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成了蒋介石稳固势力下的冤魂。”
周启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倒一杯已被冷掉的茶递给周怀玉，希望她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做出什么傻事，“你母亲是为了这个国家牺牲的，怀玉啊，父亲不奢望你像母亲一样为国捐躯，只要你不做残害同胞的事就可以了，父亲不能一辈子跟在你身边督促你，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一定不要误入歧途啊！”
这大概就是周启生为周怀玉上的最后一课了，他心里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父亲，我不要你离开，对了，只要我嫁给马二少，你就能活下来了！”周怀玉握着父亲的手，边哭边说。
“糊涂！”周启生勃然大怒，另一只没被周怀玉抓住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我不可能会答应你去换我这条老命，别说我不答应，黄泉之下的母亲也不会答应的！”
看着生气的父亲，周怀玉颤颤巍巍得说道：“我的命是你们给的，父亲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我不能失去你啊！”
女儿那颤抖的声音，让周启生心中不由得软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周怀玉的肩膀，语气柔和地说道：“要是你嫁给了马家，我就不得不为虎作伥，跟他们一样祸国殃民，你的母亲不会希望她的牺牲换来这种结局吧。”
父亲说得对，要是与他们同流合污，对于他来说甚至比千刀万剐还痛苦百倍。
看来只有最后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了，周怀玉知道父亲绝对不会同意，但是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父亲，既然国民党内部已经腐败不堪，要不我们去陕甘宁边区吧。”
周启生听后摇摇头，“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通共的罪名便会被扣下来，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的部下的。”更加重要的原因是他的部下中潜伏着共产党的地下党，那个地下党便是他妻子之前的下线，现在布防区负责搭建通往西安秘密交通路线。
他早就知道妻子秘密加入共产党了，但是共产党提出的抗日统一战线也吸引了自己，所以他并没有干涉妻子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