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轻轻吹了声口哨，门外立刻传来雪獒兴奋的呜咽声。他轻抚着獒犬的头顶，声音温柔而坚定：“好孩子，该用晚膳了。”
当凄厉的惨叫惊飞寒鸦时，萧景琰正用系统兑换的云南白药处理着伤口。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腰间的玉佩上，那上面闪过一道龙纹——那是今晨他替大小姐挡箭时，“无意间”从她裙摆扯落的。
第二章 初露锋芒
次日清晨，侯府内一片喧嚣。
“奇了怪了！雪獒竟然把赵嬷嬷当点心啃了！”
“听说那赘婿吓得尿了裤子……”
“快看！大小姐带着他去诗会了！”
马车内，萧玉绾摩挲着袖中的短刃，眼神复杂。昨夜那碗突然出现在枕边的醒酒汤，药香与三年前边关救她的神秘人如出一辙。她瞥了眼装睡的萧景琰，冷哼一声：“待会机灵些，敢丢侯府的脸，本宫把你剁了喂狗！”
萧景琰打着哈欠摸出包鱼食，笑道：“大小姐放心，属下新制的桂花鱼食，连宫里的御厨都赞不绝口呢。”
“闭嘴！”萧玉绾怒喝道。
诗会设在望江楼。当朝太傅之孙柳文渊正在题壁前挥毫泼墨：“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
“好！”满堂喝彩中，萧景琰突然嗤笑出声。
柳文渊的狼毫啪地折断：“阁下有何高见？”
“不敢不敢。”萧景琰缩着脖子往萧玉绾身后躲，“只是想起老家春联……那个……两只黄鹂鸣翠柳……”
哄笑声几乎掀翻屋顶。萧玉绾指尖扣进掌心，却见那怂包突然指着《水调歌头》拓本惊呼：“这苏轼的字……怎地缺了落款？”
满场死寂。柳文渊脸色煞白——他上月献上的苏帖真迹，其实是请圣手临摹的赝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