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陈雪重新找个爸爸,那也要正儿八经地找一个。你不要忘了,胡成这混蛋家里是有老婆孩子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严冬平冷若冰霜地说了一句,嘴角泛起一丝轻蔑且得意的笑容。
这一刻,我觉得严冬平的笑,正如潘金莲的药……
5
夜色中,身后还响着陈雪“快滚吧!这个家不需要你!”的无情话语,我心灰意冷地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原本属于我的家。
时隔十年,原本属于我的家已容不下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也变得有些陌生,寒冷的夜风中,我竟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伫立街头的我,抽完半包烟之后,心中有了决定。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还是回到京城去,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吧。
不过,离开之前,我还是要去看看父母。
两位老人年事已高,虽然我经常打电话给他们,也要求严冬平去照顾。
但从今晚的情况看来,只怕严冬平这个女人,早已把两位老人抛到了九霄云外。
对我在深夜突然回家,老父老母自然是十分高兴,但也非常惊讶,问我怎么不回自己的家,与妻女团聚,而且今天还是小雪的十八岁生日。
家中的破事,我没脸和老人诉说,只是敷衍着告诉他们,离开家这么多年了,回家当然要先来看望父母。
两位老人可能看出了我的异常,也没有追问,心疼儿子旅途劳累,催促着我早点休息。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父亲告诉我说,方瑞萱来找过我几回,并留下了手机号码,让我回来后一定要联系她。
这个方瑞萱是我曾经的邻居,从小在这个老破小的小区一起长大,也是我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同学,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救了被流氓纠缠的严冬平,她又对我死缠烂打,要以身相许,我的结婚对象十有八九就是方瑞萱。
可自从我结婚后,就与她不再联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