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填胸:
“家门不幸啊。你先前,明里暗里处处欺负明瑶,如今是连妇道也不守——从今日起,你便与我国公府无缘了,延儿,你务必休了她!”
仇宇延闻声抬脸,看一眼高坐上的人又瞧着跪伏在地一言不发的人,张了张口:
“可云筱她早前已答应做我妾室……也不可吗?”
国公爷手扶蟒杖:
“延儿糊涂!此女不可要,今日是什么日子?有多少我辈在场?我国公府的脸面丢得还不够吗?!
“要不是公主及时阻断消息,要让那位知道了国公府该当如何?万不可任性处之!”
仇宇延无奈,对着我急急沉声喝道:“你说句话!?”
厅堂内沉默一阵。
仇宇延想听我说出实情,可满堂长辈都盼着我顺服昭罪。
我要说什么呢……又要如何说?难不成眼下局面是说了实情就能解决的吗?定局已成,天衣无缝!
……说是你的公主精心做的陷阱,我清清白白,有谁肯信呢。
仇宇延……你下手打我时可曾还念着一丁点往日情分?
那日他与公主的事不好收场,来求我,乞求我让出正妻之位给公主,自己则只能做他的妾。
我懵了头了竟还答应了。
心脏绞痛,我额头贴地不起,打颤的牙齿不听使唤的咬破了本就高肿破裂的唇。
国公爷杵着蟒杖由人扶着站起身子:
“此事已成定局,她还有何话可说?”
“今日怠慢了公主,你想办法收场,好自为之!”
说罢,便都散了场。
4
我讲述了大概,几人听闻后皆沉默不语,有人同情女子遭遇,有人唏嘘:
“权势地位面前,就算有理也只能低头认命。”
“那这么说来,这位前夫人……也不一定是个狭隘歹毒之人,莫不是有什么苦衷,也或者是人家根本就没有呢……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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