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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渠外传来玄霄宗剑阵的轰鸣，青冥就着杀伐之音轻笑：“所以你是要当个安安分分的毒人，还是赌一把涅槃重生的机会？”
“我怎知你不是第二个林清露？”浸月冷笑道。
“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么？”青冥与她对视。
浸月这下明白了，青冥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让她能心甘情愿的试药罢了，还好没有真的把他当做伙伴。不过她现在的确别无选择，毕竟她的所有症状都为青冥所熟知，说不定她想活下去，真的只有这一个选择。
“我答应你。”浸月点了点头。
7
在万蛊窟试炼中，青冥将炙热的药液倒入青铜鼎：“洗髓丹需用千年玄冰为皿炼制，可惜最后一块玄冰...”他忽然顿了顿，“在你娘亲被挖空的心脏里。”
浸月眼神一凝。
青冥将浸月的毒血滴入青铜鼎，鼎身浮现出江氏灭门夜的场景。青冥淡淡说道：“南疆噬月蛊，与太阴之力相生相克。噬月蛊会唤醒你最痛苦的记忆——若撑不过去，就会变成养蛊的饲料。若撑过了，你体内毒素自会化作助力。”
浸月浸泡在沸腾的药液中，皮肤寸寸皲裂又愈合。恍惚间看到青冥在翻阅江氏族谱，泛黄纸页上他母亲的画像被朱砂划去——旁边赫然标注着“巫族圣女”。
但她已来不及多想，开始在剧痛中嘶吼，记忆如岩浆喷涌——七岁那夜灭门日的景象出现在眼前。然而，在这之后还追加了一段影像，那是玉衡真人亲手破开她娘亲的胸膛。剑尖上，还挂着一枚冰晶。
这并非是她记忆中的影像...或者说，这段从丹峰中获取的记忆被封印了，如今才解开。
“很痛吧？”青冥将蛊虫按进她开裂的皮肤，“但比起江夫人被活剖取丹的痛，这算什么？”
鼎中突然迸发月华，浸月看到青铜残片与玄冰产生共鸣。她染血的指尖触到真相：唯有服下洗髓丹，才能让太阴石从她体内重生。
三日后破鼎而出时，浸月周身萦绕月华。青冥正在
