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犹如石沉大海，只换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同事们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纷纷避开他的目光，埋首于电脑屏幕，那屏幕闪烁的微光映照在他们脸上，却好似与他们无关的另一个世界。林森感觉一股怒火从胸腔中汹涌而起，像是一股炽热的岩浆在体内翻腾。他用力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轰鸣声，在这压抑的寂静中格外清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就像无数只蚊蝇在他耳边嗡嗡作响，那声音仿佛钻进了他的脑袋里，扰得他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野兽，被无形的网牢牢束缚，双眼急切地寻找着出口却一无所获。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在公司四处打听。他走到市场部的张姐身旁，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张姐，你知道最近公司里有什么传闻吗？”张姐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震，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眼神慌乱地在周围扫了一圈，支支吾吾地说：“啊，没…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一些日常的八卦而已。”说完，便匆匆忙忙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快步走开了，她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森紧绷的神经上。
林森又找到技术部的李哥，李哥看到他走过来，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然后热情地和他聊起了最近的项目，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往别处瞟，对谣言的事情绝口不提。林森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中，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公司里乱撞，周围同事的表情在他眼里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
他颓然地回到座位上，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椅背传来的冰冷触感透过衣服渗进他的身体。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能感觉到太阳穴那里血管的跳动，仿佛有个小锤子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
就在这时，陈秘书轻轻地走到他身边，他听到了她轻微的脚步声。她递给他一杯温热的咖啡，林森接过咖啡，那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遍全身，就像一股暖流在寒冷的冬日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