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父脸色像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
激动又担忧,看向我时则是心虚不已,随后又踏下肩膀,看起来颇为失落无力。
我心里奇怪,却没有非得问秦焰在干什么,只笑着问:“找到人了吗?”
“没,没有。”秦父面上陪着假笑,眼里
却有些对我的怨恨,“侄女,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秦焰,你看还是先拜堂,等秦焰回来,咱们补一个礼如何?”
“不如何?”我轻敲着桌子,一招手,“阿漓,你讲讲跟着秦家人,都看到了什么?”
阿漓抱拳,“是,主人。”
“属下看见秦公子在长春街的晓月布庄里,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说:“晓月,你别伤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阿漓戏精上身,竟然又哭又吼,让在场众人忍不住发笑。
她表演结束,随后抓耳挠腮,表情甚是迷茫的说:
“主人,我实在不明白秦公子话语里的意思,于是扣了一个婢子问了。”
“原来那叫魏晓月的女子怀孕了,可今日不知为何竟然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产了。”
“她们还说秦公子是魏晓月的夫君。”
我挑挑眉,斜眼看向秦父秦母,“外室流产,确实是头等大事。”
来赴宴的宾客全都震惊了,大多是觉得秦家不厚道,秦焰不是个东西。
我顺势落了泪,“原来秦焰早就心有所属,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要替他求娶我。”
“害我被秦焰一次又一次的耍弄。”
说着,我哭的越来越伤心,甚至直打嗝。
众人都怜悯的看着我。
“既然秦焰已有家室,我自然不便叨扰,就此告辞,以后我与秦焰再无可能。”
说着,我冲到花轿里坐好,阿漓声音洪亮的喊了声:“起轿。”
娇夫们愣愣的看着阿漓手里的一袋子金叶子,连忙抬起花轿飞奔离开。
等秦家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抬出数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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