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发出哀嚎，古神本体的瞳孔第一次浮现恐惧。
月光被血雾遮蔽。沈星禾将碎片刺入心脏，在意识消散前咬碎妹妹的乳牙。巨大的能量冲击波中，她看见婴儿周砚白爬出沈月见的尸体，用初生牙齿在河床刻下新的契约。
（本章完）
第八章 永昼残章
晨雾被血月染成粉紫色时，沈星禾在污水处理池底睁眼。掌心婴儿牙印泛着乳白光晕，池壁的变异藻类正褪成普通青苔。她浮出水面时，看见整座城市的晶化建筑在月光中消融，槐树在废墟间开满白骨雕成的花。
手机在防水袋里疯狂震动。来自“沈月见”的定位显示在第七研究所旧址，附言只有闪烁的鳞片符号。沈星禾踏过满地周砚白的晶化碎屑，每个碎片都映出他不同年代的死亡瞬间。
地下十八层的青铜门残骸化作荧光沙滩。沈月见赤脚站在浪花里，腹部光滑如初，脚踝缠绕的脐带另一端连着婴儿周砚白。当沈星禾走近时，海浪突然托起无数个青铜盒，每个都盛放着双生子不同身体部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