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光在生化标志的玻璃上划出细痕。监控室里传来细微的电流声，他看了眼腕表——凌晨三点十七分。
“第七次路线修正完成。”微型耳麦里传来电子合成音，“前方十五米右转，注意地面激光网格。”
三个月来反复踩点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路翰贴着墙根移动。防毒面罩下的呼吸声异常清晰，他能闻到研究所特有的消毒水混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转过拐角时，整面墙的低温储藏柜在夜色中泛着幽蓝的光。
密码键盘的荧光数字突然亮起。
路翰的瞳孔骤然收缩，战术手套里的掌心渗出冷汗。这和前世得到的情报不符，安保系统应该处于维护状态才对。红外线扫描仪的红点开始在地面游移，像某种嗜血的昆虫。
“警告，检测到生命体征。”机械女声在走廊回荡。
他突然想起上周在暗网买的情报，指尖快速划过手机屏幕调出备用程序。当红光即将扫到鞋尖时，三十七个监控画面同时定格在上一帧。
“干扰波持续180秒。”电子音带着杂波，“正在破解冷冻库三重验证。”
路翰撞开防爆门的瞬间，寒气如同实体化的幽灵扑面而来。成排的液氮储存罐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头灯扫过罐体标签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X - 17病毒原始株”。
突然，身后传来滑轮摩擦地面的声响。
“谁允许你进来的？”白大褂的衣角从货架后飘出，女研究员手里的试管泛着诡异的紫光。路翰注意到她胸牌上的名字：楚瑶，基因工程部主任。
匕首破空的声音被通风管的嗡鸣掩盖。
楚瑶踉跄着撞倒试剂架，玻璃碎裂声里升腾起淡绿色烟雾。路翰扯下防毒面具扑过去时，女人的指甲在他颈侧划出血痕，试管里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