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理直气壮道:“因为桌上没有竹筷子,我们也用不惯,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就降低我们的生活品质吧。”
她冷冷打量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可我心里清楚,哪里是因为用不惯竹筷子,只不过是两人不想和我在一张餐桌上吃饭罢了。
她嫌弃我,也嫌弃我的刺绣。
可是她却忘了小时候是我顶着无数的压力和白眼,一针一线把她养大的。
我突然又想起站在门口时听到娇娇说的话,她想要礼物。
也许有了礼物她会开心一点。
我起身拿着礼盒走向自己的房间。
却在即将要进入的前一秒,被娇娇尖叫着推开。
“那是我赵爸爸的房间,没有你的位置,你不许进!”
我被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手里的礼物也掉在地上,盒子上精致的蝴蝶结散落开来。
我却从那扇实木门的缝隙看到了里面已经完全不同的模样。
原本有些狭小的空间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衣帽间,衣柜里还放着男人的西装。
就连曾经我摆放最喜欢的手工台的地方,都被放上了鞋柜。
妻子跑来打圆场,欲言又止。
“张衡,这些年看你不在,我们就把你的房间废物利用了一下,女儿还小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都被气笑了,看向她径直说道:“我只是出去学点东西,又不是死了,早晚能回来,说什么废物利用呢?”
妻子林璐诧异的瞥了我一眼,随即眼底涌出藏不住的嫌弃。
“什么学艺,等你回来我们娘俩早就饿死了。”
她顿了顿,也不再掩藏。
“何况就你赚的那仨瓜俩枣,够谁生活呀!”
我气的浑身颤抖。
可我明明在走之前留给他们一笔数额不菲的拆迁款,老家的房子拆迁我分文未取,只带走了我刺绣赚的一些钱当做路费。
现在她居然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