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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陌路天涯雅君田雅君最新章节列表

田雅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开门,欢快的氛围就传进高听寒的耳朵。田雅君和高听钰头戴仪器,在一起玩体感游戏。两人配合默契,肢体接触频繁。高暖暖在一旁叫好,笑得十分开心。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突然,高听钰脚下不稳,整个人摔倒在地。跌倒的瞬间,田雅君急忙摘下仪器,几万的仪器被她随手扔下。田雅君俯身用力将高听钰搀扶到沙发上。高暖暖也围了过去,着急询问:“二叔,你怎么了!”高听钰笑着安慰他们:“没事,只是脚崴了,有点疼。”田雅君半跪在地上,听他这么说,连忙低头去看高听钰崴到的脚踝。“还好,不太严重。暖暖,去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红花油拿来。”“好!”高暖暖一溜烟跑到卧室又跑回客厅。田雅君满脸心疼,他让高听钰踩在她的大腿上。熟练地将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边搽药边按摩。眼神温...

主角:雅君田雅君   更新:2025-01-27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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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雅君田雅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是陌路天涯雅君田雅君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田雅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开门,欢快的氛围就传进高听寒的耳朵。田雅君和高听钰头戴仪器,在一起玩体感游戏。两人配合默契,肢体接触频繁。高暖暖在一旁叫好,笑得十分开心。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突然,高听钰脚下不稳,整个人摔倒在地。跌倒的瞬间,田雅君急忙摘下仪器,几万的仪器被她随手扔下。田雅君俯身用力将高听钰搀扶到沙发上。高暖暖也围了过去,着急询问:“二叔,你怎么了!”高听钰笑着安慰他们:“没事,只是脚崴了,有点疼。”田雅君半跪在地上,听他这么说,连忙低头去看高听钰崴到的脚踝。“还好,不太严重。暖暖,去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红花油拿来。”“好!”高暖暖一溜烟跑到卧室又跑回客厅。田雅君满脸心疼,他让高听钰踩在她的大腿上。熟练地将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边搽药边按摩。眼神温...

《终是陌路天涯雅君田雅君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一开门,欢快的氛围就传进高听寒的耳朵。
田雅君和高听钰头戴仪器,在一起玩体感游戏。
两人配合默契,肢体接触频繁。
高暖暖在一旁叫好,笑得十分开心。
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突然,高听钰脚下不稳,整个人摔倒在地。
跌倒的瞬间,田雅君急忙摘下仪器,几万的仪器被她随手扔下。
田雅君俯身用力将高听钰搀扶到沙发上。
高暖暖也围了过去,着急询问:“二叔,你怎么了!”
高听钰笑着安慰他们:“没事,只是脚崴了,有点疼。”
田雅君半跪在地上,听他这么说,连忙低头去看高听钰崴到的脚踝。
“还好,不太严重。暖暖,去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红花油拿来。”
“好!”
高暖暖一溜烟跑到卧室又跑回客厅。
田雅君满脸心疼,他让高听钰踩在她的大腿上。熟练地将红花油在掌心搓热,然后边搽药边按摩。
眼神温柔又无奈,每每高听钰抽气声时,田雅君就会放轻力道。
“这个力道可以吗?”
高暖暖也会在蹲在一旁安慰高听钰:“吹一吹,二叔就不疼了。”
恍然间,高听寒想起似乎很久以前,田雅君也会这么给他搽药按摩。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他身上免不了跌打损伤,那瓶红花油就是专门买来给他用的。
直到怀里的小猫发出叫声,屋内的三人才抬头看向门口。
田雅君和高暖暖几乎同时开口:“你怎么回来了?”
高听寒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自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质问。
“大哥,你可别误会。”
高听钰这么说着,脚却没有一点要收回的意思。
田雅君头也不抬,继续按摩:“你回来晚了,我们已经吃过饭了。冰箱里还有剩菜,自己热热吃吧。”
明明没几分钟,高听寒却像是在原地站了几天一般,挪了挪僵硬的双腿走向高暖暖:“你不是想要一只宠物吗?爸爸给你买了只小猫咪。”
高听寒弯腰让她看清怀里的小猫。
高暖暖看了一眼后目光直视他:“可是二叔已经给我买了一只鹦鹉,它会学我说话。小猫就不会,只会喵喵乱叫,很烦的。”
原以为已经无坚不摧的心还是感到了轻微的刺痛。
高听寒抬眸,这才看到阳台挂着鸟笼,五彩的鹦鹉似乎感应到有人在看它,扯着嗓子:“讨厌爸爸!”
“讨厌爸爸!”
高听寒能察觉到高暖暖在观察他的表情,可他已经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了。
他还没说话,田雅君冷冷开口:“一只鸟罢了,你总不至于和它计较吧?”
高听寒听了出来,田雅君还在讽刺他对那副画的态度。
高听寒眨眨眼睛,与田雅君冷淡的眸子对上,笑了:“不会。”
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毕竟再多的计较在田家母女眼中也是没事找事,更何况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高听寒的平静让田雅君一愣,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总会因为一些小事吵架,每次高听寒都会用失望的眼神盯着她。
那眼神,总让她心底里生出不安。
现在他这么平静,田雅君反而不适应。转瞬一想,可能高听寒也是认识到了上一次他自己的错误。
毕竟只是一幅画和几句小孩子的童言无忌,他却能崩溃成那个样子!
吓得暖暖哭了一晚上,听钰也自责难眠。
但她冲动一下对高听寒说了滚字也不对,刚刚的语气也太生硬,她一会儿还是道个歉吧。
高听钰突然的呼痛唤回田雅君的神志:“雅君,你弄疼我了!”
田雅君下意识道歉,高听钰暧昧的声音让她微微蹙眉,想向高听寒解释两句。
可再转头,就看到高听寒已经抱着猫往厨房走去。
厨房暖色的灯光下,高听寒翻出高暖暖补充营养喝的羊奶粉,拿出纸杯给小猫冲了半杯。
他喂小猫喝奶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他的下属。
“高队!啥情况?为啥明天的汇报会让我去?不该你列席吗?我咋听领导说你要离开绿江,外出学习?你这么牛了,还学啥啊?”
高听寒要离开的事情是绝密,不能对其她人说,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下属也不行,更别说自己这位下属还是个话唠。
“服从安排听指挥,你明天别紧张,队里以后就靠你挑大梁了。”
高听寒有些惆怅,偏偏下属在电话那边笑得没心没肺:“说得跟你不回来了一样,你小侄女的满月酒我还想让你上台讲两句嘞。”
田雅君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谁不回来了?”
“不要叫我爸爸,我愿意支付你抚养费仅仅是出于义务、出于道德、出于良心。我工作繁重,但是我已经把我所有空闲的时候都用来陪伴你了。所以高暖暖,你该明白的,我们父女之间我从未对不起过你,也从来都不是我不要你的,而是你不要我了。在你选择高听钰的那一刻,我们的父女缘分就尽了。”
成归看着高暖暖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抱着怀里的小猫无措地愣在原地。
田雅君一颗心不停地下坠,他对自己的女儿都可以毫不留情,难怪见他的第一面连认都不愿意认她。
她以为的最大的底牌,在成归面前不值一提。
“听……成归,你愿意认我们了?”
“我真的只是想替你弥补高听钰,对他好也是单纯地为了让他帮你说几句好话,我都和高听钰约定好了,最后陪他爬一次山,以后你什么也不欠他的了。”
“我不想让你一再地在高家面前抬不起头,听他们冷嘲热讽你。现在知道了我这个想法错地离谱,可是你也不能用假死来惩罚我,你知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有多伤心吗?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成归冷笑打断,他看着她,眼中尽是嘲弄。
“弥补?是当时刚出生的我故意爬到高听钰床上让两个孩子弄错的?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弥补?你又凭什么替我弥补?我又欠他高听钰什么?!”
“我为什么需要他替我说好话?我不想道德绑架谁,可是快三十年的亲情,只因为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这些感情就狗屁不是,我又为什么还要在乎她们?”
“田雅君,你的理由真的很可笑。”
“还有你,高暖暖。你年纪虽小但聪慧,你意识到自己的妈妈更喜欢另一个男人,本能地就有好感。再加上田雅君的引导和高听钰刻意的讨好,才会让你在我和高听钰之间,舍弃我这个生父。你毕竟是我亲生的孩子,我不怪你,却也无法心无芥蒂地和你再做父女,希望你理解。”
田雅君被他一字一句反问到哑口无言。
高暖暖也在他绝情的话语吓住,仔细回想才觉得成归说得都对。她本来和爸爸多亲密,是妈妈说二叔从小就替爸爸吃了很多苦,爸爸抢了二叔的好日子,她们应该对二叔好一些。而且每回她有想吃的想要的,不需要达成什么目标,二叔都会送给她。
慢慢地,她就觉得二叔是个很好的人,妈妈也喜欢他,如果他们能当一家人多好!
她从没想过,爸爸的心情,爸爸又该如何自处。
高暖暖内心有自责,但更多的是陡然升起的对田雅君的怨恨。
如果没有她给自己灌输那些思想,自己是不是就能挺身而出保护爸爸,就不会因为高听钰那个疯子而舍弃爸爸,爸爸现在也就不会不要她了!
想到这,高暖暖突然撞向田雅君,她身量虽然小,但仗着一股莽劲和田雅君的不设防,还真的把田雅君撞倒在地。
“都怨你!”
田雅君听到女儿埋怨的大叫,脸色煞白。
“这是怎么了?”
一道女声在身后响起。
田雅君回头就看到朱自秋,又是她!
朱自秋绕过她们走到成归身边:“对不起,来迟了。听说你喜欢吃城南的余家肉丸,我顺路过去买了给你。”
成归一改对她们母女的疾言厉色,笑容温和地接过。
田雅君看着塑料袋不语,余家肉丸,在她上班医院的隔壁。
以前她总是给成归买,后来,她为了给高听钰买城西的馄饨,怕排队迟了,便不再给他带过肉丸,他也没再提过。
两人边说边往车边走,田雅君不甘心地问:“真的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还有我!”
高暖暖也慌忙附和。
成归没有回头,说出的话冷漠又疏离:“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除非必要,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副驾驶门关上,朱自秋迎着田雅君和高暖暖仇视的目光,勾唇一笑:“说来还要感谢二位成全,如果不是你们当初让成归下定了决心,我们也不可能在任务中相识,一起同生共死。”
余下的话朱自秋没有说完,全留给她们想象。
一脚油门开远,身后田雅君和高暖暖的哀求声消散在风中。
优雅昏暗的西餐厅里,朱自秋兴奋地给成归推荐菜品。
“尝尝,这是我在国外的同学回来以后开的,很正宗。”
成归道谢后,叉起一块放进口中。
“好吃,确实跟其他西餐厅味道不一样。对了,上回谢谢你帮我?”
朱自秋以为他说的口供的事情:“没关系,都是小事。”
“我知道你说是我未婚妻,是想帮我躲开田雅君的纠缠……”
朱自秋迫不及待打断成归,她不是那种矫情腼腆的人,喜欢就去爱,去追,所以她直视成归的眼睛:“我喜欢你,咱俩要不试试?”
高听寒再度醒来,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确定自己在医院。
病房门打开,田雅君提着饭盒出现在门口,四目相对,田雅君惊喜开口:“听寒,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田雅君双眸布满了红血丝,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衣服还是出事时候的那身,皱巴巴贴在身上。
田雅君有洁癖,放在平时绝对不可能这个形象见人。
高听寒不想再看到她,转过头闭上眼。
不是生气,而是深深地绝望和无力感。
之前,他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高听钰就可以轻易地夺走田雅君和高暖暖?
他想不通,他只能通过忙碌地出案子,通过与歹徒搏斗带来的伤痛麻醉自己。
直到后来一次,歹徒的刀具擦着他的脖子过去,险些要了他的命。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能夺走的,那就说明从来不属于自己,何必为难自己?
不想了,也不要了。
田雅君像是没看到他眼底的排斥一样,自顾自打开饭盒,自顾自地同他说话:“你睡了两天,我判断你今天会醒,提前打了稀粥。”
“你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我找了最好的医生给你缝针,其他的没什么大事,好好休养就行。”
“你猜那天发生了什么?一只野猫突然窜出来吓了刘护士一跳,她是新手,慌慌张张地就急打方向盘,车子才翻了下去。还好坡不高,不然……”
猛地被推开的病房门打断田雅君的话。
“雅君呀,听钰一直嚷嚷自己头疼的厉害,你是专家快去看一眼!”
是听说高听钰受伤连夜赶回来的高父,他焦急地说道。
“爸,送来医院的时候我就给听钰看了,他只是轻微脑震荡,卧床静养就行。”
接着,田雅君皱眉:“爸,听寒也受伤了。”
高父毫不在意地摆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管他做什么!皮糙肉厚地肯定死不了!顶着听钰的身份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也就是现在他大了没办法,不然我肯定把他扔了!”
这话自从高听钰回来以后,高听寒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早就没了感觉,只当原先的那些亲情欢快都是一场梦。
反倒是田雅君不满地蹙眉,只是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高父硬是拉走,只留下一句:“听寒,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高听寒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护士台问一下他现在的身体还要几天能完全恢复,千万不能耽误行动。
“这次院里组织的爬山活动可以带一个家属,你们准备带老公还是带孩子?”
“肯定带孩子啊,我家那口子我看见就烦,不像人家田医生和老公浓情蜜意的。”
护士们看到他顿时热情地围上来,因为这两天田雅君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大家都知道他们感情好。
问完自己想知道的后,高听寒道谢离开。
身后传来小声议论。
“他就是高听钰?”
“啥高听钰?”
“你们不是说田医生带的她老公吗?我看爬山名单上写的高听钰。”
“欸!不对啊,我记得病患信息上写他叫高听寒,是工会写错了吗?”
高听寒脚步顿住,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回病房的时,身后传来田雅君颤抖的声音。
“听寒,你怎么出来了?”
高听寒转身,看着无措的田雅君,他的嘴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爬山是什么时候?”
“院里轮流参加,我被安排的四天后。”
“正好。”
田雅君愣在原地,下意识问:“什么正好?”
高听寒不再接话,而是扶着墙慢慢往病房走。
田雅君小步跟着,想扶着高听寒又怕惹得他更生气:“你别生气,我……是听钰说他来一年了,都没好好在附近转过,求我带他去的。我想着这活动院里年年都组织,以前你每回都在加班,也没参加过,所以我才……”
“我没生气。”
田雅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人,想要找出他说谎的痕迹。
然而……并没有!
高听寒面色沉静,可他的眼神里也再找不出一丝温情,仿佛她做什么,他也可以一脸无所谓。
等待的过程中,田雅君一遍遍在心里排练,一会儿见到听寒她该是什么表情,该说些什么求他原谅。
她拉扯着衣摆,手心全是汗液。
现在的心情竟然比结婚那天还要紧张。
听寒一定会原谅她的!
毕竟,她并没有真的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可以解释。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他的假死只是工作需要,听寒不会因为这点误会就真的放弃她和孩子。
田雅君在心底给自己鼓气加油。
在紧张和不安中,十点,带走听寒的那辆红色轿车回来了。
田雅君心脏激动地砰砰直跳,大跨步走过去,老公两个字就这么生生卡在喉咙里。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高听寒从里面下来,同时,主驾驶上下来一个衣着靓丽的女人,两人正笑着交谈。
“听寒!”
成归的目光越过朱自秋的肩头看到坡着腿一步步走来的田雅君。
他怎么也想不到才回来没两天就见到了田雅君。
成归将目光收回,装出不认识的模样,反正自己在她眼里已经死了。
田雅君颤抖着,两年不见,他瘦了,眼神也更凌厉。只是看向她时没有了爱意,只剩下淡漠和疏离。
声情并茂的腹稿只剩下干巴巴一句话:
“听寒,我知道你没死,我等了你好久。”
成归淡淡开口:“女士,你认错人了,我叫成归。”
田雅君想过高听寒会冷淡地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会讥讽她,甚至不理会她。
可她从未想过,他会微笑着告诉她,他不是高听寒。
田雅君慌乱地掏出结婚证,从高听寒离开以后,她就随身携带,每天都要看好几遍,只有这个国家承认的钢印才能让她觉得听寒还属于她。
“你看这是咱俩的结婚证,咱们俩的合照,你看啊!一模一样,你怎么能不认呢?”
田雅君将结婚证举到高听寒面前,声音急切到哽咽。
成归指着结婚证上的名字笑容无奈,像是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群众:“上面的名字写得是高听寒,而我叫成归,不信你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他当初之所以没有和田雅君办理离婚手续就是因为他选择了洗身份的法子让高听寒消失。
以高听寒的死亡,来掩盖成归的行踪。
加上是高技术犯罪,所以局里会谨慎地将高听寒的所有身份信息抹去,防止犯罪团伙查到蛛丝马迹。
他的资料档案会被全部销毁,他的消失注定无声无息。
身份信息一旦删除,结婚证就是一张废纸,这代表着他和她的婚姻自动作废。
自然没有必要离什么婚。
田雅君的胳膊无力垂下,死死攥紧手里的结婚证,硬折角磨得她掌心生疼,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巨大的悲痛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只能站在一旁像个小丑一样看着自己的老公对那个女人露出真挚的笑容。
他听到女人喊他成归哥,亲密无比。
女人的第六感让田雅君明白,这个女人一定对高听寒有好感。
“听……成归,她是谁?”
田雅君找回自己的声音,强烈的嫉妒心让她上前横插在两人之间。
她的脸色黑沉,看着成归的眼神带着执拗。
自他走后,她日思夜想,悔恨难过。
他却和别的女人走这么近,这绝对不可以!
成归有些不耐烦道:“女士,我的私人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我……”
田雅君的气势一下子就散了,是啊,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连结婚证都已经作废了。
“我是成归的未婚妻,你好啊,田医生。”
朱自秋走到成归身侧,伸手介绍自己。
成归震惊地扭头去看朱自秋,在后者的眼神安抚下才没开口。这办法也可以,让田雅君知难而退,以后别再出现在他面前,看着就烦。
田雅君眼里全是敌意,几乎咬牙切齿:“未婚妻?”
朱自秋坦然收回手:“是。田医生年轻有为,如雷贯耳。您可是脑科的金字招牌,照片履历挂在走廊上的。我是心内科刚报道的,朱自秋。”
成归挑眉,上午刚说找家医院应聘,下午就报道了?没想到还跟田雅君是同一家医院。
田雅君脸色一白,成归没有反对,也就是说这个女人说得都是真的?
他有未婚妻了?
那她这两年算什么?
田雅君后退两步,颤抖的嘴唇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她问成归:“哪我呢?我等了你两年。”
成归冷淡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们是同事,就好好聊吧,我明天早上还有会,不奉陪了。”
说完,他又嘱咐朱自秋:“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说声,有事随时打电话。”
“晚安,成归哥。”
朱自秋抢在田雅君前面开口。
原本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他匆匆点头,就转身朝单位走去。
成归没想到他走以后,两个女人之间话风立刻变了。
田雅君恶狠狠威胁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特聘的心内主治医师,我告诉你,听寒是我老公,我们俩有孩子,你这个贱人离他远点!”
“成归在法定上没有结婚,希望你认识到这一点,何况,你的可能性还没我大呐。”
朱自秋也不生气说完,开车离开。
田雅君恨恨地握拳,没关系,她有最大的底牌!
车站和医院活动的景区是一个方向。
高听寒乘坐的是黑色特牌车,一路畅行无阻。
特牌车超过医院大巴车时,坐在大巴车上的田雅君心脏莫名疼痛。
她抬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心跳乱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从身边溜走了。
那辆黑车开的好快啊。
她旁边的高听钰见状递过来一瓶水:“不舒服吗?”
田雅君收回看车窗外景色的视线,摇摇头后推开,神色冷淡地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她也的确是在完成任务。
“说好的,我最后陪你爬一次山,你以后不能再提过分要求,还要在你爸妈面前多为听寒说好话,修复他们和听寒的关系,让他们不要再对听寒恶语相向。”
说完,田雅君似乎是想到了回家以后,她向高听寒解释清楚一切,高父高母重新在乎这个儿子,听寒高兴地和他相拥的画面。
田雅君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
高听钰压抑着内心的妒火。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
他用各种借口将田雅君从高听寒身边抢走,可是田雅君心底还是只有高听寒!
凭什么!
高听寒抢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好生活,他要报复!
他要夺走高听寒的一切!
他未必有多喜欢田雅君,他就喜欢看高听寒痛苦的样子!
所以,怎么可能是最后一次呐?
他还有无数的办法去抢夺田雅君的视线,她他不信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会消磨不干净!
爬到山顶的时候,田雅君知道了她心慌的原因。
“你好,请问是田雅君吗?这里是保卫局,不幸地通知你,高听寒同志在外派学习途中遇到山体塌方去世了,请您节哀。”
手机掉在地上,瞬间扑面而来的绝望让田雅君脑海一片空白。
她恍惚地认为是自己听错了,想弯腰将手机拾起来核实,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高听钰焦急地询问:“雅君,你怎么了?”
其他随行人员也被田雅君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围了上来。
只见田雅君低着头,双目呆愣地瞧着手机,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骗人的,都是假的。”
一口鲜血突然从她口中喷涌而出,血雾里是田雅君如同死人一般惨白的脸色。
四周人尖叫,中医科的医生上前把脉:“情绪起伏大,悲伤过度……”
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起身的田雅君推倒在地。
田雅君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跑,高听钰和几个相熟的同事在后面跟着,不敢轻举妄动。
田雅君满脑子回荡着电话里的内容。
不可能!不会的!
临走前听寒答应了她,会在家等她的!
对!
听寒一定正在家等着她呢,说不定还做了她最喜欢吃的鸡蛋面。
刚刚的电话就是恶作剧!
太可恶了,她差点就上当了!
田雅君想到这,加快脚步,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陡坡,骤然踩空的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晕了过去。
心脏像是被剜去一块血肉,生疼。
田雅君睁开双眼,摸着心口的位置,茫然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闺女!你终于醒了!”
田母激动地拉着她的手。
田雅君视线聚焦,她想起来了!
有人竟然敢骗她说听寒死了!
这怎么可能!
听寒那么有本事,他一个人能揍趴十几个大汉,枪林弹雨他也丝毫不惧!这几年,栽在他手里的犯罪分子数不胜数,多少险境他都挺过来了!
外出学习这点小事怎么会要了他的命!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骗子,理由都不会找。
她得赶紧回家了,不然听寒该着急了。
田雅君拔掉输液针就要下床。
田母上前按住她,心疼地看她冒血的手背,眼泪往下掉:“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休息。”
“妈,有人骗我听寒死了!太可恶了!我要去找他算账!”
田母叹了口气:“是真的,今天是他的追悼会。”
田雅君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殡仪馆里,场面肃穆安静,一排排穿着制服的人身姿笔挺,面上带着哀戚,隐隐还有哭声。
前方正中间摆着高听寒的黑白照,抬手敬礼,笑容灿烂,英姿飒爽。
亲属席上,只有高暖暖小小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田雅君想到来的路上,田母对她说的话。
“据说是一块大石头正好砸在车上,现场惨不忍睹,遗体送回来的第一时间已经在他单位领导的建议下火化了。高家声称高听寒不是他们的儿子,不愿意参加追悼会。”
田雅君几乎不能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似乎有人来搀扶她,可她眼里只有那张黑白照片。
田雅君没有嚎啕大哭,心如死灰是哭不出来的。她沉默着办完葬礼,毕竟这是听寒最后的体面。
她在墓园坐了三天三夜,似乎有很多人劝她节哀,她听不进去。
近乎自虐地一遍遍回想着高听寒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又不是生离死别。”
没想到一语成谶!
为什么!
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明明等她回来就可以跟他解释清楚一切了,他却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她!
初升的太阳照在田雅君身上,田母打了无数个电话,说找她有要事,她挪动着麻木的身体回了田家。
田母给她下了碗鸡蛋面。
“你和高听钰准备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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