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先让自己精疲力竭。只能散去乌云，让她去自取灭亡了。
等好不容易再次有余力来处理这件事时，天道感到天都快塌了。虽然他自己就是天。
人间的王，龙气护体。小蛇居然倚靠着龙气缓慢吐息。得到的力量很少，但小小的蛇身蜷缩在人形里，被龙气压得有些变形，在夹缝中生存。
她想到了办法，孩子。
只要她的身体里有人王的孩子，只要人王的血脉里掺杂着她的血液，龙气就不会再这样反扑。
妖，不会有人的孩子。
她收罗着秘方，试图有孕。一年一年又一年。眼看人王从最开始的尊重到后面广纳美人。小蛇实在没有力气再去辅佐一位新的人王。原本就这样过了。
绿萝——那条小绿蛇居然产下一女。
哈，小蛇在她身上嗅到人类的味道，黑色的眼瞳激动地向内收缩，差点竖成竖瞳。
或许是因为姜家的气运在身，所以绿萝才会有孕，又或许是因为姜家的血脉是特殊的。
小蛇不想去思考那么多。
小蛇让绿萝把姜家子送进宫，看看姜家子在旁能不能让自己沾染龙气更加方便。
绿萝反抗了。她居然反抗了。
小蛇的竖瞳遥遥地盯着姜宅的位置。撕下了绿萝的妖身一角。“如果姜家子不行，那就姜家女。”
绿萝身子一颤，只能恳求娘娘多给点时间，看能不能让姜家女多沾染气运。
娘娘允了。
她成功过一次。
12.
柏溪说，我死过三次。
第一次九岁。我和祝安都死在那场溺水。绿萝没办法反抗小蛇，姜父被请进宫，小蛇一直到快要消散时居然有感孕。她用绿萝和自己的妖身神魂求一线生机，于是时光倒转。
第二次十五岁。祝安把我推上水面，自己葬身深处。落入时间缝隙。于是世界没有祝安，而我痴傻一生，被豢养在深宫。没有记忆的小蛇把姜父留在太医院，用我的血液做引子，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