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电缆吊在半空。他的腹腔被改造成蜂巢，每个六边形格子里都蜷缩着抽搐的“顶流”，正通过脐带向全网输送致幻信息素。
林舒突然认出那条眼镜蛇热搜的真实形态——它根本不是#病毒泄漏#，而是被篡改过的#科研英雄 顾临山#。
手机疯狂震动。特别关注推送：“突发！当红男团成员周凛割腕送医，遗书曝光娱乐圈黑幕！”
几乎同时，她听到王姐在数据洪流中尖叫：“立刻启动#殉情反转#企划！把周凛的最后一条视频AI换脸成宋晚晚！”
顾临山突然将林舒推向通风口：“快走，蝴蝶磷粉让你获得了‘污染免疫力’，现在去找那个唯一没被感染的人……”
“谁？”
“你自己。”
身后传来服务器过载的爆炸声。林舒在热浪中眼前一白然后置身于一个垃圾处理间，发现这里堆满被替换下来的“旧版本偶像”。某个和周凛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正在吃泡面，他脖颈处趴着的不是蜈蚣，而是一只行将就木的蚕——#国民弟弟 周凛#（已过气）。
少年抬头露出机械义眼：“你也被‘3.0版本’淘汰了？”
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培养舱突然亮起。林舒看见数百具自己的克隆体漂浮其中，胸牌标注着不同版本：
公关部替身1.2
祭天剧本专用3.4
记忆清洗实验体5.0
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突然睁开眼，“你以为逃得掉？”克隆体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我们都是蜂巢的工蜂……包括你，0号实验体。”
手机自动播放视频。画面里“林舒”正哭着对镜头承认：“是我伪造黑料陷害周凛先生，无法承受良心谴责决定自杀……”
#恶毒实习生畏罪自杀#的词条刺破手背皮肤，林舒终于看清那些虫卵的真实形态——是她七年来给周凛递过的每一杯加料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