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被撕碎时,被恐惧控制住的我无法再自持冷静。
我把秦翊拉到楼梯间,寒风从窗户的缝隙死皮赖脸的往里钻。
我拽着他的领口,压低声音嘶吼着质问他:“秦少您能高抬贵手放了我吗?您身后那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挑哪一个跟你玩不行,为什么就选中了我?是因为我没第一时间搭理你,让你觉得我与众不同视金钱如粪土是吗?秦少,要不您现在立刻转我500万,我帮您打破一下滤镜?”
他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边抖边给我擦飚出来眼泪。
然后捏住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说:“擤!”
我还想说话,却被他用手指堵住了嘴,手指很凉,他啧了一声:“这么软的嘴,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然后笑眼弯弯,吸了吸鼻子带了丝可怜:“首先,我跟你道歉。”
“其次,那些帖子已经全都删了。”
“再次,这地儿真的太冷了,绵绵同学,咱俩能挑个暖和点的地方谈吗?”
“最后,喜欢你这一点他们说对了。”
他深邃的眼睛看我的时候,认真又深情。
哀求的声音配着他冻红的鼻头让我的心不自觉的软了一瞬。
可能这就是不幸的开始。
5.
我被他带到了一家装修很有情调的咖啡馆,被包间内的暖气一烘。
我刚经过冷风洗礼的脸颊烫的厉害。
我装作不在意的偏头看秦翊,他很白很白,皮肤里只透着淡淡的粉。
忍不住腹诽:一个大男人,干嘛要长的那么好看?
可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模样。
高原红。
村里来的。
标志性过于明显,刚刚消散一点的难堪又从胃里升腾起来。
我强忍着泪失禁体质,放低声音断断续续的求他:“秦少,您放过我行吗?咱俩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家能供我上学不容易,我只想好好完成学业,找个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