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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学术骂战直播间突然插播进来：“刚接了个大单！有个博士论文写《从西游记看量子纠缠》，非说孙悟空拔毫毛属于量子克隆！”他扯掉领带灌下半瓶二锅头，“各位家长听好了！你家孩子要是这种货色，建议直接绑到杨振宁家门口负荆请罪！”
弹幕炸成烟花：
“骂人教授再骂狠点！我论文被导师抢了署名！”
“老师我毕业论文写《修真小说里的热力学第二定律》能接单吗？”
“这不比招生简章好使？”
“别愣着！”奶奶一改锥戳醒我，“去仓库搬你妈的美甲刑具！”
所谓仓库，其实是隔壁拆迁楼厕所。我妈的“发疯美学展”正在这里进行：
六个大学生蹲在坑位上，举着贴满水钻的手机支架。我妈给第一个客人画《资本家吸血图鉴》，拇指指甲盖上用荧光粉勾出吊死资本家的绳套。
“能…画隐蔽点吗？”客人抖着嗓子问，“我老板下周要带我去洗脚城谈业务。”
“怕什么？”我妈点燃酒精灯烤甲油胶，“给他画个《奴性检测指南》，反光角度调到对准他脑门。”
突然一声巨响。
奶奶的直播间黑屏了。
她拎着冒烟的电钻探出头：“小问题！刚才教老铁们用高压锅做电吉他效果器，隔壁老太太举报我搞生化武器。”
我摸出手机看热搜：
#过气童星直播撕逼# 爆
#美甲师疑似邪教头目# 热
#骂人教授在线接单# 沸
家族群弹出奶奶的语音：“都给我哭！哭惨点！”
我们面面相觑。
五分钟后，四个直播间同时上演《废柴の眼泪》：
- 我妈对着烤焦的美甲灯哽咽：“其实我考过注册会计师…但贴假钻比做假账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