飘出很远,不光房间里的许氏母女有闻到,就连隔壁的李家也能够闻到。
被打得全身青紫的苏霜霜越发的气愤。
上一世她嫁给何项北以后,家里可没有做过这么香的肉菜。
苏韵婉这个赔钱货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竟然勾得何项北给她买肉吃。
紧接着,糖醋排骨出锅,那种别样的香味,更是引得人口水直流。
干了一天活的苏霜霜,从早起到现在,只喝了半碗能看到碗底的米汤,吃了半块糙面饼子,这会儿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闻着这个味道,她想死的心都有。
刚刚挨了赵氏的打,她是不敢找赵氏要吃的。
无奈之下,她只能厚着脸皮回房间去求李子安。
“相公,我好饿。”
听着这矫揉造作的声音,李子安脑中又想起了昨晚这贱女人和二弟缠绵的场面,心下就是一阵恶心。
他嫌弃的瞥了苏霜霜一眼:“滚开。”
“相公,你怎么这样对我?”苏霜霜眼泪都出来了。
李子安拿起桌上的书本,转身就走,就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苏霜霜在李家饿得直哭,何家那边,美味佳肴已经被端上饭桌。
“秀秀,你盛些红烧肉,给你苏奶奶送一些过去。”许氏吩咐。
这个结果,是苏铁柱夫妻俩都没有想到的。
他们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若真的分家,要如何分配家中财物。
苏霜霜当时对刘荷花说起自己梦境的时候,有提到一下苏老太的情况。
苏老太在她成亲不久就会病逝。
既然有已经了解了苏老太的结局,刘荷花是没想着如此激进的,反正几个月以后,苏老太一死,她的东西还不都是自家的?
因此,他们夫妻俩来找苏老太,也只是想吓一吓后者,希望她可以知难而退。
结果就事与愿违,苏老太主动提出分家。
刘荷花大脑飞快运转着,良久,她才开口:“娘,不管你信不信,今日到韵婉手里的银子当真是我们二房的。
无论如何,相公都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们手里没有了银子,日后如何生存都成了大问题,分家的话,希望你念在母子情分上,能够谦让一些。”
这一点,苏老太在决定分家的时候就想好了。
“你们放心,如今说是分家,不如说是你们两口子把老婆子我扫地出门。
我一把年纪了,有口饭吃能够糊口就好,这个院子就留给你们一家,还有家里的八亩耕地,也给你们,我只带着我的随身物件离开。”
苏老太想着,自己一把年纪,黄土都埋到了脖子,没有多少时日好活。
她最惦记的大孙女也有了人家,她这辈子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
老天让她活,她就活,老天要接她走,她也会义无反顾。
“娘……”苏铁柱见老娘什么都给了自己,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刘荷花打断了。
“谢谢娘能为我们一家考虑,娘你放心,如果我们家日子过好了,我和铁柱定然会孝敬您老人家的。”
刘荷花生怕苏铁柱心软,提出什么给孝敬银子一类的话。
别说他们家现在蹦子皆无,就算是有,她还要拿来给宝贝儿子花,哪有多余的去便宜这偏心的死老婆子。
这样分家是奶奶主动提出的,苏韵婉即便心有不甘,也没有说什么。
反正以后她来照顾奶奶,不担心老人家日子过不下去。
苏老太见事情定下,又提出了一个条件。
“明日分家文书写好后,我要住到韵婉回门以后再搬走,你们若是不答应,这个家就不分了。”
“答应答应,娘你尽管住着,再多几天也没有关系。”刘荷花生怕苏老太一个不高兴就变卦,连忙应承。
看着苏铁柱夫妻离开,苏韵婉借着衣袖的遮掩,从空间取出两包银子。
“奶,这些银子给你,以后和二叔他们分开过了,您怎么着都要在村里置办一处院子。”
苏韵婉都想说,以后自己不嫁人了,就留在奶奶身边伺候。
这种事情,以苏老太的性格绝不会答应,反而还会因此忧心,苏韵婉只能打消这样的念头。
至于让苏老太跟着她一起去何家,更是不可能,先不说何家人是否愿意,单单是苏老太就不可能答应。
所以,苏老太和苏铁柱分家以后,最好就是在村里买一处院子,她照顾着也会方便很多。
苏老太拿了一包银子,是今日在刘荷花房里搜出来的那一包。
“这就当是你二叔给我的孝敬银子,我收了。”
若不是今日苏韵婉搞的一出,苏老太知道苏铁柱家里一点儿银子都没有,也不会那么果断将房子和土地都给他们。
这银子拿着,就算是她分家的那一份。
见苏老太拿了一份银子,苏韵婉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将奶奶给的嫁妆银子收进空间。
反正他们祖孙俩不分彼此,这银子她以后用来孝敬老人家也是一样的。
“奶,明天我陪你去村长家,顺便看看村里有没有合适的院子买下来。”
“好,明早韵婉陪着奶奶去村长家。”苏老太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刘荷花就迫不及待的来催促苏老太去村长家。
一家人连早饭都没有吃,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村长听说老苏家要分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别人分家,都是因为家里儿孙多,所谓树大分枝,不得已而为之。
可苏老太,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且还是母子俩分家,张富贵做了这么多年村长,还真是头一次见。
为此,他对苏铁柱很是不喜,连老娘都容不下的人,可见其为人真不咋地。
想说些什么,见苏老太坚持,村长也懒得麻烦,直接按照他们的要求,写好分家文书,双方按了手印后,就此生效。
苏铁柱夫妻拿到分家文书,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当着村长的面儿,喊苏老太与苏韵婉回家吃早饭。
苏老太直接拒绝了:“既然已经分家,以后我就单独起伙。”
刘荷花见状直接扯了扯苏铁柱的袖子,招呼着人离开。
反正村长看着呢,不是他们差老太太这一口饭,而是人家自己不愿意。
苏韵婉才不管那对夫妻心中的小九九,待他们走后,直接询问起村长。
“村长叔,不知咱们村子里可有闲置的院子出售?”
村长挑眉:“你们要买院子?”
苏老太回答:“老婆子一个人,总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其实,苏老太心中已经有了目标,但她还是想听听村长的意见。
在村长看来,苏老太就是个被儿子抛弃的可怜老妇,对她还是很同情的,因此,考虑的时候也十分认真。
村长在脑中将村里所有空院子全部过了一遍说道:“村东边陈家的老院子空着,那院子不大,正适合你一个人居住,最重要的是,与何家只隔了一户人家,以后婉丫头照顾你也方便。”
可以说,村长选的院子与苏老太一拍即合,苏老太看中的也是陈家老院子。
她倒是没有考虑苏韵婉照顾她是否方便,主要是那院子没有特别破旧,房子简单修缮一下就可以居住。
她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婆子,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只要可以遮风挡雨即可。
村长亲自带着苏老太去陈家,以七两银子的价格买下那处老院子。
“大姐你真傻,你被磋磨得不成样子,大姐夫是眼瞎不成?我看他就是故意装糊涂……”
“秀秀说的对,我看那刘斐就是在故意装糊涂。”二伯娘赞成道。
何月月还想说:婆婆以前让她干活,但从来不会动手,就因为她没有给刘家生个男娃,才会如此对她。
可想到刚才何秀秀说的那些话,何月月觉得自己这些辩驳很无力,她索性不再说什么,趴在许氏的怀里流泪。
房间里刚刚安静下来,何老爷子一声令下:“抄家伙,都跟我去刘家。”
何大伯也跟着附和:“走,这是欺负我何家没人咋地?”
“对,咱们何家的闺女被欺负,不能就这样算了……”何二伯也说道。
紧接着,何家的孙辈就出了屋子:“咱们都回家拿些拿锄头和铁锹,这就刘家找他们算账。”
苏韵婉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齐心的家族。
但她内心是不赞成何家人以这样的方式为何月月报仇的。
这件事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刘家没理。
即便是告到公堂上,那恶毒的冯氏也要给何月月一个说法才行。
但何家这么多人抄家伙去刘家闹事,不管有没有伤到人,只要冯氏去官府告他们,本来有理的事情也变成了没理。
苏韵婉连忙拉了拉一旁的何项北,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何项北立刻出去阻止几位堂兄弟和两位伯父的动作。
“大伯父、二伯父,各位堂兄弟,这件事咱们不能冒失。”
大堂哥何向金有些愤愤不平:“项北,不是大哥说你,咱们这些堂兄弟当中,你身手是最好的,月月也是你的亲姐姐,最该为她出头的人就是你。
你不去也就算了,还来阻止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与何向金同样的想法,看向何项北的目光都带着探究与不解。
何项北将刚才苏韵婉跟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刘家如今只有冯氏和刘翠在家,我们一大群爷们儿去那里讨要说法,万一真的把人伤到被告去衙门,咱们占理的事情也变成没理了。”
“那怎么办?”很显然,何向金觉得何项北说得有道理,才会有此一问。
何项北说:“事情肯定不能这样算了,我也不会让欺负大姐的人好过。
几位堂兄弟稍安勿躁,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们等我消息就成。”
兄弟几个齐刷刷看向何老爷子。
何老爷子点头:“嗯,就先听项北的,咱们等消息。”
他多少了解一些何项北的性格,知道他是个心中有成算的,而且他刚刚说的也很有道理,不妨就按照他说的,暂时等待消息。
众人又呼啦啦回到许氏的房间,安抚了何月月一番才离开。
刚才何家院子里闹哄哄的时候,李家人都贴在墙边儿偷听。
苏霜霜心中有些疑惑,除了何月月被接回家这一段与上一世出现偏差,但大体走向是没有变的。
以何项北的性子,应该和上一世一样,将刘家人暴打一顿。
然后刘家人将他告上公堂。
可这一次,何项北竟然忍住了……
何项北不去刘家闹事,他就不会在衙门里挨板子,日后还怎么变成残废?
何项北不成为残废,岂不是便宜了苏韵婉那个赔钱货。
想到这里,苏霜霜就越发的气愤,最终,在何家老爷子带人离开以后,她一个没忍住,直接去了何家。
苏老太厨艺了得,何项北不知不觉,多吃了一碗饭。
饭后,苏老太就打发两人回去。
家里这气氛,听多了影响心情。
苏韵婉知道奶奶是为自己考虑,她乖乖听话,和相公一起回去。
反正明天奶奶就搬家,彻底远离这个时常会让人心烦的院子。
回到何家,何秀秀和许氏全都在院子里,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看到兄嫂回来,何秀秀拉着苏韵婉就开始说八卦。
“大嫂,刚才苏霜霜被赵氏骂惨了。”
苏韵婉知道,苏霜霜在苏家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那样的气氛,谁愿意留下?
更何况,李子安还没有陪着她一起,她自己也觉得没脸。
在苏韵婉的心中,只要苏霜霜过得不好,她心情就会好。
上一世,她心软,见苏霜霜走投无路,收留她在平阳侯府。
苏霜霜却以怨报德,一心想要顶替自己做侯府主母的位置。
她悄悄在自己的食物中下了媚药,试图找人损毁她的清白,幸亏她在还有一丝丝自主意识的时候,躲进了空间,喝灵泉水解毒。
否则,她就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就连最后被李子安害死,其中也有苏霜霜的手笔。
这些,都是李子安在她将死之前说出来的,否则,即便她重活一世,也不会知道。
本来她还想着,此生如何报复他们才更痛快一些,那两个人就已经开始了狗咬狗的模式。
过往不提,苏韵婉十分感兴趣的询问何秀秀。
“赵氏为何骂她?”
说起苏霜霜挨骂的原因,何秀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大嫂,赵氏骂苏霜霜败家,拿个鸡蛋都能摔碎了。
还说早知道这样,这鸡蛋就留着自家人吃了,也省得被她糟蹋掉。”
苏韵婉撇撇嘴,这还真是赵氏那个泼妇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赵氏泼辣却与刘荷花不同。
刘荷花是一言不合就坐地上撒泼,而赵氏,主打的就是一个骂街,什么难听骂什么,而且专挑人家的痛处。
就好比苏韵婉自己。
她嫁入李家的时候,也是李子欢打算替李子安洞房,后来被她察觉,自那以后,李子欢就没有得逞。
赵氏就整日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听过了八卦,苏韵婉又去许氏房间看了看何月月与妞妞,顺便给何月月的水里滴了一滴灵泉水。
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这声音,苏韵婉还算熟悉,正是何月月的小姑子刘翠。
“官爷,这就是何家,就是何项北,昨天夜里潜入我家,将我和我娘打成这个样子的。”
除了还在坐月子的何月月之外,何家人全部闻声朝着门口走去。
何项北走在最前面。
门前,满脸乌青连眼睛都看不到的刘翠站在最前面,身后的一辆牛车上,冯氏躺在上面。
牛车后面,跟着四个捕快。
见何项北要过去,苏韵婉拦住了他。
她抄起立在墙边的扫把,朝着刘翠冲了过去。
“好啊……你们把我大姐欺负成那个样子,还有脸上门,看我不打死你们……”
其实,苏韵婉这就是在虚张声势,目的就是要让捕快看看,他们也多恨刘家人,看到人了,必然想着要报仇。
几个捕快见状,连忙上前制止了苏韵婉的行为。
其中一名捕快呵斥道:“住手。”
刘翠抓住这个机会,对官差说:“官爷,你看到了吧,他们何家就是如此欺负人,当着你们的面儿,就敢对我们母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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