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婚戒广告。
“心跳好快...”千喜喜摸着男人泛红的眼尾，“严先生偷练了催心咒？”
回答她的是个薄荷味的吻。
严哲平尝到她唇间残留的胡萝卜糖甜味，忽然觉得祖训里“镇镜者断情绝爱”的警告都是放屁。
当他摸到少女后腰的桃木钉伤痕时，暴戾的冲动与温柔厮磨成沙哑的喘息：“教你个新咒语。”
凌乱跌落的拓本上，八百年前的严家先祖正以同样姿势拥着兔耳新娘。
青铜镜在保险柜里发出嗡鸣，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与窗外血色妖月。
7
青铜镜裂成两半时，严哲平终于读懂了先祖留在镜框边缘的温馨提示——“请勿投喂兔子”。
“早说啊！”他徒手接住从镜中喷涌而出的千年胡萝卜，怀里还抱着妖丹黯淡的千喜喜。
妖界长老的虚影在镜面闪烁，顶着杀马特造型的紫发大喊：“用守镜人心脏献祭，否则...”
“根据《时空裂隙管理暂行办法》第二十一条。”严哲平掏出连夜编纂的《妖人婚姻法》拍在镜面上，“强制缔约方需为员工购买五险一金。”
他指着镜中目瞪口呆的长老，“您已经拖欠我祖宗十八代的加班费。”
千喜喜的兔耳突然支棱起来：“我想起来了！”
她摸出个绣着胡萝卜的乾坤袋，“每任守镜人都存了养老金在这里！”
倒出来的金元宝堆成小山，最上方飘着张泛黄的字条：“给孙媳妇买糖用”。
妖界追兵冲进祖宅时，看到的场景相当幻灭——他们的大长老正跪在地上打算逃，严哲平翘着二郎腿用计算器对账，千喜喜窝在元宝堆里啃灵石补充妖力。
“利息按同期妖界公积金利率计算。”严哲平推过厚厚的索赔单，“加上精神损失费，建议您用妖丹抵押。”
他忽然露出营业式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